“想當年,咱們師父老鯊還沒從他師父老鯨手中接任夜不黑中國區司長的時候,便已經開始著手準備收徒了。”孫查理開始了他的侃侃而談。
潘炎磊點了點頭:“那時候還是二十多年前吧,當時的師父也就比咱們現在大上幾歲而已。”
“對啊!”白無傷也接過話頭說道,“那時候我還是一個懵懂的半大孩子呢,整天待在孤兒院裏無所事事……”說完他臉上稍微有點落寞。
“我當時也不知道,就在幾年後,我便會經曆九一一……”潘炎磊說著也有點低落了起來。
“哎哎哎!你們這是怎麼了?又提起那些傷心往事,這我還怎麼跟你們繼續說?。”孫查理臉上頓時有點掛不住了。
“要不,我先找個地方去休息一下吧。”丘陵狼見狀連忙打圓場道。
“噢?”孫查理轉頭看向大師兄,“這樣也好,反正大師兄你的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我要是說起來難免帶一點煽情什麼的,你在這兒反而尷尬呢嘿嘿。”他直言不諱,不過丘陵狼也沒見怪。
“那好,那我就去找個空房間吧。”丘陵狼說著起身道。
“我去送送你。”孫查理也跟著起身了。
待兩人走出部長辦公室後,白無傷望著門口對潘炎磊說道:“你怎麼看?隊長?”
“還能怎麼看?正眼看。”潘炎磊扶了扶自己眼前的超級眼鏡。
“這件事想必咱師父和王司長很快就會知道,你說要不要告訴陳思昊?”白無傷問道。
“告訴,而且一定得告訴。”潘炎磊朝著白無傷點了點頭,“我們兩個不是對這位大師兄有一種似曾相識感嗎?這個問題沒準陳思昊能夠幫助我們解答。”
“他在太空空間站裏,怎麼幫我們?”白無傷疑惑道。
“用腦子。”潘炎磊向天花板望了一眼,那視線仿佛突破了上麵的重重泥土,還有地麵上的高樓大廈,衝破雲端,直指大氣層外的空間站一般。
隻會白無傷又和潘炎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聊著聊著孫查理便回來了,邊走邊說道:“其實我壓根就沒必要去送他的。”
“怎麼?丘陵狼大師兄對我們江南分部很熟?”白無傷眯著眼睛問道。
“何止是很熟?”孫查理掃視了他們兩個一眼,重新坐下,“想當年,丘陵狼大師兄就是在這江南分部裏頭出生的!”
“什麼!?”潘炎磊和白無傷同時瞪大了眼睛。
“別這麼看著我啊,我說的可沒有半點假話,他的確就是出生在這裏。我還可以告訴你們一個更加勁爆的,丘陵狼當年出生的具體地點——”孫查理可以拖長了音調,“就在我們隔壁!”
“總指揮室!”潘炎磊和白無傷再一次同時地喊了出來。
“瞧瞧,瞧瞧,還好我把丘陵狼大師兄送去休息了,不然你們這一驚一乍的他還以為你們被嚇到了呢。”孫查理言語間帶著一點得意。
潘炎磊皺起眉頭急著問道:“這……他父母是誰?”
“不知道,他母親在他出生後就大出血死了,當時老鯊還有沈醫生束手無策……”孫查理說起這段時還有帶著傷感情緒的。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吧,所有之後老鯊就收養了他嗎?”潘炎磊問道。
“對,就是這樣沒錯。當時老鯊的妻子,也就是王希羽司長的母親,也剛剛生下王司長不久,處於哺乳期。”孫查理解釋說道。
“所以,其實丘陵狼和王希羽司長還是吃同樣的奶長大的了?”白無傷帶有一絲新奇感說道。
孫查理促狹地笑了:“對啊,他倆當時還是小娃娃……哈哈,我說起這個總感覺有點奇怪,因為我比他們還小兩歲呢。他們在嬰兒時期睡在同一個房間裏,喝著同樣的母乳,玩著同樣的玩具,接受著同樣的外部環境……這倆小娃娃可以說像是一對孿生兄弟一樣了……”
“在那之後呢?”潘炎磊接著問道。
“雖然當時王希羽司長和丘陵狼好到穿一條褲子,但是,在丘陵狼斷奶之後,咱師父老鯊就把他給抱走了,交給了一個信得過的孤兒院。”孫查理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意無意地瞥向了白無傷。
“我想我知道了,就是我從小在的那家孤兒院。”白無傷看出了孫查理的眼神提示,他對此表現得異常平靜,“想不到這位師兄居然還和我是同一家孤兒院出來的,我倒是從來沒聽院長說起過呢……額……我想多了,院長是從來不會跟我們說這些的。”
“可不是嘛,那位老院長可是咱們師父的老戰友啊,他姓趙,和咱們江南分部還有點直接聯係呢。”孫查理進一步說道。
“莫非……”潘炎磊首先想到了點什麼,“是他……”
“誰?”白無傷見狀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