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老鯊當時把你從監獄裏撈出來後，你就成了他的弟子？”白無傷這時候插嘴問道。
潘炎磊笑了笑：“是啊，那個時候我已經從禁閉室被轉入監獄了。持槍破門而入、打暈幾個同事、頂著上司腦袋，嚇唬一群官員……這罪過說大也不大，因為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後果，都沒人受傷；但說小也不小，上級們說要注意影響，自然是想著把我從重判決。而那個時候的我又不打算認罪，連認錯我都懶得，反正我當時想著再怎麼被整我都無所謂了，整個中央情報局這麼多人盯著，要是還想弄死我的話隻怕那幾個人根本脫不了幹係。”
“那個時候我剛被老鯊收為弟子不久，還在聯邦調查局裏混日子呢。老鯊卻又到中央情報局裏物色新弟子了，好巧不巧，剛好你就因為這件事出名了。”孫查理抱著雙手說道。
“咳，出名倒不至於，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那麼大，我當時也真的就是一時衝動罷了。”潘炎磊憨笑著搖了搖頭。
“總之後來老鯊就是把你帶出來了，回到了中國並加入了咱們夜不黑嘛。”白無傷點頭說道，“不過這段過去和丘陵狼又有什麼關係？”
“那關係可大了！”孫查理誇張地說道，接著他就開始細細講述了起來。
老鯊當年收下丘陵狼這個大弟子後，就著手開始在各大情報組織物色其他可以當他弟子的年輕特工。老鯊收徒有他自己的一套法則，他綜合考察認定夠資格的那就會被他給選上。老鯊先是把在聯邦調查局磨礪了數年的孫查理給收入門下，之後便去了中央情報局，擔任了一個顧問。
那麼那個時候，丘陵狼去了哪裏呢？
“當時丘陵狼已經離開了夜不黑，並且也不再以老鯊的大弟子自居。”孫查理說道，“因為他一開始就待在夜不黑，所以相對於其他情報組織出身的人來說，他比較自由。但是，他不得不要接一些很特殊的任務。”
潘炎磊和白無傷的心裏頓時陡然一驚，莫非丘陵狼那個時候就已經去了北京那邊？
“你們猜他去了哪裏？”孫查理故意賣關子道。
潘白二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說道：“北方那邊？”
孫查理揚了揚眉毛：“不賴嘛，這你們都能猜出來？”
“瞎猜的。”潘炎磊笑了笑。
“你可拉倒吧老弟，我知道你們肯定會去查丘陵狼的，但是‘北方那邊’這個提示可沒那麼容易找到。”孫查理壞笑道。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師哥，對，我們不僅知道是北方那邊，更知道具體地點就是北京。”白無傷在一旁說道。
“嘿！好樣的！是誰給你們指點迷津了？”孫查理笑著問道。
潘炎磊看了看白無傷後並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指了指天上，這個舉動意味著很多東西。
不過孫查理隻是釋然地點了點頭，並沒有想著再深究下去。因為本來他也就是要把丘陵狼的過去告知兩位師弟的，他們早一會兒晚一會兒知道並沒有太大關係。
“可我還是沒看出來，這和我去中央情報局有什麼直接聯係？”潘炎磊好奇地問道。
孫查理聳了聳肩：“剛才我已經說了啊，因為丘陵狼一開始就屬於夜不黑直接統領，所以他很輕易就被北京那邊給調走了。因此之後老鯊收徒就隻在各大情報機構物色了，而我恰好比較幸運，很早就去到了聯邦調查局。至於你，阿白，算是破格錄用了。”
從軍隊裏出來的白無傷點了點頭。
“那這麼看來，丘陵狼當初離開也算是被逼無奈啊……”潘炎磊感慨著說道。
“誰說不是呢……”孫查理目視前方，一臉的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