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帽竟然是打算把花田當狗使,這胖子可就瞪眼了:“韓老頭,你可要說清楚!那天我逗那隻貓,你說我惹不起,怎麼今天你就打算拿那隻貓當狗使喚了?那能一樣嗎,你還不如去農貿市場去弄條狗來!”
道士帽瞪著胖子說道:“你小子懂個什麼,不懂就別瞎咧咧!在山,下午你就去把那隻貓給帶來,幫幫忙,要是幫好了我就給你漲工資!”
這話聽著不錯,我一口就給答應了,不過花田願不願意幫忙那就不知道了。胖子不幹了:“憑啥他就要漲工資啊,我也要漲,這點工資都不夠我的飯錢。”
道士帽淡淡的看了一眼胖子,又對我說道:“趕緊回家去把那隻貓帶來,車費我出了!”說完就又拿出茶壺喝起茶了,直接把胖子的要求給忽略了。
我懷著憐憫的眼光看著胖子走出了韓氏道館。出了門後,我快走幾步到達街口處,攔下一輛出租車,很快就趕回了出租屋。我剛進門,就看到花田正坐在沙發上麵看電視。
“怎麼今天這麼早回來了?不是這個時候要上班嗎?”花田眼睛依然盯著電視看,一邊問著我,電視裏麵還放著唱歌的聲音,不過聲音不大。我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把電視給關了,花田一下瞪大眼睛看著我。
“趕快跟我走,文連不見了,按照得知的線索應該是被人施術給弄走的,需要你的幫忙!”在花田說話之前,我率先開了口,花田剛剛要張開的口立馬就閉上了。
花田一臉不情願的從沙發上麵挪了下來,走到我身邊說道:“走吧!”我自然也不多說,跟著花田一起走出了出租屋,再次乘著出租車來到了韓氏道館,不過這兩次坐車我都把打的票給留著,給道士帽報銷去。
到了之後,我直接把票給了道士帽,道士帽看了看就給我把車費報銷了。花田進來後,先看了看裏麵有沒有客人,發現沒有客人後直接說道:“怎麼樣,打算讓我怎麼幫你們找?”
道士帽直接就把文連的那件衣服給拿出來了,花田立馬明白了道士帽的意思,朝著那件衣服走了過去。不過它一邊走一邊不高興的說道:“怎麼回事?把我當狗了?”
花田走到那件衣服前麵幾步的時候就不走了,直接蹲坐下來看著道士帽。道士帽一臉尷尬的說道:“這不也是情急之下沒辦法,要是找隻狗不一定能幫我們找到人,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可比狗強多了!”
這話估計是說得花田心裏舒坦,花田立馬站立了起來,走到一副近前,昂起頭嗅了起來。嗅了一會兒,花田的眼光開始看向了門外,道士帽立即對我和胖子使眼色,示意我們兩個緊盯著花田。
花田往外看了一會兒好,徑直朝著門外跑了出去,我和胖子也跟著它一起出去了。它跑到門口,又昂著頭嗅了嗅,看了看兩旁,朝著右手邊跑了過去。
我和胖子跟在花田的後麵跑,花田的速度也是明顯放緩的,貌似文連就在這附近一般。花田跑了一段路,轉了幾個彎後速度逐漸放慢了,直到完全停下來。
等到花田停下來後,我和胖子已經跑得有些氣喘籲籲了。我扶著牆休息一下後發現花田已經蹲下來看著前方了,我朝著它的視線看去,發現一座廢棄的工廠出現在我的麵前。
這個工廠我知道,從韓氏道館附近街坊鄰居的交談中我也知道這個工廠的事情。工廠離韓氏道館也不算遠,百十來米遠的樣子,以前是做紡織的,是一個國企所有。
這個工廠在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時候很是紅火,附近的這些居民十之八九都是裏麵的員工,效益加上國家補貼還是很不錯。但是後來還是在九十年代末的時候衰敗了,逐漸被廢棄,機器和材料也都被變賣了,隻剩下一個空空的廠房了,不過附近的那些上了年紀的居民還是很懷念當年的情形。
工廠的鐵門上已經是滿布鏽跡,一把鏽跡斑斑的大鎖鎖在了門上,透過鐵門可以看到裏麵的廠房也都看起來搖搖欲墜的樣子,很是破舊不堪,不像是有人來過的樣子,但是花田就是坐在門口不走。
我和胖子換過氣來了,朝著花田走了過去。“那個文連的氣息就從這裏麵散發出來了,他應該就在裏麵,但是裏麵情況還不明了,我先進去看看,你們兩個在外麵等著。”花田看到我們來了就對我們說道。
我和胖子連忙點了點頭,畢竟這種地方總是對我們不利,讓花田先去查看查看總是好的,也免得我和胖子遭到了什麼襲擊。花田看到我們點頭裏,直接就朝著工廠跑了過去,鑽進了鐵門上麵的縫,直接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