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聽了麗的故事後,曾就一直計劃著讓麗怎麼開心。
周五晚上曾給麗發短信:“明天你別上班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也許麗真的喜歡上曾了。因為她對曾越來越順從,這點麗都有點覺察到。
影最近幾乎每天都和袁在一起,估計早已經重色輕友的把自己忘到九霄雲外、不管不問了。
曾和麗一起去了很多地方,都是曾帶麗去的,因為曾對這個自己土生土長的城市太熟悉了,話又說回來,即使不在這個城市裏長大,一沒事就出來瞎逛也早該摸透這個城市的底細了。相反,雖說麗同樣在這個城市上學,平時卻很少有出去遊玩的機會,因為她把閑暇時間都用來打工,學習了。
這一天麗玩得忘記了所有煩惱,這是麗在大學這幾年裏最快樂的一天,她真心希望時間能夠永遠定格在這一天,那麼她就不用再想起那麼多的煩心事。
曾也特別能夠永遠和就這樣相處、快樂下去。在麗麵前,曾覺得自己就一定要做一個大男人,保護自己心愛的女孩不受傷害。曾暗自立誓要做一棵麗的常青樹,永遠挺立在她身邊,為她擋風遮雨。
晚上曾借機給麗發短信:“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隨便送別的女生禮物了。”
麗看到後倍感欣慰,踏實地睡著了。
如今曾在麗麵前是越來越盛氣淩人了,午飯都沒去餐廳吃,他給麗打電話說:“我今天有點不舒服,你幫我帶份飯吧!”說的理所應當,連拒絕的餘地都不留給麗。
麗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曾就已經果斷的把電話掛了。
麗滿懷疑問的幫曾買了飯。可是當麗出餐廳準備給他打電話時,卻看到他在花壇旁邊一臉壞笑的側頭看著她。
麗走過去疑惑地問:“怎麼了?看起來你的氣色挺好的?”
曾奸笑:“確實不錯。”
麗恍然大悟:“你居然騙我。”故作很生氣的把飯盒遞給他。
曾死皮賴臉的說了句:“sowhat?”接過盒飯就吃起來。
麗真是哭笑不得,責備說:“曾可凡,人如其名,你真的可煩。”
曾依然死皮賴臉:“sowhat?”吃的津津有味。
麗罵:“無恥。”然後忿忿的準備離開。
曾看她準備要走的意思,忙喊:“別急著走呀!”
麗不耐煩的問:“你還想幹嘛?”
曾回:“回宿舍沒事幹,在這多待會唄!”
麗無語的笑笑就坐了下來。:“說吧!想聊些什麼?”
曾悠然自若的說道:“談談你的理想,你想象你以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
麗不耐煩:“這個以前不是說過了嗎?我的理想就是沒有理想。”
曾並不滿意:“你這人也太敷衍人了吧!話說得一點都不清楚,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你話的意思。你就再詳細的說一遍吧!要明白好奇心會害死人的”
麗有時還真受不了他的賴皮樣。
隻好正經說道:“其實很簡單,我就是想將來能憑自己的本事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我要做錢女郎。”
看不出來,平時那麼低調的麗,但一說起這個總是那麼興奮、高亢。話語中還帶點“恬不知恥”的韻味。
曾有點擔心麗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真正的“拜金女”。語氣放慢了說:“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拜金女?”
麗就知道隻要把自己的理想說出來,人家肯定會以為自己是拜金女,這也是她不願向別人說起自己的理想的原因之一。麗衣服被人潑了冷水的樣子,掃興的低下頭。
曾看她那樣,打趣道:“喲喲喲!還害羞了不是?有理想是很正常的,沒有人規定不可以有這種理想,沒關係,不犯法。”
麗沒接著曾的話題往下說,而是靈機一轉:“讓我來猜猜你的理想,你的理想對象應該是田恬那樣的兼顧漂亮、氣質與一體的MM。”
曾說:“去你的,我要是喜歡那樣的,就不會和你和影交朋友。”
曾甜蜜的吃著麗給他帶的飯,兩人默契的聊著天。
在曾麵前最好的一點就是自己不用顧忌那麼多世俗的偏見,可以任意說自己的想法,而不用擔心曾會嘲笑自己,或者拿自己為話題到處向別人宣傳。這是麗最喜歡曾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