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驚訝地看向白雨和雲中客。
剛才白雨還說都不知道白雪的近況,現在兩人居然都知曉孫強的存在。
或者,他們並不確定白雪新找的男友是孫強。而是根據我的那句白雪南下尋找長期飯票來推斷出,白雪找的人,十之八九就是孫強。
如此說來的話……那孫強應該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我問道。
雲中客看了眼白雨,說道,“還是你來說吧。”
說罷,雲中客起身,離開了房間內,隻留下我和白雨兩人。隨著關門聲傳來,白雨悠然歎息了一聲,開始解衣服上的扣子。
孤男寡女,獨處暗室,她想幹嘛?
我警惕地看向白雨。
白雨並沒有把扣子全部解開,隻是解掉了上麵的幾粒,恰巧露出了裏麵的罩罩。
“想看就看吧,不用遮遮掩掩的。”白雨說道,“這身體你都玩了整整兩年,能看的不能看的你都看了,能做的不能做的也都做了……我都不害羞,你有什麼好矜持的。”
莫名其的話,說的我滿頭霧水。
什麼叫我玩了整整兩年?在今天之前,我都沒見過她。
別說是白雨,就是前女友白雪的身子,我也是隔著衣服揉捏摸揣過幾次,但真肌膚接觸的次數,幾乎少到可憐。
“你都不記得了?”白雨微微笑了下,“不記得也好,省的我們都麻煩。”
等等,這話說的……
兩年這個時間段,之前白雨提到過。為白雪續命,她們兩人睡了一個九月九出生的男人,然後那個男人死了……魂被下蠱,和白雨結了冥婚,為期兩年。
按照白雨話語中隱約透露的意思,那兩年是應該是極度的紙醉金迷。
然後,她說……她的身體,我玩了整整兩年?
那就是說,在白雨冥婚的那兩年裏,不分日夜和她索求無度的那個鬼魂,是我?
我伸手在自己臉上掐了把,有點疼。看來不是我在做夢,而是白雨撒謊!
可這樣低級的謊言,她覺得我會相信嗎?
“別猜忌了。既然你都不記得,那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吧,對你,對我,對大家,都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白雨說道。
我搖了搖頭,“不是猜忌不猜忌的問題,而是你的話太奇怪了。”
“哦?”白雨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下一刻,我就不淡定了。
我都沒來的及反應過來,白雨已經拉住我的手,放在了她胸口位置,“你摸摸,你仔細的摸摸,看能不能感受到什麼不同之處?”
軟軟的,綿綿的,涼涼的。
對,就是涼涼的,有種初春在暖和陽光下,把手伸進冰雪剛消融的溪水中的感覺。
正常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體溫?
“我的心,早就死了。”說著,白雨撇了我一眼,“還不把你的爪子拿開?這裏是有監控的,小心我們把這一段剪切下來發給茶小樓。”
臥槽!
她的話,頓時驚得我觸電般把放在她胸口的手挪開。
“不過看來你忘得也夠徹底的。”白雨一麵說著,一麵整理好衣服,開始把扣子扣上,“我本以為這樣或多或少能喚起你的一絲記憶,但看來是我想多了。”
我沉默不語。
她說的話,我不相信,但我也沒有急著去全盤否定。
“言歸正傳吧。”白雨整理好衣服後,身子後仰,雙臂環抱,把原本就觸目驚心的胸懷擠壓的更加驚心動魄,“當時為了給白雪續命,我們一共找了四名重陽節生日的人。後來在篩選的過程中又淘汰了兩人,也就剩下你和孫強了。”
本來最開始確定的人選是孫強,但一件突發的事,打消了白雨一行人的念頭。
當時的孫強是元陽之身,但他有一個說不上壞,但也算不得好的習慣——擼管。
最開始的篩選時,由於對孫強的監控並不嚴密,所以最初並沒有發現這個問題。但是當白雨親自上陣監視了一周後,決定把孫強淘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