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為這件事本身,而是孫強的那個習慣,讓人覺得有些出毛骨悚然。
每次午夜十二點的時候,孫強就會進入洗手間,對著鏡子倒立擼管,一麵擼,一麵唱歌,等進入賢者狀態後,中邪似的渾身抽搐幾十秒,最後癱軟在地上,約莫三分鍾後恢複正常。
這事當時著實把白雨驚到了,於是她就義無反顧地選擇了我。
按照白雨的說法,完璧之身的時候,當白雨和白雪徹底釋放出自己的氣場時,她們兩人能引發類似我這種生辰在重陽節的人最本能的衝動。
然後,我就那樣被兩人生吞活剝。
完事後第二天,白雨就和我舉辦了冥婚,開始為期兩年的夫妻生活。
兩年期滿,在最後的那一夜纏綿中,我身影逐漸變淡,最終消失不見。自那之後,白雨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我。
高人的指點中,讓白雪等的那個人是誰,並沒說明。
直到白雪遇到我後,才慌忙給白雨打電話,說她遇到的,是那個和她們有過一夜纏滿的人。
白雨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於是就叮嚀白雪,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透露兩人的關係,也不要對我提及關於她家裏的一切。
不過,之間白雨曾讓白雪試探過我一次,也就是我看到兩人合影的那次。
令白雨既高興又失落的是,我已經徹底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一切。
關於選人的事情,那位高人並沒有插手。
後來有一次在執行任務時,白雨偶遇那位高人,兩人聊到白雪的狀況時,白雨講述了下看到的關於孫強的異狀,那位高人連連扼腕歎息,說這種情況,其實是孫強的陽氣過於充沛,必須在午夜宣泄,接引部分陰氣入體,才能中和體內過剩的陽氣。
而關於孫強擼管的那法子,應該也是幕後有人指點。
“當時要選擇的是孫強的話,就是由白雪來和孫強冥婚三年。三年後,白雪就能徹底和正常人一樣活到五十歲後,無疾而終。”白雨輕歎了聲。
這件事,白雨和白雪講過後,兩人就把孫強戲稱為長期飯票。
“現在你懂了為什麼你一說那四個字,我們就猜測白雪是去找孫強了吧?”白雨說道。
我恍然的同時,心頭卻騰起更多的疑雲。
整個事件中,白雨一直在強調一件事,那把她和白雪睡了的人是我,沒日沒夜地幹了她兩年的那個人也是我……可我根本對這時沒有絲毫的印象。
那可是整整兩年的時間,而不是一天兩天。
更何況,在白雨的講述中,我早就死了,還是死後被魂身養蠱,做了兩年的鬼。
“這件事你在困惑,我也在困惑。”白雨歎了口氣,神色複雜地看著我,“本以為你已經煙消雲散了,那關於那兩年的事,我就隻當是一場做了兩年的夢。可你又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還成為了白雪的男朋友……我……”
說著,白雨低下頭,聲音有些幽咽:“我想過很多次我們再見的場景,有深夜你悄悄出現在我身邊,有白日裏忽而毫無征兆地站在我麵前,可是……你一走就是整整五年。”
“你知道這五年來,沒你的夜晚,有多難熬嗎?習慣了時時刻刻身邊有個人,到你突然消失不見……每次夜裏醒來,我都是在手摸著哪兒……”
話越說越離譜,神情越來越……咳咳。
“打住,打住,打住啊。”我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首先,你說的話我雖然願意相信,但是我對那些事,真的沒丁點記憶;其次,要是沒什麼別的事,我就先走了啊……”
真是活見鬼了,好端端的說話不行嗎,搞的我像是個拋棄妻女的渣男。
突然,我開始有些想念茶小樓了。
那丫頭都有半個多月沒找我了,也不接我電話,不知道她到底在忙活些什麼,等這從這裏離開,一定的找穆業問問。
正想著,穆業就神色慌張地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