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十裏內,都會心有感應!
我的小心肝又是忍不住顫了下,有些心虛地別過頭,不再搭劉大公子的這個話題。
“小子,還不老實交代!”劉大公子的聲音,突然拔高了幾分。
被他的聲音一震,我猛地打了個哆嗦,險些就開口把我和洪家三兄弟之間的事給說了出去。
幸而話都到了嘴邊,又被我機智地咽了回去。
“看來,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劉大公子說著,伸手掐了個奇怪的法印,閉上眼睛,嘴裏念念有詞。
我有心想要逃走,但是也知道就算是逃,也不見得能跑的過劉大公子。
令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劉大公子掐著那個手印,嘴裏嘀嘀咕咕的念叨了兩三分鍾,我也是一點感覺都沒。
見他一直雙眸緊閉,於是我就湊近了些許,想要聽聽這他念的是什麼東西。
我剛靠近些許,劉大公子豁然睜開眼,對我呲牙一笑。
這個突如其來的笑,險些把我驚的魂飛魄散,連連後退了兩步,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
劉大公子哈哈大笑。
“瞧把你給嚇的,老夫逗你玩呢。”劉大公子笑著說道。
次哦——草!
“起來吧,老夫隻是好奇你怎麼會有赤色護衛這東西。不過這是屬於你的隱私,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劉大公子悠然說道。
“洪家真有你說的那種術法?”我驚疑地問道。
劉大公子點了點頭,“在洪家的控屍術內,的確有這樣的術法。隻不過這門術法早已失傳多年。就是早些年老夫和那一代的洪家家主交流的時候,這門術法已經失傳,不過老夫和那一代洪家家主曾嚐試合力推演,可惜最終也沒能推演完整。”
聽到這裏,我才算是長長地舒了口氣。
“你小子不會是真殺過洪家的嫡係弟子吧?”劉大公子皺眉看著我。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的事!”我自然是矢口否認。
劉大公子也沒繼續在這件事上糾纏,轉而看向了窗外,低聲道,“沒想到一別百年匆匆,老夫還是又回到了這地方。”
這個時候,我識相地沒有吭聲。
事實上,早在林家父子、還有付小山出現的時候,我就隱約猜測,劉大公子在這個小城中,應該待過一段時間,還有可能時間不短。
畢竟付小山的祖上付天,林動的爺爺林楓,都看起來和劉大公子交情匪淺。
“小子,有沒有興趣聽個故事?”劉大公子抬手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酒,示意我拿一瓶過來。
我依言拿了瓶酒,剛要順道把瓷碗也拿過來的時候,劉大公子卻是擺了擺手。
終於不要我放血了?
瞬間,我居然有種感激流涕的衝動。
“純陽之體的血雖好,但是卻也不是隨便什麼時候都能服用的。”劉大公子盤膝坐在床頭,接過酒瓶後淡然說道,“是藥三分毒,再補的東西,吃多了可能會吃死人。”
我連連點頭。不用放血,我可謂是求之不得,又那裏會去和他辯論。
一口小酒入喉,劉大公子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他的一段過往。
那個時候的劉大公子,年紀已經有點大了。
但是,如我所見那般,劉大公子的年紀大了,但是卻並不影響他的作戰能力——當然指的是某個特定方麵的。
事實上,在那之前,劉大公子都是沒有和女人深入互動過。
那個時候的劉大公子,心很大,也很野。
但是他的才華,是足以支撐他的野心的。在許多人的眼中,劉大公子已經隱約有著問鼎陰陽玄學圈子第一人的勢頭。
劉大公子的一顆心,都是裝著術法道行,沒有兒女私情。
一個心無塵的人,是很可怕的……一個純粹的人,不管做任何事情,總是很容易在短時間內,就引人側目。
所以,劉大公子讓很多人嫉妒、忌憚。
可是那個時候的劉大公子,已經隱約有問鼎天下第一人的勢頭,等閑尋常之輩根本連身都近不得,何況是想要算計他。
終於,一個新的計謀,出現在了劉大公子麵前。
某個時間段,劉大公子一直在小城這邊待著研究一些東西。
自然,這也是那些人算計中的一環——一門剛剛出土的,在現今的文獻和傳說記載中都不存在的術法。
劉大公子的博聞強記和偌大的名頭,理所當然地成為了率先被邀請的人。
恰巧的是,那個時候,劉大公子的確有空暇。
巧合和巧合再加巧合,這件事情就這樣看上去天衣無縫地發生了。
劉大公子當時已經年齡不小了,所以為了照顧劉大公子的起居,事主給劉大公子安排了一個伺候他起居飲食的小姑娘。
一個貌若天仙,玲瓏剔透的小姑娘。
這是一場預謀了很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