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說,暴力鎮壓,的確是最行之有效的法子。
對於許多情況來說,都是如此。
被劉洛洛摁在雪地,幾口雪吃進肚裏,心頭的燥熱火意很快就被壓了下去。
再度起身,我看向劉洛洛的時候,雖然目光依舊不離胸腿,但那股子蠢蠢欲動的心思卻是淡了許多。
我看向劉洛洛的時候,眼中帶著些許忌諱,而劉洛洛也是差不多。
從小巷子裏出來的時候,她明顯沉默了許多,而且也和我拉開了距離。
好端端的出遊被這事一攪合,兩人也就都沒了繼續走下去的念頭。跟在劉洛洛身後,兩人相繼回到了酒店中。
一回到酒店,劉洛洛就打開自己的房門,砰地一聲把門摔上。
顯然,她很生氣。
不過我也沒什麼勸解她的心思。
劉大公子說的話,並不全對!雖然我隻是吸納了周玉菲的那二十年的《嫁衣》功力,但某種東西已經開始抬頭。
我懷疑甚至都不需要三個人。
也許,昨日要不是劉大公子阻攔,我和周玉菲之間的事成,而當周玉菲死在我身底的那一刻,我就會徹底的失去理智,變成隻要是見了母的動物,就會衝上去XXOO的禽獸。
三魂七魄的缺失,帶來的不僅僅是對純陽之火的壓製。
還有當純陽之火通過某個渠道被釋放出來時,我會很容易失控!
當然,這些都隻是我自己的猜測。
躺在床頭,我靜靜地思索著一些事情。
《控屍術》的修煉,是已經提上日程。想來劉大公子也不會在這件事上敷衍我。
關於這個純陽之火的問題,才是當務之急。
麵對劉洛洛的時候,這娘們練過一段時間,力氣比我都大,自然能夠反擊製服我。當然還有一個很大的因素是當時外麵下雪了,冰寒的氣息,向來是降火的不二妙方。
可是,要是當時被我撲倒的不是劉洛洛,而是其他的普通女子……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恐怕我會當場策馬揚鞭,長驅直入把人給日了。
大庭廣眾之下,脫了褲子就是幹……如此一來,我和大街上發情期的公狗,還有什麼區別?
有些懊惱地把頭埋進枕頭,我苦思不得其法。
我敢肯定,今天對劉洛洛做的事,絕對不是偶然!因為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那種欲望,被放大了許多。
更令我感到驚懼的是,這種欲望,已經超脫了我理智的約束。
隻要心念一起,就極有可能付諸行動。
如此下去,該如何是好……
砰砰砰——
外麵傳來了低沉的敲門聲。
“誰?”我喊著問道。
無人應答。
會是什麼人敲門呢?劉洛洛,還是劉大公子……
突然,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對流氓父女進來的時候,好像是從來不敲門的。也就是說,他們兩的手中,是有我這房間的房卡!
既然如此,那又會是什麼人來敲門呢?
砰砰砰——
低沉的敲門聲繼續傳來。
“誰?”我喊著問道。
無人應答。
砰砰砰——
低沉的敲門聲繼續傳來,而這次聲音明顯大了不少。
“誰啊——”我氣衝衝地站起來過去打開了門。
站在我麵前的,是兩個大蓋帽。
我頓時就傻眼了。
本來我想把兩人讓進房間,但是他們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掏出了證件對我示意了下後就問我,樓下的那輛黑色奔馳是不是我的?
我說是。
他們兩人中的一人立即開口問道,昨天晚上七點到八點的時候,我在什麼地方?
我思索了下,回答道,那個時候,我在外麵。
“你有沒有注意到一件事?”之前開口的那人說道,“你碾死了一隻狗。”
“啥?”我愕然。
“你碾死了一隻狗。然後剛好主家看到了你的車牌號,所以——”那人沒再繼續說。
臥槽,居然還有這事!
我仔細想了想,又仔細想了想,最終也沒能想起來自己是不是碾死了一條狗。
昨晚七點到八點的那個時間段,我差不多已經是進了縣城,然後雪就下大了。我的車技我自己心中有數,所以我都是全神貫注地看著路麵,根本沒注意周圍的情況。
碾死一條狗,或許感覺就是像車在不平整的路麵顛簸了一下。
昨天的那種路況,隻要不翻車,我恐怕都不會下去查看。
“所以主家要求賠償?”我問道。
那兩人對視了眼,點了點頭,臉上露出鬆了口氣的神情。
“賠償多少?”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