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大結局之你在我的冥冥之中(2 / 3)

“你終於接電話了!”一陣不怎麼好的語氣傳來,讓她腦門一緊。怎麼是孫乾?陰魂不散麼?

“你打我電話做什麼。”

剛起來,嗓子還有一點啞,聽到那邊,還以為她生病了,冒起來的火又降了下去,“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沒有,有事?”

孫乾看了眼身後的文諾,為了討到老婆,必須百分之百地投入,“是這樣的,我現在頭還很痛,我覺得,那一摔,把後遺症摔出來了,你有必要,再照顧我一段時間……”

石三月對著鏡子裏翻了個白眼,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話。再說,人都出院了,跟她也沒有關係。

“嗯,我知道了,這種事,你別跟我說,我隻承諾照顧你到出院為止。”

一下子關了電話,讓他想爭辯兩句的時間都沒有。

“我就知道。”文諾開心地一躺,舒服地躺在沙發上,捏起一顆葡萄悠哉悠哉地吃。

孫乾再打過去,已經打不通了,而且對方正在通話中。

“咦,誰給我打電話了?”文諾從桌子上捏起手機,點了接聽。

“喂,您好,請問你是?”文諾一聽這聲音,嚇得險些把手機還扔了,直坐起來,對著孫乾指手畫腳,她來電話了!

孫乾沒打通她電話,以為她是故意不接,便換了兩個號碼打過去,其中一個就是文諾的。

沒想到,她又撥通了另外一個。完全沒意識到,這可能是同一個人打來的。

孫乾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讓文諾來說。

“喂,那個,我是文醫生……”

她一聽,手指尖就要點掛斷。如果現在還不懂發生了什麼,她就白活了。

“等等,別掛!”文諾吼著,孫乾像隻狼一樣地盯著他。

石三月冷著臉,等著他的後話。

“那個,咳咳,他身體確實不怎麼好,這樓上一摔,腦袋真有點問題了,時不時會痛,我開了點藥,但他不吃。要不,你再抽出點時間,好好陪陪他?我保證,他病一好透,我就把你送來,把他禁錮,怎麼樣?”

石三月根本就沒有任何想法,隻要能遠離他就行了。好不容易不用去醫院了,現在她還要浪費時間在他身上?

“文醫生,我很相信你,什麼事情都能做好,所以……”她故意拉長語調,表示她的決心。

文諾苦著臉,不能不答應呀,他會被那個人活埋的,瞧那眼神!

“啊,呀,乾,你怎麼了?沒事吧!”文諾突然弄出好大動靜,劈裏啪啦的,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

“石三月小姐,請您快點過來吧!他不肯吃藥,現在病情發作,倒在地上抽搐了!我看是要出大問題咯,快點來吧!他瘋了就是你害的!”一口氣演完,掛完電話,容不得那邊做更多反應。

“籲,累死我了。”文諾擦擦自己頭上的虛汗,然後對上孫乾不屑的表情。

文諾一急,猛拍桌子,“我可是為了你!”

“嘁,她不來,你會死得很慘。”孫乾冷光一凝,傲嬌地上了樓。

“喂,我是友情演出,又關我屁事了!”文諾狂。

這邊,石三月接了電話後的幾分鍾都處於思考狀態。

她要不要去呢?本能的認為,情況並不會很嚴重,隻是被誇大。

可不去,心裏又惴惴不安。

陷阱呀陷阱。

孫乾在臥室走了一圈又一圈,忍不住地往外看了一次又一次。而兩隻耳朵呢,豎起來的想偵探器。

怎麼還不來,怎麼還沒來!難道,真的不關心他了?

挫敗,真的是挫敗。

然而真正等到有人通報說她來了時,他又不小心呼吸紊亂,把自己嗆到了。

匆忙躺回床上,睡眠狀態入定。

石三月明顯感覺,空氣中的分子都在漂浮著一種算計的氣息。

算了吧,人都來了,又能怎麼樣呢。

文諾穿著白大褂,苟不言笑,戴著一次性口罩的嘴巴裏很是正經地跟她將孫乾的病情。

“他現在還年輕,所以一定要仔仔細細地照顧好他,要不然,這輩子就毀了,他真的會變成一個智商隻有幼童,腦子瘋癲的傻子!”

她在心裏切了一聲,“文醫生,是你先讓我離開他身邊,覺得我害了他,為何,又要叫我過來照顧他呢?不覺得矛盾?”

他一本正經地回答道:“病著為大。我非常相信,你的出現會帶來奇跡!”

神經病。她在心裏吐槽了一句,去了他房間。

打開房間,她眼角還是看到了床上的人一個顫栗。簡單點來說,這就是心虛的表現。

被子裏那大大的一坨,怎麼就那麼讓人操心呢?

他的頭露在被子外麵,眼睛禁閉,臉色有些憔悴,看著還真像那麼回事。他不動,她也就不動。

這張俊臉,好像無論看多少次,都會給人心神一震。如果當初沒有發生那麼多事情,他們倆,到底會不會美好的生活在一起呢?不得而知。

手指很想去觸摸觸摸他長長的睫毛。有一兩厘米,用網絡語言來講,他就是個睫毛精,配上這張睡臉,很容易激起女性心中的母愛。

這樣一想也確實觸到了他的眼睛,軟軟的。忽略眼珠子轉動微動作,她從他的鼻梁往下跑。

文醫生說,他在她離開後,發了兩次瘋,都是因為她。

他發瘋,隻有情緒受很大創傷的時候,才會出現的。

一時,心裏被刺了一般。

明明下定決心了,還是出現在了這裏。

明明下定決心了,還是忍不住想那麼多如果如果。

手就驀地縮了回去,她這是在幹什麼呀。

孫乾一直忍著,那纖纖細手帶來的觸覺,呼吸一下子急促了,手卻突然脫離,心裏癢得不像話。

“一直躺著的話,我就走了。”

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她平靜的模樣。

“三月,我要喝水。”故意皺著眉頭,很難受的樣子,摸著額頭。

“真煩。”起身去給他倒了水,不知是說他煩還是她自己內心的煩躁。

吃軟不吃硬。他腦海裏閃過文諾跟他講過的對策。

“三月。”他目光炯炯地望著她。

“咋的了。”水遞給他,冷淡一問。

“你不可以,覺得我煩……”他難過的扁扁嘴。

被雷劈了一般,她呆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