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和你拚了!”血魄怒吼著,體內的修之力彙聚成河,凝聚出一片血雲,濃厚的血煞之氣彌漫四周,被血雲沾到的人,盡數被吞噬,一時之間,慘叫聲連連響起。
“區區一個八級修師,也敢在我的麵前放肆!死吧!”
河頃冷漠的看著血魄,雙手揮舞,正氣拳悍然打出,不僅把血魄的攻擊盡數打碎,更是把血魄打得連連吐血,在河頃那冰冷而沒有絲毫憐憫的眼神之下,血魄硬生生的被河頃給打爆了,成為了一具死屍。
血魄身死,道義會全體上下的士氣立刻跌落到了穀底,沒兩三下,就被殺得一幹二淨,所有人興奮無比,隻有車魚兒看得胃裏翻騰,有些想要嘔吐,可是她卻硬生生的止住了,她知道,自己想要成長,就必須得經曆種種一切才行。
旋即,道義會的資源全部被搬空,河頃冷漠的張開手掌,一團百氣索直接拋出,就把這一塊地方給燒掉,僅僅在片刻時間,道義會的總堂就燒成了灰燼,一點剩下都沒有。
至此,道義會從此湮滅,消失在曆史長河之中。
“誰與天庭反抗,就是這個下吸能魔功!”
在河頃消滅了道義會的同時,何旭、白衝兩人也同時消滅了原本說好臣服河頃而出爾反爾的幫派,他們出手比河頃還要更加的果斷,一個不留,全部殺得一幹二淨,除了一些無辜的人之外。
頓時,整個蘿山嶺大為震動。
而後,河頃命令劉春榮發出命令,讓所有天庭成員,都必須在半個月之內,必須將整個蘿山嶺統一起來!
頓時,天庭就像是是一股洪流,所到之處,凡是沒有臣服的,殺!
原本,蘿山嶺被修獸侵襲,就已經是人心渙散了,再加上河頃組建的天庭的強勢進攻,讓蘿山嶺各門各派都感覺到了大勢以來,所以紛紛臣服!
天庭逐漸的強大,慢慢的統一了蘿山嶺三分之二的版圖,這是誰都沒有想過的,要知道,蘿山嶺自舍珠混亂都不知道多久的曆史,而如今卻被河頃強勢統一,這的確是一個出乎意料的結果。
而在河頃統轄的簡圍之內,河頃除了命令加速統治蘿山嶺剩餘的地區之外,還頒發命令,組建衛隊,擊殺修獸,且大興土木,讓所有受苦受難的百姓們都得到資助,能夠過活,就是河頃,都親自動手派發糧食等。
頓時,天庭在蘿山嶺的名聲大噪,且天庭所統轄的簡圍,更是越來越和平,繁榮起來。
而那還沒有被天庭所攻占的地方,則是混亂不堪,而且修獸接二連三的襲擊,使得還在負隅頑抗的幫派內部都是軍心渙散,最終崩潰,紛紛投降。
一時之間,天庭的征伐速度則是加快了許多。
不過這一切,表麵上都是以劉春榮在做主,實際上是河頃在暗中操縱。
河頃的手段,除了震懾之外,還能夠招安,使得蘿山嶺的樣貌和以往大不相同,這等手段,絕對不是劉春榮等人所能夠運用的。
隻不過,雖然說蘿山嶺的大勢已成定局,可是依然還是有一些幫派在負隅頑抗。
這一天,河頃正在修煉的時候,劉春榮敲著門,且聲調著急又緊張,對著河頃說道:“主上,主上,不好了,出事了!”
河頃聞言,睜開眼睛,手掌蘊含一股勁風,就煽動了房門,房門立刻自動打開,他看著劉春榮,問道:“什麼事情這麼驚慌?”
劉春榮神色著急緊張,說道:“主上,你的兩位師兄回來受傷了!”
“什麼!”河頃一驚,旋即“嗖”的一聲,河頃的身影卻是已經消失在了原地之中。
“何師兄、白師兄。你們怎麼了?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傷你們?”
來到大堂之中,河頃就看見車魚兒正在為何旭、白衝兩人包紮傷口。
何旭看著河頃,擺了擺手,皺著眉頭,說道:“師弟,你不需要動怒,我和久晨不過是受了一些皮外傷而已,並不值得大礙。”
河頃聞言,頓時眉頭一皺,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衝輕歎了一聲,說道:“我們這一次去征討的是一個叫生死門的幫派,原本我們以為局勢已定,這生死門必然不會反抗的才對,可是出乎我們意外的是,這生死門竟然反抗我們,我們唯有出手,可是在我們殺了幾個生死門的高層之後,那些生死門的門人反而是更加的團結一致,上下一心,奮力反抗,都不怕死的和我們抗衡,我們始料未及,招架不住這般恐怖的戰鬥力量,唯有撤退,我和久晨師弟斷後,所以就受了一點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