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我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在一座寺廟裏,周圍滿是臘梅,難怪這麼香。除了臘梅,就是參天古樹,這些上了年頭的樹木,一定很值錢,回頭找人挖兩棵去賣。“臥槽”人家救了你,你還想挖人家的樹,什麼人呀,狠狠的鄙視了一番自己,跟上九兒的腳步。
這寺廟還真大,反正九兒帶著我兜兜轉轉走了半個小時才來到一處小別院。
別院並不大,但高聳的圍牆讓我很好奇裏麵是不是藏了寶藏,為什麼?別院入口的兩個黑衣壯漢,一看就是練家子,挺立的身姿裏似乎還透漏出一絲軍隊的味道,垂直立於兩側的粗糙手掌上麵布滿了老繭。微微凸出的西服下麵,肯定是槍。
九兒這小丫頭的幹爹到底是誰呀,難不成也是黑道大哥?
“小姐。”我和九兒剛剛走到門口,兩邊的木頭竟然微微躬了躬身子,跟九兒打著招呼,至於我,這兩個大塊頭直接忽視了我。那種眼神就像跳過障礙物似的,媽的,我這暴脾氣,要不是你手裏有槍,老子立馬幹你,草。
九兒收起和我在一起才有的可愛,換上一副淡漠的表情,點了點頭算是回應。兩根木頭一直目送我和九兒進入別院,媽的,看什麼看,這是老子女人,小心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拿來泡酒。
跨過別院大門,裏麵真是別有洞天,一個足球場大小的湖泊占了絕大部分麵積,湖泊的盡頭是一間古色古香的古式建築,三架長長的木橋貫通了整個湖麵連接著建築。
走在小橋上,湖泊兩側假山上立著許多不知名的鳥,水裏的魚蝦成群的遊著,臥槽,還有一條我不知道名字,隻知道十分名貴的大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小橋流水人家?
九兒不知道是對這橋還是湖有些恐懼,臉色蒼白的抓緊我的手掌,不敢看橋下,這樣我十分受用。
篤篤篤~“進來吧。”來到門前,九兒輕輕的敲了敲,裏麵一個沙啞中帶著威嚴的聲音傳來。我怎麼聽著這聲音有些耳熟呢?
“幹爹,老師。”九兒拉著我推門走進去,一股沉香卷進鼻腔,讓我精神為之一振。大廳很大,穿著袈裟的禿頭和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負手而立,正在觀仰牆壁上的佛經,一個渾身黑衣的青年垂手立在一旁,應該是保鏢。
禿頭和中年人聽到九兒的喊聲,轉過身來。九兒則高興的跑了過去,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分別挽住中年人和禿頭的手。
“臥槽!怎麼是你?”我伸出手指指著那個中年人,有些口齒不清,媽的,九兒口中的幹爹,那個長著一張國字臉的中年人,竟然是電視上播的那種常常會見某某領導人的大人物。
“放肆。”見我指著中年人,一旁的黑衣青年低吼一聲,身上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雙腿猛然一蹬,帶著破空聲的拳頭直逼我的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