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很香,一直到九兒喊我起床吃中午飯。胡亂的扒拉了兩口飯,把小五找了過來,讓他去找一棟能夠住下我們這群人的地方,總不可能一直住賓館吧。
下午的時候陪九兒逛了逛,雖然我個人覺得一個男人應該多陪自己喜歡的女人逛街,但是抱歉,我他媽是真的受不了了,你能想象四個小時不停歇的走動卻沒買什麼是怎麼樣的感覺嗎?反正我是不會再來逛了。
既然這貧民區的這麼多大哥點名要我去拜他們,那我肯定不能遲到太久,半個小時就差不多了。
麵包車上阿龍開著車,猛子貼過來,見九兒戴著耳機聽歌,就小聲的奸笑“辰哥,你這一臉累的,難道你跟九兒?嘿嘿嘿……”
“你他媽是個女人?這麼八卦?”如果聽不懂猛子的話,我也不用混了。
“嘿嘿,這不是八卦,我隻是好奇。”
我樂了,第一次見人這麼不要臉,白了猛子一眼說“那要不你先去整點瓜子花生,邊吃邊聽我給你講事情的經過?”
“辰哥,我隻是好奇你們下午出去了四五個小時,到底做了幾次,你看阿龍不也很好奇。”猛子賤笑著。
我順著猛子手指的方向,阿龍這個王八蛋一邊開車一邊借著後視鏡盯著我,同樣的一臉賤笑“媽的,你再看,信不信老子一槍蹦了你”我一邊罵著,一邊從衣服下拎出一把手槍指著反光鏡。老子怎麼會有這麼賤的小弟,草。
“你們在說什麼?”九兒取下耳機好奇的看著死命憋著不笑的阿龍和猛子。
“沒,沒什麼,辰哥隻是想看看這槍是不是真的。嫂子你繼續聽音樂。”猛子笑嘻嘻的說著。
“哦。”九兒微微把頭低下,麵紅耳赤的戴上耳機,對於猛子口中的嫂子,顯然也是默認了。
我慢慢的把槍收回衣服下藏好,同時正色的問猛子“東西都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啊大啊二兩兄弟提著呢。” “錢呢?” “放心吧,老大,小五他們看著呢。”
這種所謂的拜山,猛子跟著我不是第一次幹了,想當初在榮城的時候,我們龍幫想要進駐南城的時候,有個叫斬堂幫派老大也讓我去拜山,不過後來嘛,我活的好好的,應該能證明對方怎麼樣了。
看來是我多慮了,換了個束縛的姿勢,確定別在褲腰上的槍保險關上了後,才對猛子說道“我眯會兒,到了喊我。”
我們暫時住的地方離那個什麼惠東酒店有半個小時的車程,在貧民區臨近北區的邊緣了,閉上眼睛,還沒來得及跟周公女兒說上幾句話,就被猛子推醒了,一問才知道,是到地兒了。
“走,看看東西帶好了沒,下車,咱們今天去狠狠搓一頓。哈哈。”和阿龍那一副緊張兮兮比起來,我和猛子完全沒有那種即將被人收拾的覺悟,還想好好吃一頓。
下了車,九兒很自然的挽著我的手,由於我沒讓阿龍帶小弟,所以我們一行隻有幾個人。
惠東酒店,門口站了二三十個身穿黑衣的青年,其實他們也隻是得到幫派的命令,說今晚要收拾幾個外來的小子,至於是不是我們幾個,估計也不清楚。
“幾位,今晚惠東酒店被我們包了,你們去別處吃飯吧。”剛剛走到門口,為首的黑衣男子站了過來,擋住我們。
“我說,你們也太隆重了點吧,知道的你們是黑幫聚會,不知道的還他媽以為是米國總統來了呢,草。”既然是來找茬的,我肯定不會留麵子,指著他身邊這二三十個黑衣青年蔑視的說道。
“媽的,你說什麼?”黑衣男子有些怒了,想來要不是顧忌幫會的命令,估計會直接摸出刀來砍了我。
“閃開點,你一個小弟少他媽在這兒耀武揚威,你們找我來,難道還怕我進去?草。”我話一出口,黑衣男子怔了怔,要是這還反應不過來我是誰,那他可以回家賣燒餅了。
看著我們這邊隻有幾個人,用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看著我,冷笑著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從外地來的野狗,你他媽有種,這幾個人就敢來。”
“你都說我是外來的了,能有幾個人,我能進去了麼?一會兒你們那些老大該生氣了。”
“請進。”男子沒有說什麼,單手做出請的姿勢放了我們進去,連身都沒有搜,估計是看我們就隻有幾個人,就算帶了刀,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可是我們幾個人真的翻不出浪花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