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的另一處岩畫——納米比亞的布半德山崖上的壁畫,也同樣著名。最引起轟動的,當屬1918年德國人發現的一幅壁畫。這幅畫被命名為布蘭德山的白貴婦。據考證,這幅壁畫繪於公元前7000年左右。令人無法理解的是,壁畫上除了幾個近乎裸體的土著黑人之外,竟然還有一位現代打扮的白人女郎。她膚色白皙,鼻梁高而且直,留著現代的發型,身穿短袖套衫和緊身褲,臀部包得很緊,腳蹬吊帶襪和靴子,手持蓮花,在她的頭發、胳膊、腰和腿等部位還都裝飾著珍珠。當著名考古學家艾貝·希留爾鑒定後宣布它是7000多年前的真品時,人們的思維不得不再一次陷入時間和空間的極大混亂之中。
人們知道,納米比亞位於非洲大陸西南部,南回歸線橫貫其國土。過去這裏世世代代隻有黑人居住,白色人種隻是在16世紀才有葡萄牙人到達這裏。即便是傳說中的腓尼基人,也隻可能是在2000多年前乘船從這裏駛過。那麼,這個白人貴婦是怎麼在7000多年前到這裏來的?還有,據考證,人類穿衣服的曆史不過4600多年,而納米比亞的許多土著黑人直到如今還很少穿衣服。人們不禁要問:遠古時代的非洲西南部黑人何以能夠超越時空準確無誤地畫出幾千年後另一種族的人物形象及服飾呢?
人們常說,藝術是生活的反映。繪畫作為藝術的一種,自然也不例外。生活在7000多年前的裸身的原始人也許會想到樹葉和獸皮,但肯定不會想到緊身褲、吊帶襪、連體服乃至密封的太空盔。那麼這些非洲岩畫上人物形象的依據又是什麼呢?這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印度河穀古城之謎
1856年,英屬東印度公司在印度河穀鋪設鐵路軌道時偶然發現,這一帶除了優質的硬磚,還有少量的古物,包括用凍石刻的印章。令人想不到的是,這些古跡的意外發現,竟把印度文明的起源向前推進了2000多年。
50多年來,一批又一批的考古學家前赴後繼,艱難而細心地挖掘。他們在印度河穀發掘出了兩個龐大的古代城市——哈拉帕和摩亨約·達路。令考古學家驚歎不已的是,這兩個古城已有4500年以上的曆史,而且是城市設計和建造的最早實例,也是史前時代城市設計的傑作。
一般來說,迄今發現的古代城市都是自然形成的,因此不可避免地帶有分散、隨意和某些布局不合理的特點。可令人驚奇的是,這兩座城市卻具有明顯的先設計後建造的特點。經專家鑒定,在建造以前,設計者們就已經作了極為細致的構想。這裏每一處都設計得極有條理,不容更改和增減。而且,他們的建築設計和建築材料完全以實用為目的。摩亨約·達路的住宅就嚴格遵守正東、正南、正西、正北的街道設計並建成,不論房間大小,居民貧富,都排列得整整齊齊,格局完全相同。市區街道的四方網絡排列令現代城市規化者們驚歎不已,近10米寬的街道南北、東西垂直交叉,構成大小相同的長方形建築格局。
更加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個上古時代的城市,居然有著現代化的排水係統。複雜的網狀結構的下水道,把生活區的汙水排往郊外。而且每戶住宅都有特製的垃圾滑運道,直接與地麵下的下水道係統相通。此外,全城到處都是水井,既有公用的街井,也有數不清的私用屋井。
現代考古學家對此深感困惑。這種規模的城市設計,這種公用和私用的供水設施,這種對生活衛生的極端講求,不要說4500年前上古時代的史前人類,就是對當代世界上好多不發達國家和地區的居民來說,似乎也難以做到。
從19世紀對印度河穀古代城市的發掘至今,許多謎團相繼出現。考古學家就像麵對一個龐大的拚圖遊戲,每一項新的發現,非但不能解決疑點,反而又打亂了前邊的思路。
世界上有關哈拉帕文明的資料很少,各種說法又層出不窮。所以專家們說,印度河穀的古城許多方麵都神秘莫測,就連一開始就發掘出來的小印章,至今世界上的考古學家和語言學家們仍無法譯讀出上麵文字的含義。盡管他們已列出400個字,但由於曆史上沒有任何其他參考文獻,所以無法弄懂這些字的含義。更重要的問題是,這兩座城市是誰建造的,人們依然無從得知。據考古勘測,這兩座城市的文明大約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興起,到公元前1500年左右衰落。然而在上古印度的所有典籍和傳說中,都從來沒有提到過這種文明。於是有人提出:這兩座城市的建造者並非是印度人,而是此前在這裏生活的另一個民族。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民族後來到哪兒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