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天嘯閉門不出,所有的食物都是文林放在門外。文林很擔心天嘯的情況,一直守在門外,但是天嘯對其是視而不見。
這幾日,李明英也不是很好過。受了天嘯一次驅趕後就再也進不了天嘯的房間了。
“天嘯,明日就是你的大婚了,我還有些事想與你說。”文林站在房門外,平穩地說著。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天嘯終於打開了房門。
“不讓我進去嗎?”
“進來吧。”
進了屋,文林有些覺得好笑:“天嘯,你就一定要如此,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嗎?”
“不然你還希望我如何?”天嘯嗔怪道。
“好吧,我知道你心裏有怨,但是一個好的家室是我們計劃成功的第一步,無論我們多有錢,民不與官鬥,富不如權,這都是定理,而且,這淮南王的郡主的確是一位不得了的女子。”文林依然平靜。
“我知道的,可是,我覺得這是對人家的侮辱,對於作為男子的我來說沒什麼,可是這豈不是毀了人家女子的一生嗎?”天嘯很不能理解這種損人利己的行為。
“那你可以補償她啊,她是女子,世間哪一個女子不奢望那個最尊貴的位子呢?如果又能夠得到一些你對她的愛,那麼沒有人和女子會覺得有任何遺憾的。”文林給她解釋的,“你要記住,你的目標是那個位子,自古以來沒有坐上那個位子的人不是心狠手辣,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至於光鮮的表麵,背後又有多少險惡呢?”
“可是,我不想那樣,那樣得來的權利,完成的複仇,隻會增加更多的仇恨罷了?”天嘯堅持。
“那麼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又為什麼要報仇呢?”文林反駁。
“我,我……”天嘯一時啞口無言。
“聽我的吧,天嘯,如果你不這樣是無法到達那裏的,隻有掌握了那樣的權力,才能夠為你想保護的人做更多的事,誰能保證,你不去爭那個位子,那麼最後奪得那個位子的人會為你實現你的願望,善待百姓呢?”文林語重心長地說道,但是語氣裏的不可反駁質疑之感尤勝。
“我知道了。”看著文林堅定的麵容,天嘯就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有轉換的餘地了。其實,每一次爭辯不都是文林勝利嗎?他總是會跟著文林的思路走,這是一個上位者的禁忌,但是無論如何,天嘯都不會對文林有反感,仿佛冥冥之中就能夠感覺到文林是絕對不會害他的。
“如此最好。”文林總算鬆了一口氣,但是又叮囑道,“那個郡主,你可以對她好,可以給她無比尊貴的身份,甚至可以愛上她,但是你絕對不能給她權利,僅僅權利二字就能夠讓任何溫柔小獸瞬間變成吃人猛虎,更何況本就是智謀多端,心懷叵測的女子呢。”
“知道了,我不會讓外戚專權這種事發生的,我不是那些昏庸的帝王!”天嘯有些生氣,自己就是因為現在的太後害得自己幾近家破人亡,自己又怎麼會重蹈覆轍呢?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