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十分生氣,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大難臨頭,戰事吃緊,那些人居然還在搞著自己的那點小算盤?皇帝立刻安排了三十個人去各個還依然掌握在帝國手上的較大的城池去查,查查是什麼人在這個時候還敢搞事情。皇帝說了,一旦查出來,無需經過正常的程序,立即嚴懲。
這道命令一下來,就把很多人驚著了。這個時候,皇帝難道還真的敢把這些人真的嚴懲嗎?萬一那些人狗急跳牆?畢竟現在是戰爭時期啊!但是回頭一想,皇帝當年做下的事情曆曆在目,積威至深,這些人如果不是傻子的話,還真的就不敢背叛。當年,皇帝可是把三百個叛逃的人全部處以極刑的,其中有不少是當年的重臣。現在的大將軍和宰相就是那個時候上來的,更何況皇帝手上有足足十個神秘莫測的軍團,以及一個神秘之極的供奉團。這一股力量恐怕就足以掃平整個世界上的力量了,這也是皇帝所掌握的的王牌力量。
血域魂族的指揮室裏,血安瀾就像是一個在自己家中的富家公子哥一樣,端著一杯血紅色的,不,是端著一杯血液,慢慢地品著,血域魂族很享受這樣的飲料,盡管在他們看來這樣的飲料還是不怎麼樣的。
“真是懷念啊!”血安瀾咽下一口血液,懷念似的說道,“當年征戰汨羅星域的時候的星羅族的鮮血多麼的美味啊!甘甜,而且充滿了力量,簡直精純到了極點。”
說完之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杯子,厭惡的說道:“再看看現在,我們在這裏和這肮髒的隻有血域魂族的下等人才能喝得下的肮髒的飲料,不管是口感還是蘊含的力量都太差了!看看這其中的力量,不盡量少,而且駁雜不精!”
血安瀾滿臉的厭惡之色,隨後看著旁邊的一個血色頭發的俊俏青年,說道:“如果不是該死的狗屁任務,我們怎麼會來這裏遭這份罪,和這些下等的生物打交道?”
血色頭發的青年人笑了笑,說道:“下等的生物嗎?我沒記錯的話,你可是在這些所謂的下等生物身上吃了不少虧的,怎麼,胸前的傷口不疼了?”
血安瀾一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把手中的杯子扔下了,可憐的杯子碎成了無數的碎片。
“血九幽!我不準你提這件事!”
血安瀾就好像是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大聲的吼叫著。
血色頭發的青年正是血九幽,他又一次來到了戰場,以一個督導的身份。血九幽不屑的笑了笑,輕輕一掙就掙開了血安瀾的控製,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塵,用剛才血安瀾的厭惡的神情說道:“不要弄髒我的衣服。”
血安瀾一臉的怒氣,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血九幽冷冷的看著血安瀾,淡淡的說道:“像你這種連失敗都不敢麵對的家夥,以後恐怕都難以再進步了。”
血安瀾一臉的不甘,恨恨地說道:“等我再見到他,我一定,我一定會親手把那個老東西撕碎!”
血九幽淡淡的笑了笑,身後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還能聽到你還能說出這句話,那麼我來了。”
就在血安瀾的身背後,一個草原上放牧老人形象的老者背著雙手,就這麼站在他的背後,正是當初在草原上的那個和神秘黑衣人戰鬥的放牧老人。血安瀾本能的連忙轉過身,眼中滿是驚恐,他很清楚,剛剛那一瞬間有多麼的危險。如果剛剛這個老人下手了,他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