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謠狠狠拍了拍輪椅,眼神一凜,說道:“若不是我癡迷劍術,何以讓那兆梁鼠輩如此欺壓!也罷,雖說那物世代相傳,從不授予他人,隻是如今之狀,我且交付給簡公子也罷!”
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塊皮質大書,軟搭搭地折了幾折。
正想著,隻聽那山謠接著說道:“簡公子定是識得此物,此乃弑神毒書!”
此言一出,幾人皆是所驚非小,弑神毒術,記載了江湖之上各種劇毒,因而江湖人稱:得弑神者,天下第一!隻那弑神毒書一直被傳是毀了的,如今看來,是被鬼靈子一族好生收著的了!
“兆梁肖小,心思毒辣,我爹一直試圖規勸,奈何他執迷不悟,半點不知悔改,直至被逐出師門,唉!”山謠滿臉子悔恨。
幾人對視幾眼,那山謠身子不全,下身全無知覺。對於修行功夫的人來說,此傷卻不之命,卻更甚致命!
“有了這弑神毒書,兆梁的七鬥天罡陣亦是不足為懼的了!隻是此時兆梁被關押在毓王府中,總歸是個禍害,毓……毓兄你以為如何?”南兮鳳眉一挑,輕聲問道。
宮毓聽著南兮對自己的稱呼已是有了十分歡喜,心思開闊,說道:“無礙,當下此人在那鳶珅宮,又有牝羅守著!”
“甚好,如此我們就在秦安多留一些時日,這弑神毒書萬分精妙,我要好好琢磨一番!還有……”說著看了老人一眼,“我要醫好婆婆和火離姑娘的眼睛!”
老人感激涕零,含淚說道:“公子大恩大德,我那孫兒,可算是有救了!”
南兮閉關七日,將那弑神毒書,盡數記住,有些毒物確實奇妙之至,耐人尋味的狠了!複又忙忙給老人和火離配好了方子,也憑著老人和火離中毒之狀,以及弑神毒書中的記載配置出了兆梁在那七鬥天罡陣中的毒氣!不過兩日就悟出了解方。
“海東青?”南兮挑了挑眉,看著被宮毓一掌震下的信鳥。忙喊道:“手下留情,此乃水雲澗信鳥!”
宮毓忙忙收功,說道:“這倒是奇了,秦安外頭布了幻陣,這……”宮毓話沒說完就看見那海東青瞬息之間就飛到了南兮的肩上。
南兮伸手摸了摸海東青的羽翅,說道:“它麼?自然是與尋常鳥獸不同!”說著就從海東青的腳上取下竹簡,上頭隻寥寥寫了幾個字:鸞凰起,南氏危。
南兮見了大驚,皺了皺眉,鸞凰?難不成是宇文清堯不成?那麼南可不就是南太尉……那……那麼是……糟了!
“東朔宮變,南氏有難!”南兮看了看宮毓,沉聲說道。
宮毓眸光一冷,問道:“十萬火急之事?”
南兮緊緊握了握書簡,這上頭乃是山隱的字跡,山隱性情沉穩老練,如若沒有大礙,萬萬不會讓海東青來傳音!海東青乃是靈鳥,別稱乃是水雲澗嗅探,若非是海東青,也是不能找到秦安來的!
“差不多了!毓,看來是不能在秦安多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