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部落之謎
矮人部落之謎
尼羅河流域四季雨量充沛,氣候涼爽,原始森林中茂密的樹葉,遮天蔽日,而地麵卻是一片泥濘,就在這片莽原中,有一個“矮人國”。其實這是一個矮人遊牧部落,整個部落的男男女女竟沒有一個身高超過1.2米。這個部落生活在這樣一個經常見不到陽光的環境裏,而且這裏的毒蛇猛獸隨時出現,該部落跟其他部落一樣,他們在英殖民主義者統治下生活了50個年頭,因而他們飽嚐跟“高個子”打仗的滋味,因而總是回避著跟一切外來人和外族部落接觸,甚至害怕跟附近的“高個子”部族來往,這就使得他們將自己完全封鎖起來。他們跟東非國家的土著民族一樣會講斯瓦裏語,在部落裏,沒有頭目,也沒有宗教信仰。
“矮人國”的矮人還有一個生理特點,就是從兒童到成人發育長高的過程很短。他們一般都赤身裸體,隻有大人才在肚臍眼下幾厘米的地方係上一條很短的圍裙,或者綴有一塊遮羞布。成年男子們長有稀少的幾根胡須,他們的體型跟其他非洲黑人種族大體相似,隻是這些矮種人身材過於矮小,高高的額頭,深凹的眼眶,兩片嘴唇顯得特別厚而已微微噘起。他們大都舉止穩重矜持,神情呆板嚴肅,隻有那些年輕的矮人臉上才偶爾露出一絲笑意。
裸體小人族之謎
非洲中部剛果共和國、加蓬、喀麥隆3國邊境的深山密林裏,至今仍生活著一支幾乎與世隔絕的原始部落。他們是篳格米人,世界上身體最矮的人種之一,俗稱“小人族”。該族成年男子的平均身高隻有1.42米~1.45米,女人一般比男人矮10厘米左右。他們的膚色較一般黑人淺,通常赤身裸體,隻在腰部束一塊很窄的布條,體重不超過40公斤。篳格米人社會分工非常明確,男人狩獵,女人采集野果。他們住房也很簡陋,用樹枝和一些蒿草搭成圓錐形房屋。由於生活在熱帶原始森林,他們發育快,成熟早,壽命短,平均壽命在30歲左右,男女雙方在11歲左右就可以結婚。
矮小的阿格塔人
阿格塔人是最後的原始部落之一,他們居住在菲律賓呂宋島的海邊和馬德雷山上,屬於矮小黑色人種。阿格塔人身材矮小,具有黑人特征。他們靠捕獵動物為生,食物還包括魚、蜂蜜和水果。營養不良和疾病使他們的人口下降,雖然他們是草藥專家,但是三十年來人口減少了25%。
阿聯酋的鬥牛和賽駝
賽駝是海灣地區的傳統體育比賽項目,但阿聯酋東部的富查伊拉酋長國卻以鬥牛聞名於世。當人們走進富查伊拉的鬥牛場,隻見那裏塵土飛揚,人聲喧囂,兩頭牛正鬥得難解難分,圍觀者歡呼雀躍,熱鬧非凡,如果不看周圍那些穿長袍、戴頭巾的阿拉伯人,還以為自己到了鬥牛之鄉西班牙呢。
富查伊拉地處山區,瀕臨印度洋,多雨的氣候和肥沃的土地,為農業生產提供了優越的自然條件,耕牛在這裏備受青睞,鬥牛也成為該地區獨具特色的娛樂活動。富查伊拉的鬥牛與西班牙的鬥牛不同,這裏的鬥牛士都將長長的繩索係在各自的牛頭上,以控製牛的進攻和防守。
如一方的鬥牛被推翻在地或企圖逃跑,便被判為失敗,另一方為勝利者。富查伊拉的鬥牛士也佩帶長劍,但不是用以刺殺鬥牛,而是用來保護自己。另外,這裏鬥牛不帶賭博色彩,勝者除了得到人們的讚譽外,別無好處。即使這樣,阿聯酋的輿論界對此仍議論紛紛。一是認為此項活動開支甚大,有的鬥牛士為了獲勝不惜重金從巴基斯坦等地購買牛而負債。
富查伊拉鬥牛的來曆已無法考證,但人們發現這裏的鬥牛同印度西部的鬥牛有相似之處,因而推測是從那裏傳過來的。另有學者認為,古代曾盛行賽馬活動,隨著耕牛在日常生活中的作用越來越大,賽馬就被鬥牛所取代。
“哞”的一聲長鳴,比賽到了尾聲。隻見得勝的牛趾高氣揚地在場內跑了幾圈後,悠然吃起草來,鬥敗的牛瞪著恐懼的眼睛,縮在一邊。人們歡呼著擁到勝者前麵,表示祝賀。失敗的鬥牛士雖難免有幾分沮喪,但他還是為能參加比賽感到高興。人們從鬥牛中獲得一份歡快,也許就是富查伊拉這種文化現象賴以生存的條件。
當豐富的石油把豪華轎車帶入海灣地區時,被稱為“沙漠之舟”的駱駝,就不再是主要的交通工具了。駱駝的形態給人以笨拙遲鈍的印象,在大沙漠中總是晃晃悠悠,慢慢騰騰地行走。殊不知在賽場上,駱駝卻完全是另一副模樣,跑起來像離弦之箭,馳騁在浩瀚的沙漠上,速度不亞於駿馬。駱駝被作為高貴的賽跑者而名聲大振。
駱駝比賽是阿拉伯民族喜愛的傳統活動項目,在海灣地區特別盛行,其中阿聯酋的駱駝比賽尤其引人入勝。阿聯酋男女老少都酷愛這種傳統的駱駝比賽,他們每年都在首都阿布紮比舉行一次規模盛大的駱駝賽跑。作為海灣地區的一項主要賽事,各國的首腦們乘坐私人飛機爭睹獲最高獎的良種駱駝。其他政府官員也親臨觀看,與民同樂。圓形的賽場距首都40多公裏,參賽駱駝在起跑線上一字排開。賽場四周彩旗飄揚,場麵十分壯觀。觀眾身穿民族服裝,興致勃勃地等待比賽開始的槍聲。當發令槍聲一響,隻見體格魁梧的騎士們使勁用棒抽打駱駝。平時看上去溫順的駱駝如離弦之箭,飛速奔跑,場地上頓時揚起陣陣塵土。觀眾歡呼雀躍為騎手們助威,喝彩聲、鼓掌聲、呼喊聲同駱駝奔馳聲交織在一起,震天動地。當騎手衝到終點時,觀眾熱烈鼓掌表示祝賀。優勝者可獲得一份高額獎金。
阿聯酋至少擁有4000峰駱駝,有的駱駝價值百萬美元。今天,海灣地區把賽駱駝作為一種時髦,良種駱駝身價大增。阿聯酋擁有海灣地區最出名的駱駝賽跑行業,營業額達數萬美元,它計劃把阿布紮比的比賽計劃擴展到沙加,在那裏舉行投資為380萬美元的駱駝競賽。
開羅的開齋炮
開齋炮在開羅的出現純屬偶然,開羅人對此至今尚無明確的解釋,倒有一些民間傳說繪聲繪色地向人們介紹它的來曆。相傳,在伊斯梅爾國王時代,有幾名士兵在清理戰炮準備試炮時,突然一發粉彈從戰炮裏射出,炮聲響徹開羅的上空。未曾想那時適逢齋月裏某一天的婚禮時分,人們以為政府采用新方法宣布開齋時間,紛紛奔走相告。不久此事傳入了國王的女兒法蒂瑪的耳中,並獲得她的讚賞。於是,她頒布法令,決定以後在法定節日和開齋、封齋時間使用這門大炮,一直沿用至今。
從那時起,開齋炮就被稱作“法蒂瑪炮”,現擺放在薩拉丁城堡的上麵,離地麵170米,是1871年由英國製造的,廠家是英國著名的“科倫布公司”。炮身通體漆成黑色,鋼製的炮管固定在鐵座的中間,炮管兩側是兩隻固定在鐵軸上的木輪。雖然大炮的結構極其簡單,但是它的聲音卻可傳到10公裏以外,大部分開羅居民都能聽得到。
開羅的開齋炮是一門19世紀的戰炮,但它所用的炮彈與戰場上用的截然不同。它所用的火藥隻是為了製造聲響,而不具任何殺傷力。盡管如此,炮手在發炮時還是小心謹慎地拉住係在火藥上的繩索,以防滑動。為了防止法蒂瑪炮出現啞彈,在它的旁邊原先還有一門開齋炮分擔開齋的任務。後來,開羅政府將這門開齋炮搬移到與薩拉丁城堡相距很近的穆蓋塔木山上,但其任務的性質不變。
開齋炮的炮手由內政部挑選,條件非常嚴格。他必須是一位虔誠的穆斯林,有準尉軍銜,嗓音洪亮。齋月期間,他終日駐守在開齋炮旁,僅有一名助手與他合作。他那句著名的發炮語“開齋炮,放!”伴隨著開齋炮聲通過廣播電視傳向千百萬穆斯林大眾。
開齋炮的時間通常與婚禮時間一致,有時略微提前,開齋炮聲和清真寺的宣禮聲曾是宣告開齋的惟一標誌。現在,雖然人們大都借助家裏的廣播電視或鍾表,但開羅的開齋炮依然不失往日的光彩和榮耀,它的炮聲依然是穆斯林心中值得信賴的開齋之聲,它依然定時回蕩在齋月的開羅上空。
莫奇印第安人習俗之謎
如果一個匆匆路過的旅客來到秘魯北部接近海岸的威魯河流域,似乎隻會看到一大片幹旱貧瘠、塵土飛揚的土地。不過這個寸草不生的流域,卻隱藏著2000年前在這裏生息的一個民族某些令人驚異的史實。這些人對於人類行為有較不尋常的方麵,例如以活人獻祭、變態性欲和各式各樣的體形扭曲、身體殘缺等,頗有偏嗜。
我們稱這個流域的史前時代居民為莫奇人或莫奇卡人,他們屬一個印第安部族,比印加人早100多年興起。全盛時期的勢力範圍北至厄瓜多爾邊境,南及今天秘魯首都利馬以北的內披納河河穀。從迄今發現的遺物包括不少獨特的陪葬陶器看來,他們顯然文化發達,在性和宗教方麵持有極奇怪的觀念。
雖然在過去的100多年間,在秘魯各地發現了不少莫奇人的文物,但要到1946年,哥倫比亞大學兩位考古學家斯特朗和埃文斯發掘威魯河流域遺址以後,莫奇陶器及其文化背景才逐漸為世人所知。斯特朗和埃文斯發掘到一座埋了五具屍骸的集體墓葬,死者中有兩個女人、一個男孩、一個成年男人和一個身份可能是戰士兼祭司的老人。發掘這座古墓揭露了許多莫奇人對死亡和死後再生的看法。例如,從兩具女屍肢體扭曲的情況看來,她們可能是老人的妻妾,被活埋陪葬,以便來生服侍家主。男孩大概也是遭遇同一命運。那個成年男人則無疑是殉葬者,他雙膝和雙腳都被繩子捆住。此外,兩位考古學家掘出別的一些大小器物,有珠子、布片、28個陶罐、一個鑲金的紅銅口罩。凡此種種,證明莫奇人極為注重來生,顯然想把死者連同他的所有財物送進陰間。一些墓葬甚至有這種現象:一根空心藤插入死者口中伸出地麵,讓死者親屬能夠繼續給死者喂食物。
不過,使我們對莫奇印第安人有更深切了解的,還是那些在威魯河流域遺址以及在秘魯各地出土的陶器。莫奇人用陶器記述一個場麵或一個故事,就如別的民族以繪畫、雕塑和書籍去記述曆史那樣。莫奇人沒有文字,不能憑書寫記載事跡,他們的才能技藝都運用到製造陶器方麵,大概因此而製成形製獨特的陶器,如壺嘴造成錘形的水壺,上塑兩人攙扶一名醉漢,或繪上精美圖畫,其題材從宗教儀式、戰鬥場麵,以至獵狐、斬頭莫不具備。考古學家仔細研究這些物證,拚綴出從公元前100年莫奇人興起,到公元700年前後衰亡這段時間,日常生活的大致情況,外行人加以涉獵也感趣味盎然。
在莫奇人的社會中,宗教信仰及其儀式或類似的習俗,顯然起過重大作用。許多莫奇陶罐都畫上一種特別儀式:一群人向一個頭頂、雙肩發出亮光的人奉獻一隻大杯。這種儀式莫奇人認為非常重要,正如耶穌被釘十字架之於基督徒一樣。許多考古學家認為大杯裏麵盛的也許是人血,因為許多這種圖畫描繪從俘虜身上放血的場麵。在此種儀式上出現的其他人物,似乎是些半人半鳥,或是具有人類形象的貓科動物,這些畫麵中奇形怪狀的人物總是在進行各種活動,反映出莫奇人至為怪誕的趣味與偏嗜。一個在陶製器物上常見的形象是在吹笛子,或者在進行性行為。
扭曲的身體、奇形怪狀的腦袋等形象出現次數之多,簡直使人認為莫奇人著了魔,要不然就是迷上了這些反常事物。許多莫奇陶器本身就是狀如死屍的盲者或身形古怪人物痛苦得死去活來的造型,這些形象有些模擬染上殘疾(如麻瘋)的人,侏儒或身體殘缺的人也十分普遍。秘魯考古學家霍伊爾認為莫奇人可能對犯錯的族人施砍手砍足的刑罰。但這並不足以解釋出土陶器上那許多怪異醜陋的形象。莫奇人顯然崇拜扭歪變形的人或物,這無疑反映了這個部族相信事事與神秘魔力有關的傳統。
除了偏嗜怪異醜陋的形象外,許多陶器還描繪了莫奇人日常生活的種種細節。莫奇陶器描繪事物的範圍,比起其他古民族所製器物描繪的更為廣泛。各種職業和工作都在這些莫奇陶器上記錄下來,既有婦人生孩子或梳洗頭發、漁人捕魚、戰士在山中打獵,也有各式各樣的動物的性行為動作畫麵。廚房、醫師、紡織工人、製陶工人、士兵、祭司、奏樂者等人日常工作的情形,都可以在那些陶器上看到。不管是什麼題材,這些畫總是含有說故事的成分,無論是海獅吃魚、莫奇人用吹箭管射雀鳥,或是男人女人在性交,莫不有故事。莫奇人生活的重要環節如食物、居室、等級製社會結構等,先後都在陶器上呈現。
莫奇印第安人令人詫異的特征之一:極沉迷於各種形式的性行為,多年來考古學家均迷惑不解。莫奇陶器很明顯地表現陽具崇拜,有時更詳細描繪出多種性事的方式。莫奇藝術隻是不描繪可致懷孕的性行為。因此,一些考古學家相信莫奇人絕非存心淫穢,而是要利用圖畫宣傳各種形式的節育方法。有些考古學家則不以為然,他們相信這些反常性行為對那些印第安人,也許具有某些宗教意義,但這尚待詳細研究。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印加人征服莫奇人後裔時,發現莫奇人盛行同性戀,男女皆然。在印加人看來,任何反常的性行為都是可憎的,因為他們認為單進行性行為而不生育是極端浪費人類的種子。印加人如果發現有人搞同性戀,必毫不留情消滅這些人家的人口財物,以阻遏這種行為。但他們充其量也隻是局部得逞,根據曆史記載,西班牙人初到秘魯時,當地土人的反常性行為仍然十分盛行。
從發掘許多墓址所得零星文物材料,我們可以一步步準確地拚湊出這個民族與眾不同的麵貌,當然,目前資料還不足以構成完整的麵貌。有許多工作仍然要學者去做,還有許多遺址尚待發掘,但一套奇怪的標準已開始露出了分明的輪廓。雖然莫奇人早已滅絕,其文化為取而代之的印加文化掩蓋。但從他們留下來的陶器仍然可以看出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那些陶器上的圖畫就是千百萬字寫成的曆史。
求愛舞、結婚舞、選妃舞、思夫舞之謎
求愛舞之謎
在太平洋群島的一些土著部落,每當年輕酋長求婚時,總是由一群姑娘上場跳舞。然後酋長來到舞場上,挑中一個姑娘。最後,以姑娘跪在小夥子鋪展的彩毯上手捧水罐,酋長狂飲罐中清水為允諾標誌。
結婚舞之謎
非洲利比裏亞的奔都族有一種與眾不同的風俗,每一位少女都必須學會跳“結婚舞”,才能準許結婚。少女學舞時,必須躲在偏僻無人的地方練舞,忌諱別人瞧見,因為一旦被人發現是不吉利的。
選妃舞之謎
選妃舞是非洲南部的斯威士蘭王國流行的傳統民族舞蹈。年輕的國王興致勃勃地加入由數千名袒胸露背地姑娘組成地行列中,必須從第一位姑娘開始和她們一個個地相擁跳舞,直至選到自己的妃子為止。
思夫舞之謎
美國加利福尼亞洲北部山區印第安部落的婦女,當丈夫出外尋獵或遠行時,她們常常廢寢忘食地狂跳思夫舞。她們相信:妻子狂舞可以使遠在旅途的丈夫感到不疲倦,永保平安。
奇特“著裝”的巴布亞部落
1999年春天,高級地質學家菲利浦·蒙大奇奧尼抓住了一個終生難覓的良機,出發前往印度尼西亞最東部的省份,探索在那裏居住的Dani族人的遙遠而又古老的文化底蘊。
菲利浦·蒙大奇奧尼說,他在Irian Jaya的Baliem山穀高地的長途旅行,是迄今為止他一生中最不可思議的一段經曆:是一段與人類史前文化的真正的親密接觸。Irian Jaya和新幾內亞島的其它地區是一些地球上僅存的地方,在那裏仍可以見到人們過著如“石器時代”祖先般原始部落的生活。
Irian Jaya是印度尼西亞最東部的省份,麵積約占整個新幾內亞島總麵積的一半,另一半為獨立的巴布亞新幾內亞國。葡萄牙人第一次發現這個島時,他們將其命名為Ilhas dos Papuas(即“絨毛島”),該名稱源自馬來語的一個單詞papuwah。後來,荷蘭探險家把它命名為“新幾內亞”,因為島上的黑皮膚居民使他們想起了非洲的幾內亞人。
Irian是Biak語中的一個單詞,意為“海上升起的熱島”。在荷蘭人統治時期,Irian Jaya被冠以“荷蘭新幾內亞”的名稱,其主權回歸印度尼西亞後,又被改名為Irian Jaya(jaya的意思是“勝利”)。
1938年,第一批白人不經意間發現了Baliem山穀,這一發現,是對這個世界而言最後的也是最令人震驚的發現之一。因為,在此之前,人們曾認為人類已到達了地球上所有最偏遠的角落,並已為這些地方繪製了地圖、進行了研究。直到1945年,一架飛機在山穀中失事墜毀,幸存者獲救,才使其再次為世人所矚目。1954年,第一批傳教士抵達該島,1956年,荷蘭政府在Wamena設立了一個商埠,Baliem山穀的變遷也隨之來臨。如今的Wamena,已是一個地域不斷擴張、各種文化交彙的印度尼西亞城鎮,但本土文化已在許多方麵證明了其強勁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