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歡迎方式挺特別的嗎?”嚴某人老臉一紅,這種歡迎方式實在是太熱情了,讓他一有些接受不能,他就是有些賤,美女不搭理他,他就自嘲自己是屌絲,獨自神傷,美女要貼上來,他又有些抗拒,十足的賤種。
鄒暮雨大劫過後,心情也很激蕩,對於歐陽楠撲進嚴某人的懷裏她竟然有些羨慕,也有些妒忌,經曆過這一劫之後,她才感到自己也不如想象之中那麼堅強,她此時也希望有一個肩膀可以依靠。
而嚴某人像是救世主一般的登場,一下子照亮了她的心中陰霾,就連後麵,嚴某人的調笑也讓她輕鬆不少,她今天才正視這個男人,第一次見是在特殊的情況之下,那時候有些針鋒相對,她隻知道對方是個身手極好的年輕人,長得帥帥的,還有很結實的身體。
而今天,她則看到了這個男人耀眼的地方,臉上雖然還是壞壞的笑容,不過卻足以讓人感到安全,感到溫暖,這是一種感覺,雖然嚴歌沒有表現出任何奇怪的地方,但是,鄒暮雨就是認為他是駕著七彩祥雲來拯救她一般。
一時間,她的心竟然泛起了萬丈波瀾。
不過很快,鄒總克製住了自己,問道:“嚴歌,你怎麼來這裏。”
鄒美人沒有針鋒相對,而是柔聲的問道,這讓嚴某人有些受寵若驚,果然,女人的心情能決定很多事,要不然男同學都喜歡帶女同學去看恐怖片,當女人受到驚嚇的時候,很容易發生很多事,至於是什麼事情,反正不是啪啪啪。
“我嘛,我在工作啊!”嚴某人笑了笑。
“你是幹什麼工作的。”歐陽楠已經恢複過來了,她離開了嚴某人的懷抱,不過那短短的一瞬間,卻讓她銘記在心,那懷抱是多麼的溫暖多麼的有力多麼的舒適,她會在夜裏慢慢回味的。
此時,陽光射入爛尾樓,雖然隻是夕陽,卻還是讓鄒暮雨和歐陽楠感到暖洋洋的,而在她們的視線範圍之中,那道苦苦尋找的大門好好的呆在屬於自己的地方。
“我們在這說話有些不方便吧,不如出去說。”嚴某人擔心這爛尾樓再出什麼古怪,不由得提議道。
兩個姑娘也傻了,剛剛脫離危險讓她們忘記了剛剛是多麼的恐怖,聽到嚴某人的提議,兩個人走得比嚴某人還快,其實已經說不上是走了,而是一路小跑。
嚴某人倒是不著急,他殿後防備發生什麼意外,借著這個機會,無良的嚴某人可以正大光明的欣賞兩個女人漂亮的小屁屁。
其實,嚴某人先看得是背影,不知道怎麼視線就下移到屁股和美腿,這其實也怪不得嚴某人,現在雖然是夏天的尾巴,但還是有些炎熱,女人們穿得比較少。
鄒暮雨和歐陽楠算是穿得比較多的了,她們穿得都是職業套裝,露出美美的小白腿,奔跑的時候,小屁股有韻律的跳動,真是太美好了,嚴某人覺得此美景比得上世界上最美妙的音符韻律。
雖然看了一小會,但是高下已分,鄒暮雨還是更勝一籌,這個大美人的屁股更翹更挺更渾圓,歐陽楠的屁股也不錯,算得上極品,但是,鄒美人的屁股可以稱得上是完美了,沒有一絲瑕疵的完美。
尤其,灰色的職場套裙包裹著,讓兩個人的步子邁得不是那樣大,這樣的韻律更是恰到好處。
欣賞兩名美女極其美妙的身姿,嚴歌跟著走出了爛尾樓,出來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空氣也變得很好。
“現在,可以說了吧。”兩個美女出來也感覺輕鬆不少,這個下午像是一個噩夢,兩個人可不想再去回想,跟嚴某人聊一聊天,或許可以驅散這種不快的回憶。
“我是清潔工,柳江大學的。”嚴歌回答道。
“清潔工?怎麼可能。”歐陽楠驚呼道,這嚴歌前兩天剛到嘉龍高科報道,轉身就跑到這柳江大學當清潔工,這跨度也太大了。
雖然不清楚清潔工的工資是多少,待遇有多高,但是絕對要跟嘉龍高科的待遇差遠了,人不是都往高處走嗎,這麼這個讓人高看一眼的男人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這是讓人理解不能。
“清潔工怎麼了,清潔工挺好的,還不用受氣。”嚴歌又露出了原形,他天生就不是當紳士的料。
“我也沒說是不好,就是不能理解你的思維。”歐陽楠嘀咕道。
鄒暮雨則氣炸了肺,這嚴歌什麼意思,是說去我那裏給他受氣了嗎?拐彎抹角的諷刺我,我又沒怎麼了他,至於這樣耿耿於懷嗎?這男人還有沒有點擔當了,小心眼,剛剛對嚴同學產生的好感又因為嚴同學的指桑罵槐而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