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歌,你幹什麼呢,還不走。”嶽小月嗔怪道,她看嚴歌在病房門口轉悠,就是不走,心想嚴某人不是這麼八卦吧。
“等等。”嚴某人小聲的說,他得看看那個老色狼在屋裏麵幹什麼。
“你怎麼這麼多事啊!”嶽小月小聲的嘀咕道,秦阿姨都說了要跟嚴叔叔談一些事情,肯定是一些隱秘的私事,嚴某人這樣偷聽可不好,並且嶽小月知道嚴某人有特殊的能力,可以清楚的知道屋裏發生的一切。
雖然這個技能有的時候好用的很,但是用在自己家人身上,似乎不太妥當。
“你的事情才多,嶽警官,我拜托你有點正義感好不好,如果裏麵那個老色狼要對我老媽動手動腳,我這個當兒子的當然要挺身而出了。”嚴某人不敢大聲說話,怕驚動屋裏麵的人。
“我看嚴叔叔不是那樣的人。”嶽小月看嚴歌的父親感覺很儒雅,剛剛他看著著急緊張的樣子也不是偽裝,她心底便認定嚴世榮不是嚴某人說得那樣不堪。
“你懂什麼,現在變態的都是知識分子成功人士。”嚴某人撇了撇嘴,說道,他才不相信能從外表來判斷一個人,還是眼見為實的好。
“你這是在探聽隱私,嚴歌。”嶽小月說道。
“嶽警官,我正式的知會你一下,你現在還是我嚴某人的女朋友,你是不是應該支持一下自己的男朋友呢。”嚴某人看了看嶽警花,一字一句的說道。
嶽警花攏了攏頭發,迷人的一笑,說道:“我也正式的知會你一聲,嚴歌,我這個女朋友是假的,還有我是警察,你現在正在侵犯別人的隱私,我不得不管。”
“神經!你去管那些要緊的事情啊,管我幹什麼,拯救世界,維護和平就靠你了。”
“這件事情我還管定了,你不為你自己想,你也為你父母考慮一下啊!”嶽小月抓住嚴某人的手,就要拽走。
嚴某人心中一蕩,他的手被嶽警花的手拽住,細膩的皮膚傳來的是順滑的享受,可是他還嘴硬道:“我就是在為我媽好啊!”
“快走,要不然我進病房告訴你媽你在偷聽,還有你會特異功能的事情。”嶽小月急道。
“好了,我走,還沒當兒媳婦呢,就知道告狀了。”嚴某人哼哼唧唧的說道。
“你要死啊!”嶽小月怒道。
這個死鬼,什麼玩笑都開,嶽小月憤恨的想著。
病房內的氣氛有些沉悶,秦露躺著,嚴世榮站著,他的雙眼盯著秦露,很認真的樣子。
“你坐吧。”秦露受不了了,這目光都快要把她融化了,可是她想起來當年發生的事情,還有這麼多年受到的委屈,便硬起了心腸。
“露露,我...”嚴世榮剛張嘴,便被秦露打斷了,“請叫我大名,我現在跟你沒有那麼熟。”
嚴世榮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受得委屈,我都知道。”
秦露說:“行了,別說以前的事情了,都過去了,嚴世榮,你的情報工作做得不錯啊,找上門來了,說說吧,你還想幹什麼,大老遠的追來了。”
“露露,我想補償你們娘倆,我知道你這麼多年來,孤身一人,一直未嫁人。”嚴世榮有些激動的說。
“我未嫁,你卻娶了,說這些蒼白的話還有用嗎?”嚴世榮看秦露說起話來帶著氣,連忙說:“你別激動,咱們慢慢說,我這回不走了,我一直陪著你。”
“嚴世榮,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已經看開了,沒事的話,我不想見到你。”秦露淡淡的說。
“別,我好不容找到了你,這回我絕對不能錯過你。”嚴世榮跪在了秦露的床前,他握住了秦露的手。
“你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說話怎麼還那麼孩子氣呢。”秦露笑了笑,說道。
“我結婚也是身不由己,都是家裏的意思。”嚴世榮解釋道。
“在你的心裏,你的家族便是天,便能淩駕在我的家族之上嗎?你知道我為了你同我的家族決裂,再也沒有回去過,可是你又付出了什麼。”
“你受苦了!”
秦露搖了搖頭,說道:“最苦的是嚴歌,從小就沒有爸爸,跟著我沒有過上幾天好日子。”
嚴世榮黯然道:“都是我不好,露露,我這次來一是跟你團圓,二是帶嚴歌回去,認祖歸宗,我會讓他過上最好的生活。”
“你帶他認祖歸宗我不管,畢竟他是你的兒子,這也是我當初給他起名字時還保留你的姓的關係,但是這一切都要建立在他同意的基礎之上,你懂嗎?”秦露說話帶著幾分威壓,不過嚴世榮愛屋及烏,秦露或喜或怒,他都愛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