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一首曲子,一首絕世的曲子。聽說這首曲子就是\\'孤獨劍法\\'的一部分,因為我們對這個感興趣,所以就來了這裏。”
“一首曲子,你聽誰說的?”
“一封信,一封沒有出處的信。”
夏侯雷忍不住問:“那你認為你可以相信這樣一封荒唐得不能再荒唐的信麼?”
嚴劍江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一向都是這樣的。”
“那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一個侍衛帶我們進來的,他安排我們住在這裏,並告訴我們在這裏等待著送劍譜的人到來。”
“有人告訴你我就是送劍譜的人?”
“不是,他告訴我們,須得把這裏原有的名字改一改,就改成\\'就在此中\\',然後這個人就會來,而這個人便跟\\'孤獨劍法\\'有關,其它的便一無所知。”
“冷笑天,又是冷笑天!”夏侯雷自顧自地念道。
“冷笑天是誰?”
“那個侍衛,也是這裏的老城主。看來他請你們來,肯定是為了要破解這\\'孤獨劍法\\'的曲部之謎了,你認為呢?”
“很有可能。”
“那他叫你改名字以後又怎樣呢?他沒有再說其他的麼?”
“有,“嚴劍江意猶未盡地道,“他說等你來了之後,就叫我們為你表演一場簫劍協奏,無論你想叫我們殺誰,隻要能讓你滿意了,你就會跟我們一起分享和研究這部獨一無二的劍法。”
“可是我身上也根本沒有劍法的劍譜,你根本就是聽了他的鬼話,我們都被他騙了。”
“沒有。”嚴劍江肯定地道。”我也覺得,至少目前還有希望。”洪簫揚跟著道。
“為什麼還有希望?”夏侯雷忍不住疑惑萬分。
“因為他還說,等你找到我們,我們替你完成了表演,他才會帶我們去\\'就在此中\\'。”
“你是說還有一個\\'就在此中’?”
“不是還有一個,那個才是真正的\\'就在此中\\',我們這裏隻是改換的名字而已。”
夏侯雷跟家迷惑,良久良久都說不出話來。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像一顆棋子被冷笑天擺布著,但他不得不動,因為他想查清楚一切,並且打敗他,所以他隻有跟著他安排好的計劃走下去,下麵會不會更危險?
一定會!
隻是有什麼危險,他現下還不知道。
“夏侯先生,我們出發吧。”洪簫揚仍然笑靨入春般提醒著他。
“去哪裏?”
“你想讓我們在哪裏替你表演,我們便去哪裏。”嚴劍江道。洪簫揚跟著補充道:“而且最近我們又新學會了不少曲子和劍法,這場表演一定不會讓先生失望。”
夏侯雷想了想,道:“好吧,要讓我滿意,今夜三更以後,到無名坊來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