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聲脆響,夏侯雷熱血沸騰,全身真氣猛然聚集在劍上,絕情劍上一道道水藍色的有光夾著紫色的戾氣如電般竄遍全身,他心中憤怒在燃燒。
“什麼!冷笑天死了!是被你害死的!冷笑天怎麼會死!”他兩眼如虎,幾乎要射穿封天的身體一般險惡,一股劍氣自絕情劍的劍尖透處,直直地在他的肉裏穿了一個大洞,鮮紅的血液自封天的胸口噴薄而出,那一刹那,他發覺自己真正快樂過的日子原來如此稀缺。而他一直認為,當上城主便是人生最快樂的事情。
夏侯雷仰天狂吼,聲震屋瓦,所有人的耳朵幾乎都要爆裂一般!在場諸人連忙用手捂住耳朵,那些來不及掩耳的侍衛更是一個個震得七竅流血,莫名而死。夏侯雷全身一層紫氣罩體,全身憤怒在一瞬間爆發,易天下幸虧捂耳及時,否則後果定不堪設想。
他在想,這\\\"孤獨劍法\\\"的威力果然非同小可。那呂信身受重傷,更是避無可避,豈知卻教沙徒侯雙手替掩上了,自己卻瞬息間被震得神經錯亂,暈倒在地。屠猛扯住呂信連連退步,一邊不停咒罵著。
夏侯雷絕情劍高舉,一遍遍狂呼報仇,瞬間似乎也似神經錯亂了一般,絕情劍狂飄亂灑,一陣陣勁氣蕩開,所過之處喋血五尺,那廣場上百千的侍衛凡被蕩到的必是身首異處,刀兵俱斷,崩潰如山倒。那都統啞然失聲,隻是不知覺地望丹墀上退。墀上,更有七八位膽小怕事的文臣抱頭鼠竄,躲入了無名殿中。
廣場上,瞬間便倒了千人,就連屠猛和呂信兩位入流的高手也不例外,二人趁亂逃離,還未走出五十步,整個身子便被勁氣攔腰截斷,肚腹流淌,慘不忍睹,含冤而亡。
易天下陰惻惻地道:“冷笑天其實並沒有死,你想要報仇的話就隨我去先王廟。”丹墀上的眾大臣一聽此話,七魄盡散。一個猥瑣表情的文官,正是那趙喜,隻見他一手指著夏侯雷,全身卻抖個不停,道:“這姓易原來將冷城主藏在了先王廟內,大家不能讓這惡魔再在此處放肆了。”指揮眾人,待要將易天下一舉拿下。但那近衛總兵並沒有發話,人人均是無動於衷。
那近衛總兵謙恭地對易天下道:“易大人,這冷城主是我無名宮正統血脈的老城主,你這樣招徠一個殺人魔到底是何居心!”易天下隻是嘿嘿冷笑,又提高了嗓子將方才的話向夏侯雷重複了一遍。
夏侯雷神誌混亂,終於聽清楚了這句話,猛然覺醒,一抓扣住了易天下的脖子,生生將他提在了麵前,道:“冷笑天沒死!先王廟在哪裏?”易天下隻是鼓脹著臉,卻艱難搖頭,表現出一種麵對威脅的從容不迫。他隻說了三個字…”保護我”,於是便成了騎在雄獅背上的獵人!
近衛總兵呼喝:“刺客要去先王廟,拿下!”近衛軍一批三百多人眨眼間被調到通往先王廟的各處要道走廊間。
但是沒有人能攔得住他。當他闖到先王廟的殿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