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莫名其妙的舉動,讓鍾琴望得滿眼滿心的疑惑。剛開始以為是藍顏風腦子進水,後來看他如此認真,卻也投入這種新奇刺激的遊戲中去了。
藍顏風見鍾琴一直敲門,便比手勢說:打電話,打座機!
鍾琴十分欣賞藍顏風,當然對他的說法是無可置疑的,她聽到這個妙計後,便拿起手機撥打裏麵的座機號碼。
文化局的局長都明白一個道理,隻要是電話不響,什麼事好辦,如果是電話機一響,比如是大事,要麼是上級私訪,要麼是群眾舉報。這個時候條件反射的鍾豔萍聞到座機鈴聲大作,馬上彎手摸到桌上的一支鉛筆往謝朝榮大肚子下麵一放,頓時就可以望見謝朝榮明星放慢了速度,謹慎地進行著,興許的尖銳的鉛筆把他刺痛了。
見狀,鍾豔萍又摸到了一瓶紅鋼筆水,塑料瓶的瓶身就放入那個地方,聽到滋滋響起後,馬上叫道:“不好了,放佛有腥味傳來!”
刺痛後的謝朝榮猛然停下一看,紅紅的一大片液體流在桌上,心理作用,因為是自己超猛武器受傷了,流血的結果。馬上鳴金收兵,將欲火與無數蝦兵鱉將喚回大肚子裏,決定打道回府。
座機響過了三遍了。
外麵劈裏啪啦的腳步聲不斷,好像是被千軍萬馬包圍了。
停下來的謝朝榮才感覺到自己的危險之處。自己是副局長,竟然在鍾局長房間裏玩這樣的偷歡之事,傳出去不但要被老婆指責,還要被媒體新聞,眾人的議論紛紛,簡直是天理難容!這樣升官還有希望嗎?
他竟然有些著急起來,慌忙穿衣服找地方躲藏。
辦公桌上的鍾豔萍,卻急著穿衣服。
久封未動的鍾豔萍,忍住酸痛之感,抓起了電話,一聽是鍾琴,便輕輕地說:“到停車場稍等下,自己剛剛是太困了睡著了。”
這個時候,藍顏風卻毅然拉著鍾琴的手,攔在門口,等著裏麵意猶未盡的謝朝榮出來。
一會兒,門開了。
出來的竟然不是謝朝榮,而是鍾豔萍,她一臉的疲憊之色,宛如經曆一場大病。
見鍾豔萍平安出來,藍顏風一顆心總算落地,但是沒有整蠱報複謝朝榮,仍然不解恨。他用手指著自己臉上的豬頭麵具,搖頭晃腦起來。
對男女之事很陌生的藍顏風以為是謝朝榮與鍾豔萍兩人歡愛後的結果,所謂兩情眷綣長久暮合嘛。
鍾豔萍好像是著了魔一樣,魂不附體了,原來是外麵的叫嚷聲音和電話讓她著實嚇著了。如今她心身受創,當然無法開心起來。
她臉上蒼白,嘴唇冰冷,表情麻木,目光呆滯靠著門檻上,目的是想攔住外麵的人進去。
表示裏的謝朝榮還沒有逃走。
但是外麵的兩人卻是精神振奮,神態迥然不同。藍顏風故意設圈套,鍾琴隻顧熱鬧演戲瞎胡鬧。
藍顏風拉住鍾琴同時大聲地問道:“鍾局長,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她們故意說得很大聲,卻沒有立刻衝進去,目的是讓裏麵的人好有機會逃脫。
東窗事發,裏麵的謝朝榮身體太胖,找辦公桌腳下,無法躲藏,找門後麵卻肚子挺起無法容納,恨不得把自己變成蜘蛛俠飛走才行了,可是發現自己胖如肥豬根本不配做蜘蛛俠而苦惱異常,真想從新投胎轉世回到娘胎肚子裏去變蜘蛛俠。
他聽到鍾豔萍開門那一刻倒真的像是風聲鶴唳的逃兵,草木皆兵,戰戰兢兢的心跳如雷。
門開了,謝朝榮咬著牙,掏出了電擊槍,準備對付鋪天蓋地飛來的什麼會計,主任,小宋等等局裏的人,憑著自己的實力做背水一戰。
可是這個時候,藍顏風卻戴著麵具發現了鍾豔萍靠著門檻不肯放自己進去,於是大聲叫道:“快點來呀,局長夫人謝太來了,正好,局長等你呢……”他是隨便說的,他也沒有見過謝朝榮的老婆,也不知道她會從那個方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