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盤坐在大樹下,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談了起來。
司馬駿德不管怎麼說,也是上官博陽的女婿,雖然……
甄古把當日發生在試煉之地,關於他們三人的一切,都細細的說了一遍。
上官博陽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但還是好半天沒有說話,聖寶閣主也靜靜的坐在那裏,半天沒有任何動作。
許久之後,上官博陽雙眼發紅,哀傷道:“駿德是個好孩子,他有心了,老夫沒有看錯他!”
“不錯,司馬兄的確是個難得的癡情男兒,奇男子!”甄古聲音也低沉了下來。
“那你呢,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半?”甄古裝傻充愣。
“哼,”上官博陽冷哼一聲,直逼甄古:“茹萱的事情,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甄古極其尷尬,大張嘴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是,他是喜歡美女,可此甄古非彼甄古啊。
上官博陽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甄古甚至都感覺,對方銳利的眼光,把他的花花腸子都瞧的一清二楚。
聖寶閣主雖然沒說話,但甄古還是感覺到,白霧裏麵,也有一雙眼眸在盯著他。
二位閣主都沒說話,靜等甄古表態。
空氣幾乎都停止了流動,最後,甄古一咬牙:“上官閣主,當時的情況你也已經知曉,晚輩當時完全是被情勢所逼。”
“為了能讓司馬兄弟走的安心,我不得不那麼做!而且,上官姑娘對司馬兄弟用情極深,她的心裏已經容不下別人了!”
“所以……”
上官博陽打斷他,接口道:“所以你完全就沒打算迎娶茹萱,在駿德麵前發的誓言,也是狗屁!”
“上官閣主,您崩罵人啊!”甄古很是委屈。
“本閣主罵的就是你,你我兩家的冤仇先放一邊,就說駿德,他的在天之靈如果聽見你的這番狗屁道理,豈能瞑目!”上官博陽指著甄古的腦袋,破口大罵,唾沫星子噴了甄古滿頭,滿臉。
“你就不虧心,能睡的著覺,萬一駿德半夜去找你理論,你如何向他交代!”
……
上官博陽痛罵了老半天,甄古一句都沒有頂嘴,他知道自己虧心了。
最後,當上官博陽罵累了,甄古才說話。
無奈的苦笑一聲,道:“前輩,您說的都對,但您也要理解理解我啊!”
“理解?”上官博陽鼻子差點氣歪,氣呼呼道:“難道就因為茹萱心裏有駿德,你心裏不舒服,你也太小心眼了吧,你還是個男人嗎?”
“前輩,前輩,”甄古趕忙打斷他,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上官姑娘鍾情於司馬兄,這麼長時間過去還念念不忘,如此奇女子,我甄古雖然不是什麼宰相,肚子裏也撐不了船,但這點肚量還是有的。”
“如果上官姑娘現在就忘了司馬兄,我反而看輕她了。”
“那你為何要放棄?”嘶啞的聲音傳來,聖寶閣主好奇的問道。
“算了,我就和你們全都說了吧!”甄古幹脆耍光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