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是閣主給您的,您看?”熊蛟手持影玉石,詢問上官茹萱該如何處置。
上官茹萱好半天沒動靜,陡然一指點出激活了影玉石。
“嗡!”一聲輕響,一個影像出現在二人麵前。
“這是?”熊蛟臉皮直抽搐,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上官茹萱的眼眸,也瞬間睜的大大的。
影石玉中,一個滿身血汙,衣衫襤褸的年輕人,背靠在一顆大樹上,懶洋洋的和二人打招呼。
“嗨,上官姑娘,是我啊,甄古,甄大少啊!”
甄古熱情的打著招呼,熊蛟看了看畫麵裏的甄古,再瞧瞧身邊的小姐,他臉色變的很奇怪。
隻聽甄大少繼續道:“快三年不見了,你過的怎麼樣了?我可是很想念你啊!說起來,你可真不夠朋友,明明知道我就在泗水城裏,卻不來看我,我可很是很生氣的。”說著,甄古做了一個小媳婦,受了窩囊氣的模樣,怎麼看,怎麼讓人發笑。
熊蛟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爆笑出口。
偷瞧一眼上官茹萱,隻見秀容如玉石雕刻而成,已經沒了幾年沒了人類表情麵容,竟然有了點點生氣。
“兔崽子,說重點,老夫沒空看你在這自戀!”影玉石中傳來上官博陽氣急敗壞的聲音。
“知道了,知道了,”甄古擺擺手翻了個大白眼,不耐煩道:“少爺我就這德行,咳咳咳……,這個,這個茹萱啊。”
甄古的臉色極其尷尬,恬著個臉,雙手都不知該怎麼放了。
“噗嗤!”看到甄大少如此模樣,熊蛟都被他逗樂了。
而上官茹萱重重的喘息,一直是死灰般的眼眸,射出了憤怒的光彩。
影像中,甄大少搓了搓手,臉色通紅的如同便秘般,艱難道:“我呢,很,很……”
甄大少臉憋的像個猴屁股,很了老半天,也沒把後麵的很出來。
上官茹萱看著影像中的甄古,畏畏縮縮,前怕狼後怕虎的樣,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彎了起來。
“懦夫,膽小鬼,”影像中傳來上官博陽的怒斥聲:“你褲襠裏那玩意是不是帶把兒的,要是的話,就像個爺們一陽吼出去,要不是,老夫就當對麵坐的是個娘們!”
“我靠!”影像中甄古大叫一聲,豁然而起,身在半空一聲悶哼,又重重靠在樹上,襤褸的破袍服下,頓時被殷紅的血跡染紅。
“瑪德,不就是表白嘛!有什麼了不起的!”甄古重新坐下,臉色鄭重大聲道:“上官茹萱,我很那……”甄大少又卡殼了。
“噗嗤!”快三年沒笑容的上官茹萱,終於露出了笑臉。
影像中甄古模樣,實在是太可笑了,一點都沒有她記憶中八麵威風,霸道無情的樣子。
“駿德算是瞎了眼,會把茹萱交給你!”上官博陽的怒吼聲傳來。
“滾!”甄古捂著胸口,視死如歸道:“上官茹萱,我甄古就在這裏當著你爹,還有聖寶閣主的麵,向你表白了!我很喜歡你,給我機會讓我來照顧你!”
上官茹萱的笑容僵住了,甄古赤裸裸的表白,讓她腦中一片空白。
既然最不要臉的話都說出口了,那接下來的就容易多了。
甄古在影像中侃侃而談:“茹萱,我們第一次見麵我對你是防備的,但後來我發現你真的是個好姑娘。聰慧,漂亮,體貼人,還如此的專情,而且司馬兄臨走時,把你托付給了我,我也發誓答應了他,一定要娶你,男人說話就得說到做到!”甄古說的是鏗鏘有力,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