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想太多,蕭炎的四爺爺繼續帶領我們出發。沒想到這裏還是錯綜複雜的的通道,又像四通八達的地道。不過好在地圖上提示了我們,一直往直走,走到發現一把劍的標誌。當然走向劍柄的方向,而不是劍尖的方向,這樣設置很有可能是誤導別人走進錯的方向。
我們一直往前走,走了近十幾分鍾沒有發現什麼劍的標誌。甚至開始懷疑這張地圖是不是搞錯了,雖然飛起來會更快,但是在狹窄的通道根本飛不起來。隻能加快速度跑了起來,但是還是沒找到劍的標誌。
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又走了近十分鍾,終於讓我們發現劍的標誌,而且它跟血龍劍的模型非常相似。當然沒有管太多,直接按照劍柄所指的方向,章左邊走過去。這樣再一直往前走,就能走到真正的入口。這次我們不在懷疑這張地圖,而且百分之百信任。
畢竟剛才已經證實了他的真假,隻不過這個通道長了而已,為了阻止其他人混進去。相信大墓留下來的東西不僅很貴重,而且還隱藏了很多秘密,被敵人發現那就是一場災難。所以才設置這樣的通道,就是迷惑別人。
走了十幾分鍾我們看到了一個石門,石門上寫寫一首詩:“火山今始見,突兀蒲昌東。
赤焰燒虜雲,炎氛蒸塞空。
不知陰陽炭,何獨燒此中?
我來嚴冬時,山下多炎風。
人馬盡汗流,孰知造化工!”
孫九龍忍不住把這首詩翻譯出來:“久已聽說的火山今日才見到,它高高地矗立在蒲昌縣東。赤色的火焰燒紅了胡天的雲,炎熱的氣流蒸騰在邊塞上空。不知道由陰陽二氣構成的熱能,為什麼獨獨燃燒在這座山中?我在嚴冬時節裏來到這裏,山下仍然是一陣陣熱風。人和馬都熱得汗流浹背,誰能探究大自然的奧妙無窮?”
並且還對這首詩大大讚美了起來:“此詩寫親眼所見的景象。起句“火山今始見”的一個“始”字,發出了百聞不如一見的慨歎。“突兀蒲昌東”中的“突兀”一詞,既勾勒出火焰山巍峨高聳之貌,又描繪出火焰山拔地而起、扶搖直上的宏偉氣勢。起始二句,氣勢宏大。
接著“赤焰燒虜雲,炎氛蒸塞空”二句繼續寫火焰山的威勢。“虜雲”、“塞空”,既表示其空間的高遠,又象征著異族活動的天地。而那火焰山的烈焰,卻能燃燒那遠天的雲朵,灼燙的氣浪蒸熱了廣漠的塞空。將火焰山置於廣闊的塞空虜雲之間,以烘托其熱力威猛之勢,聯想合理,誇張恰到好處,煉字精當,意韻喻長。尤其是一個“燒”字,將火山烈焰指向虜雲;一個“蒸”字,使火焰山熱氣威及遠塞,由低向高,由近及遠,順著火焰山熱力的漫延,形象地刻劃出火焰山名不虛傳的威勢。這種浪漫主義色彩的誇張,並非不著邊際地虛歎,而是基於生活的真實和詩人誌向的高遠。在這裏,詩人沒有拘泥於火焰山近景紅岩焦土的精雕細刻,而是從遠處的“赤焰”和“炎氛”,“虜雲”和“塞空”著眼,以山比軍、以熱喻威,使詩歌飽含深廣的意境。
接著,詩人在反問中發出驚歎:“不知陰陽炭,何獨燒此中?”西漢賈誼在《鵩鳥賦》中把自然界萬物的生成變化比喻成金屬的熔鑄,岑參此處化用其意,幻化出一種新奇的意境:火爐之大,如天高地闊,燃料之多,集全部陰陽於一地,從而燃著了這座石山。意為火焰山舉世無雙,為世上萬物之佼佼者。
收尾四句:“我來嚴冬時,山下多炎風。人馬盡汗流,孰知造化工!”以反襯手法,再現火焰山威勢,一物多詠,造成連貫的氣勢。詩人自長安來,一路天寒地凍,唯獨邊塞火山熱氣蒸人,人和馬都大汗淋漓。這種驅寒使熱之工,若不是神力造化,人力絕不能能為之。這裏,詩人通過親眼所見和親身感受,真實地描繪出火焰山奇特怪異的景象和無窮無盡的強大威力。可以想見,來到火焰山前,詩人觸景生情,氣貫長虹,更加激發了在邊塞施展宏圖的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