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滿臉堆笑看著孫九龍說:“可以呀,都能當專家了,連詩都可以隨便翻譯出來。看來古代的書沒少看,不錯不錯。”
蕭炎的四爺爺突然爆粗口:“不錯個屁,我們來幹正事,不是來旅遊的。趕緊把門打開,不然被追上就不好了。”
我沒想到蕭炎的四爺爺脾氣這麼差,蕭炎隻是稱讚一下孫九龍能把詩翻譯一下而已,這有什麼錯?他倒好,直接打擊蕭炎和孫九龍,這樣的狀態我們怎麼繼續相處,總之我對他產生了一點害怕。
蕭炎馬上閉嘴,對四周張望, 一點都不敢反駁他的四爺爺。孫九龍自然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蕭炎的四爺爺是最強的人。再說他說的有道理,我們還處在危險的地方,所以不能輕易放鬆。
趙乙同一直看著這道門一直在研究,根本沒有管我們在說什麼。蕭炎的四爺爺也是在一旁看著,似乎在考察趙乙同的實力到底怎麼樣。
趙乙同對我們說:“這首詩是謎底,能猜出答案才能打開這個門。”
孫九龍繼續看著詩說:“此詩寫親眼所見的景象。起句“火山今始見”的一個“始”字,發出了百聞不如一見的慨歎。“突兀蒲昌東”中的“突兀”一詞,既勾勒出火焰山巍峨高聳之貌,又描繪出火焰山拔地而起、扶搖直上的宏偉氣勢。起始二句,氣勢宏大。
我覺得第一個字是始,沒錯就是他的。
接著“赤焰燒虜雲,炎氛蒸塞空”二句繼續寫火焰山的威勢。“虜雲”、“塞空”,既表示其空間的高遠,又象征著異族活動的天地。而那火焰山的烈焰,卻能燃燒那遠天的雲朵,灼燙的氣浪蒸熱了廣漠的塞空。將火焰山置於廣闊的塞空虜雲之間,以烘托其熱力威猛之勢,聯想合理,誇張恰到好處,煉字精當,意韻喻長。尤其是一個“燒”字,將火山烈焰指向虜雲;一個“蒸”字,使火焰山熱氣威及遠塞,由低向高,由近及遠,順著火焰山熱力的漫延,形象地刻劃出火焰山名不虛傳的威勢。這種浪漫主義色彩的誇張,並非不著邊際地虛歎,而是基於生活的真實和詩人誌向的高遠。在這裏,詩人沒有拘泥於火焰山近景紅岩焦土的精雕細刻,而是從遠處的“赤焰”和“炎氛”,“虜雲”和“塞空”著眼,以山比軍、以熱喻威,使詩歌飽含深廣的意境。
這個應該就是燒,因為這裏就是火焰山,肯定不停在燒。
接著,詩人在反問中發出驚歎:“不知陰陽炭,何獨燒此中?”西漢賈誼在《鵩鳥賦》中把自然界萬物的生成變化比喻成金屬的熔鑄,岑參此處化用其意,幻化出一種新奇的意境:火爐之大,如天高地闊,燃料之多,集全部陰陽於一地,從而燃著了這座石山。意為火焰山舉世無雙,為世上萬物之佼佼者。
這個應該是獨,因為這隻是一座火焰山,所以顯出它非常孤獨。
收尾四句:“我來嚴冬時,山下多炎風。人馬盡汗流,孰知造化工!”以反襯手法,再現火焰山威勢,一物多詠,造成連貫的氣勢。詩人自長安來,一路天寒地凍,唯獨邊塞火山熱氣蒸人,人和馬都大汗淋漓。這種驅寒使熱之工,若不是神力造化,人力絕不能能為之。這裏,詩人通過親眼所見和親身感受,真實地描繪出火焰山奇特怪異的景象和無窮無盡的強大威力。可以想見,來到火焰山前,詩人觸景生情,氣貫長虹,更加激發了在邊塞施展宏圖的誌向。
最後一個字就是炎,也就是說四個字是始燒獨炎,意思就是說這裏的火山一直都是一個火山燒不盡。”
但是這隻是孫九龍的猜測,並不能保證正確,所以趙乙同一直很小心,輕輕按下四個字。但是沒想到這石門突然破碎,出現一條通道。這讓我們興奮不已,沒想到這機關還是孫九龍來破解的。蕭炎的四爺爺隻是微微一笑,就沒說什麼。
我們繼續往前走,發現到了一個密室,密室沒發現了狠多文字。
“從小就很向往活火山,希望有朝一日能站在火山口看岩漿噴發的壯觀場麵。不過這個希望實在不很現實,記得火山學家哈瑞(皮爾斯.布魯斯南飾)在【但丁峰】一片中為逃離噴發的火山而九死一生,我又怎麼敢以身犯險呢。
不過好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許多著名的活火山大部分時間是可供參觀的,比如說意大利那不勒斯的維蘇威火山,西西裏島的埃特納火山,華盛頓州的聖海倫火山,以及印度尼西亞的很多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