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耳垂旁的熱氣讓女人的身子禁不住一麻,她很想拂開眼前這個挨千刀的那雙萬惡的手,卻不料手腳已經被早有預料的陳宇翔緊緊地製住,動彈不得分毫。
陳宇翔在女人臉上摩挲了一陣後,手滑過她近乎一般暴露在空氣中的香肩,動作溫柔得像情侶間的愛撫,細細地品味著那陣膩滑得讓人心猿意馬的觸感,“對不起…..我的女人,知道嗎??你就是一個善良的羔羊。”
“滾……”被陳宇翔那近乎神經質的話語以及挑逗手法感到一陣酥麻以及屈辱兼無助的女人,臉上的悲憤越來越重,近乎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個字。
女人還未反應過來,瞳孔便一陣收縮,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最後眼前一黑便軟塌塌地倒在床上;陳宇翔麵無表情地把被子蓋在她的嬌軀上,內心一陣暖意,或許生活中有這麼一個充滿貪嗔癡恨等七情六欲的女人會更有意思吧!!
驀然陳宇翔的眼角一閃,伸手便是一記狠辣的詠春橋手打出,角度刁鑽,速度靈敏,等真切地看清來人後,陳宇翔拉開的架勢方才硬生生地收住;一張嘴角帶著濃濃的邪魅的臉孔,身上的衣服依舊悶騷兼毫無品味可言,西裝配短褲,還不倫不類地穿皮靴戴領帶。
“喲!!這是在拍的哪一出戲啊??這個殺手不太冷??”聽雨瞥了一眼床上嚴嚴實實地蓋著被子的女人,一臉曖昧地向陳宇翔眨了眨眼睛,“你小子的品味就是對我的胃口啊!!連喜歡的女人都是一種類型的;女人就是要找這樣的,身子略微豐腴,皮膚水嫩潔白,最重要的是這麼一個大屁股……”
“操你大爺…..”陳宇翔猛地朝聽雨的後背擂了一拳力道重分量足的橋手,痛得聽雨一陣齜牙咧嘴;雖說眼前的這個女人自己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但是,讓人用這麼近乎赤裸的眼光審視,陳宇翔的內心還是會出起一陣怪不舒服的感覺。
“你個沒良心的啊!!”聽雨的眼睛低垂,可憐巴巴地十足一個欲求不滿的怨婦,已經近乎兩天未刮此時長滿胡茬的臉上做出一副超萌的女人姿態,讓陳宇翔禁不住一陣作嘔,隻聽他耍寶般捏著嗓子說:“自從昨晚和你失去聯係後,我便忙碌了整晚,你知道昨晚有多少人在搜查你嗎??若不是我來了個調虎離山,你能這麼安穩地在這裏和美女睡覺嘛??你這沒有良心的死人……”
“滾!!”陳宇翔笑罵了一聲,狠狠地在長滿雞皮疙瘩的身上搓揉了好一陣。“知道那個人的所在之地了嗎??”
“你猜得一點不錯,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不僅沒有打草驚蛇,相反的,這還是引蛇出洞….”聽到陳宇翔說起正事後,聽雨也收起嬉皮笑臉的麵孔,一本正經,臉孔的表情轉化之快,甚至連已經習慣他這種說話方式的陳宇翔也忍不住一愣。“這裏發生爆炸後,各方勢力的人手便不約而同地朝一個方向聚集,看來他們是料到了早有這麼一天啊!!”
“雖說是投石問路達到了效果,但接下來的事情也會棘手了……”陳宇翔非常自來熟地從聽雨的口袋中掏出一包煙,點燃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眉宇間的焦慮越來越濃,良久後,方才長歎一聲。“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啊!!”
………..
M國某城市海邊的某個高大的礁石上,隻見一群黑衣人嚴嚴實實地圍著一個精神極差坐在輪椅上的中年的男子,略微經曆歲月洗禮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邪魅之意,他的神情很淡漠,卻仿佛有一股與生俱來的桀驁不羈的氣質和淩駕眾生的魄力。
海水浩蕩潮水滾滾,浪頭一個接一個地摔打在崖腳的礁石上,粉碎成朵朵如煙似霧的細末;男子微微隨意瞥了幾眼,神情似是淡漠,又貌似感慨地用字正腔圓的京片子吟起詩詞來:“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筆直地呈立正姿勢站在輪椅中年男子身邊的黑子,看向那個似乎毫無殺傷力的輪椅男子的眼神中帶著深深的敬畏之意,那是一種身心臣服將近膜拜的崇敬。“從進入部隊裏的那一天起,我身邊傳誦的便是關於你的傳說,卻不料如今……..”
“噢??”中年男子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臉上的神色不停地變換著,許久後,才哽咽地憋出一句:“華夏沈陽軍區總參謀部楊望真,楊上將如今可安好??”
黑子愣愣地盯著這個似乎被殘酷的現實擊敗的男人,細細地看著他眼角處飽含歲月洗禮,年複一年雕琢出來的細紋,深深地歎了口氣說:“死了。”
(PS:浮屠需要兄弟們的支持啊!!在這裏向你們真誠地道歉,我的更新不給力實在是太傷你們的心了,抱歉!!如果實在氣不過,請重重地打我的臉吧!另求紅票,求收藏,求宣傳!!萬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