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夕對他暗戳戳的這動作選擇忽略。
為了體現女朋友的體貼,她很溫柔的奉上了一句:“那,你少喝點酒。”
陸續:“……”
這丫頭,沒幾就把他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摸透了。
“我少喝了酒,有什麼獎勵?”
這話一出口,桌上其他人心裏同時冒出來三個字:不要臉,然後豎著耳朵聽宋年夕怎麼回答。
宋年夕臉一紅,“有很多啊,回家再。”
回家再,不就是不想別人聽到嗎?
完了,這一個,更不要臉。
陸續昂了昂下巴,正要想句“這還差不多”,一抬眼,看到桌上的人都對著他們瞧,嘴角高傲的撇了撇。
看毛線看,沒看過秀恩愛啊!
所有人心裏,此刻又同時冒出來一句:打死這對狗男女。
……
咖啡店裏,音樂悠揚。
宋年夕抿了一口咖啡,把語速放得很慢,“安之,這些年你為什麼不聯係我們?”
安之淺淺的笑一下,唇邊的酒窩若隱若現。
“出國後,我進了美國最好的聾啞兒童中心,學習唇語,英語,普通人一切從開始都很難,更何況我這樣一個殘疾人。”
她做任何一件事情,付出的努力和心血都是平常人的好幾十倍。
“後來學了攝影,你們也知道,攝影就是南海北的跑,居無定所,所以……一直沒有聯係你們。”
安之一把將宋年夕抱住,在她肩膀上上用下巴來回的蹭。
“嗚嗚,年夕,都是我不好,我錯了。沈鑫原諒我了,你也要原諒我啊。”
性感美人發嗲,別陳加樂招架不住,就是冷清如宋年夕都渾身打了個寒顫。
幸好她是個女人,喜歡的是男人,否則,真的連魂都要被她吸引過去了。
“你在帝都生活還習慣嗎,要不要住我那裏?”
安之勾唇笑笑,“不用,我在帝都呆不了幾,周一我去西藏拍外景,保守估計得三個月後才能回來。”
陳加樂拍拍她,安之回頭。
“安之,你來帝都到底是幹什麼的?”
“是協助大中華區拍攝一部西部的記錄片,因此在帝都的時間會很少。”
“哇塞,聽著好高大上。”
宋年夕笑道:“就你一個人去嗎?”
“不是,還有範子優,這次是他帶隊。”
宋年夕想了想,“回頭你把家的地址給我,我給你送點藥過去,西藏那邊海拔很高。”
“年夕,真不需要。子優常年往那邊跑,他會準備的非常充足,你放心吧,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弱。”
宋年夕看著她臉上的笑,心下不由得有些戚戚然。
那三個月被囚禁的生活,在安之的臉上根本看不出半點痕跡。
但她心裏清楚,以厲寧的性格,他肯定會對她做些什麼。
問,又怕她難過;不問,心裏又擔心。
就在這時,安之用胳膊輕輕蹭了她一下,“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其實,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會去想,你們也不要去想。”
那三個月對於她來,就是一段不想回憶的經曆。
宋年夕和陳加樂麵麵相覷,感覺就像兩個作弊被抓的學生,在老師麵前抬不起頭。
安之媚然一笑,端起咖啡,“美妞們,來,請允許我這個半路的逃兵加入你們純潔的友情隊伍,你們兩個必須好好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