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成的外套搭在了白依依和阿妞兩個人的身上,就算外套還不夠大,那也必須兩個人共同披著。
就是因為必須不能偏頗,因為外套必須披在兩個人的身上,所以兩個女人也必須緊挨著對方,緊緊貼著,感受著對方身上的暖意。
鄭玉成感謝這寒風,感謝這不是炎炎夏日,不然的話,那兩個女人就該比賽著脫衣服乘涼了。
“孤狼,你是狼群裏長大的人,而我是在人群裏長大的狼,如果非要找些相同之處,也許咱們都是孤獨的。”
孤狼搖搖頭:“你不孤獨,你有兩個母的陪著。”
“我孤獨,因為我始終給不了這塊糖給我的媽媽。”鄭玉成說著,從褲兜裏掏出那塊已經爛的沒有樣子的糖。
孤狼不理解,便沒有回答。
“找到我的寶媽,我的寶爸,還有我的磨盤哥哥,我才像個正常人,不然,我永遠都不完整。”
“我幫你找,我鼻子很靈。”孤狼要去拿那塊糖,想聞聞上麵還有沒有其他人的味道。
鄭玉成阻止了孤狼,隨手把糖扔下了山坡,“這早已經不是起初那塊糖了,改天再去買一塊新的。”
大白兔奶糖被扔出去之後,還在半空中就已經化成了碎渣,帶著鄭玉成對家人的思念,沉入了未知之地。
“我想回去上學,到時候你也跟我一起吧!同齡人怎麼活,咱們就該怎麼活,不然的話,咱們就很難活得像個人樣子。”
孤狼覺得這是應該的,他一直都在學東西,應了聲:“你去哪,我就去哪,你怎麼活,我就怎麼活。”
火鍋的美味和酒店的舒適,讓孤狼覺得天堂也就如此了,還能再好到哪兒去?至於鬼刀說的什麼學校,難不成比這酒店的席夢思還要爽不成?
一夥人沒有一個不在睡懶覺的,直到鄭玉成的電話響起,居然是嚴老打過來的,突然想起來白依依已經是他的成員,嚴老的電話理應打到他這兒才是。
“喂~!嚴老,有什麼指示?”
“過來一下,有些情況電話裏說不清楚。”
“好,半小時趕到。”
鄭玉成掛了電話,就趕忙把孤狼從被窩裏揪了起來,讓他去挨個敲房門。
白依依和阿妞昨天還要動刀動槍的,這到了夜裏又睡在一個被窩裏了,其實兩個人是在看著彼此,生怕一個不留神,誰就跑去了轉寶的房間,獻身去了。
既然是有任務,一行人連洗刷帶穿衣服,隻用了五分鍾就出了酒店。
嚴老知道從酒店到他這兒的距離,又是堵車的情況下,鬼刀這小子說是半小時居然沒有遲到,這就算是態度了。
“跟你們幾人說一下目前調查所掌握的信息,那個辛先生去布丹國的目的居然是麵見M國的政要,至於談論了什麼內容,我們不得而知。
而那名死去的江老大,確屬H國人,乃是H國早年就安插在華夏的間諜人員,由此看來,那位辛先生也是間諜無疑。”
鄭玉成點頭表示認可:“果然如同我們所料想的,他這個人很不簡單。”
“雖然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但我們還不能立即逮捕他,他的任務也絕不隻是來華夏吸金,給H國補充經濟血液,一定還另有目的。
從通訊部門調查到了一些人員名單,我們挑了其中疑點較大的幾人,作為重點摸查對象,而你們此次任務,就在賭城。”
“賭城?”鄭玉成也正想去賭城找囡囡,和她討要一個說法,然後逼問出大虎哥那個大老板。
嚴老點點頭,“一個叫尹智慧的人和那辛先生聯係密切,據調查,尹智慧正是前幾年金陵和肥城幾處房地產開發商老板,之後攜了巨款潛逃,現在他人就在賭城。
釣大魚還需要放長線,這兩個人都不要驚動,至少不要讓他們察覺到你們的意圖,你們的任務也隻是去摸查一下那個尹智慧的底細,如果他們是政治目的,自然會有上麵來決定下一步行動計劃。”
鄭玉成說道:“嚴老,如果我猜的不錯,您說的那個尹智慧,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他虧欠了無數農民工的工薪,害得我大虎哥也鋃鐺入獄。”
“依依和我說過你的事情,你那小小的私人恩怨先放一邊,如果調查清楚這個尹智慧確實在國際上有什麼勾當,你那什麼虎哥我自然會幫他洗清。”
“好,我們即刻出發。”
“到了賭城,武器裝備會有專人為你們提供,記住,保密是首要。”嚴老又強調了一遍。
“是。”
藍秘書給了鄭玉成一份卷宗,裏麵是尹智慧和辛先生的部分資料,“路上看,記住之後就銷毀吧。”
鄭玉成點點頭,就和白依依幾人直接去了機場。
剛到機場,花姐和花織的電話就分批打來了,花姐給花織配了部手機,允許她閑暇時間騷擾轉寶,可把花織給樂壞了。
花姐的電話,讓轉寶一下子把心沉了下去。
囡囡找人把皇家1號的包廂給砸了,恐嚇花姐說,如果再不買她的貨,就把整個皇家1號給端掉,最後居然還摑了花姐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