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織沉重的雙腿突然一輕,險些摔倒,在掌握住身體的平衡之後,她發現除了腿上的酸疼感越發清晰之外,自己又充滿了力氣,似乎一點兒也不累了。
阿妞看著跑完十圈之後直接昏睡過去的花織,她很想用幾百萬顆核彈把全世界給炸了,為什麼,為什麼連花織都能欺負她了?
本想著讓花織嚐嚐訓練的苦楚,讓她明白不是什麼人都有自己這種身手和身材,卻不知花織哪裏來的毅力,居然生生的完成了她的虐待體罰。
阿妞知道訓練場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話,因為所有人都沒有在看她,這就說明大家心裏怕她的同時又都在鄙視她。
想跑去廁所裏哭一場,可他媽的這訓練場是蹲坑,廁所臭氣熏天,阿妞突然無助了,連個哭鼻子的地方都找不到了,當心中的怒火和委屈全都聚集在心口之後,她倒下了。
鄭玉成接到電話第一時間就趕去了醫院,好在趕到的時候阿妞已經醒過來了。
燕子和大個子見鄭玉成進來之後擺擺手,就識趣的離開了房間,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阿妞最想見的人就是鄭玉成。
看著麵前這張又愛又恨的臉,阿妞顫抖著忍耐著不去伸手打他,她到今日還在後悔當初一見麵就暴打了轉寶一頓,也許就是那個原因,轉寶才不要自己的。
鄭玉成握著阿妞顫抖的手,訓斥道:“能把自己氣倒下,這世上除了我阿妞姐,也是沒誰了。”
“我要殺了校長,殺了林夕。”阿妞張口第一句話就是要殺人。
“我已經替你教訓過校長了,他就是會點兒催眠術,你要想揍他哪天都行,我告訴你啊,別看他眼睛,分分鍾都能撂翻他。”
“真的……?”阿妞抬頭想了想,好像自己還真的是被催眠了。
“他要是再敢催眠咱們,我就下落讓鬼刀小組集合,滅他全家去。”
阿妞把嘴一撅,委屈道:“我被人欺負了,你還有心情跑去和別的妮子吃飯,哼!”
“林夕和我打小就認識,她也沒什麼朋友,這不是她媽病倒了嘛!想找個人說說話很正常,當時你被催眠我不敢輕易叫醒你,不然就帶你一起去了。”
“才不信你咧,你怕我去了會忍不住把你那青梅竹馬給揍一頓。”阿妞替轉寶說出了他的心裏話。
“你說你脾氣就不能收斂一點兒?咱們現在都過上小日子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阿妞把鄭玉成的手攥得緊緊的,“我才不在乎日子苦不苦,就想跟你一塊別分開,小時候冰天雪地要飯討生活不也沒餓死。”
“阿妞姐,你不知道,當初將軍放逐我的時候,如果不是知道你還活著,而且就在集團裏,我可能真撐不下去,那時候真的想死掉算了。
可我現在再回想一下,才明白當初隻是因為環境太惡劣,活著太苦太累而已,挺過來之後,才發現隻是一念之差就差點兒走錯了路,現在不光有好日子過,還有你和花姐她們陪著我。”
“我和班克他們仨跑來找你,也是想陪你過日子的,誰知道你不要我。”阿妞越想越委屈,眼淚唰的就下來了。
“誰說我不要你了?咱們過日子又不是非得是夫妻,就算要做夫妻,那我現在才多大啊?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真實年齡嘛?”
阿妞想了想也是,“轉寶,我也在納悶,你怎麼長得這麼著急啊?”
“我也不想的,自從我被那些基因科學家給改造了之後,就這副模樣了,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小三十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