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1號裏麵不斷傳來槍聲,老道士卻不怎麼關心那些槍聲,正依靠在警車的車門上跟車裏的張海閑聊著,問了張海的生辰八字,就掐指算了一下。
“你近來幾年官運亨通,有貴人相助啊!不過姻緣嘛就……早年喪偶是吧?”
張海的眼睛睜得老大,感覺真是神了,“道長你真是位活神仙,這都算的出來?”
老道士嘴角一歪,腦袋抬起來朝著遠處看去,掐指一算說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你將有血光之災,怕是要命喪今日,而且就在此時此刻。”
張海一驚,剛想說話,就被老道士一把從車窗裏給薅了出來,隻聽“嘭~!”得一聲巨響,張海所在的駕駛艙上麵就出現了一個拳頭大的窟窿。
張海被老道士從車裏薅出來之後在地上打了個滾,剛爬起來還沒來得及發火,就連忙學著老道士在車邊蹲了下去。
縮著脖子瞅了眼車頂上的窟窿,張海崇拜的看著老道士:“道長,您居然窺破天機,救了我一命,不知我如何報答您老?”
老道士又繼續裝逼道:“要化解此次危機,需在震、艮、坎三個方位布置死、驚、傷三門。”
張海懵逼了,“什麼方位什麼門?能不能說的明白點兒?”
張海居然連八卦都不懂,老道士覺得無趣,便不耐煩的說道:“哎~!就是東邊、北邊、東北邊都有狙擊手,你還不趕緊的,招呼狙擊小組反擊啊?”
張海這才突然回過神來,被這老道士忽悠的五迷三道的,都忘了他是和寶爺一起的了。
老道士撩起道袍擦汗,張海才看見他道袍裏邊全是手槍匕首之類的,冷不防打了一個激靈,連忙對著對講機安排了下去:“讓狙擊小組立即支援東、北方向,務必將敵人的狙擊手找出來。”
在狙擊手開槍的第一時間,孤狼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一匹高大的狼王從黑暗的胡同裏衝了過來,孤狼一個翻身就爬上了狼王的背。
張海和老道士都看傻了,隻見孤狼仰起腦袋長長的吼了一嗓子,那生意比真正的狼嗥還讓人熱血沸騰。
孤狼又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狼王便像箭一般朝著東方奔了出去,身後還跟著數十匹野狼一起奔向了東邊。
老道士的下巴殼子都掉地上了,“這小子還真是個狼孩?”
張海眼巴巴望著騎在狼王身上的孤狼,傻傻的說道:“老神仙,不妨掐指算算。”
此時皇家1號辦公室裏,除了被白駒幹掉的,還剩下四個殺手,藍秘書和花姐分別被人拿槍指著。
紅鸞的脖子上貼著一把匕首,挾持她的家夥另一隻手正在用槍指著白駒,但他也是幾個人當中最激動的一個,因為他們已經領教過白駒的速度了。
除了三個挾持人質的,還有一個家夥正端著自動步槍,指向鄭玉成。
就在場麵僵持住之後,隻見指著鄭玉成的那位突然摘掉了自己的頭盔,又脫掉了頭套,當鄭玉成看到他的臉,突然間覺得這世界太小了。
這位脫下頭套的家夥正是當年在集團的時候最好的夥伴--大龍,當年將軍擄走那批基因科學家的時候,下令把班克和大龍等人全部擊殺,當然還包括鄭玉成自己。
記得當時班克和大龍都逃脫了,隻是自己後來被放逐在雪原,又背叛了集團來了華夏,就一直再沒見過這家夥。
大龍見到鄭玉成認出自己,立馬把槍指向鄭玉成說道:“不許亂來,你沒把握同時弄死我們幾個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位人質可是你幹媽。”
鄭玉成眨巴了幾下眼睛,隻見大龍也跟著眨巴了幾下,眨巴的頻率正是專屬集團魂組的暗語。
是了,當年大龍被集團下令滅口,他肯定是懷恨在心的,不可能一心為集團賣命,怪不得他用眼皮暗示自己不要輕舉妄動。
“鬼刀這小子不會翻臉不認人吧?老子可是來華夏投奔他的,要是被那娘們一槍宰了就太不值了。”
鄭玉成用讀心術讀取了大龍此時此刻的想法,才放下心來,對著大龍說道:“想要老子的血是吧?等老子泡了溫泉洗幹淨之後行不行?”
大龍裝模作樣冷哼了一聲,“鬼刀,我也是身不由己,今兒怕是得罪了。”
大龍脫下頭套的時候白駒就狐疑了,此時白駒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寶爺為什麼要泡溫泉?對方又為何說是身不由己?
就在此時,拿槍抵著花姐脖子的家夥說道:“我數三聲,如果還不交出血液,先宰了她。”
白駒剛想上前,卻被鄭玉成給阻止了,便隻好放棄了,她也不敢拿花姐的命開玩笑。
鄭玉成的眼珠子已經泛起了紅光,緩步朝前走了兩步,盯著挾持花姐的那家夥說道:“把槍放下。”
結果挾持花姐的這個殺手連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老老實實的把槍放下了。
“動手……”鄭玉成大喝了一聲,就猛然衝向了挾持花姐的那個殺手。
因為怕傷到花姐,不敢將對方催眠到入睡,鄭玉成的一聲大喝也讓對方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