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鄭玉成哪裏敢再給對方機會,直接一拳砸向了對方的手腕,將手槍給砸落在地,便不再理會對方了。
大龍眼看鄭玉成朝他麵目砸來,連忙把槍擋在麵前,大喊道:“鬼刀,自己人……”
鄭玉成沒想真的揍他,可即便再相信他,為了保險起見也不能把槍放在他手裏,而且弄不好白駒會第一時間抹了他的脖子。
就在鄭玉成動手的一瞬間,藍周同一歪脖子,隻是對方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白駒就衝了過來。
白駒距離藍周同最近,也知道鄭玉成一定會先救花姐,所以她隻能先救藍周同。
和藍周同同樣反應的還有紅鸞,可惜她脖子上是匕首,即便及時做出了反應,可還是不小心被對方的匕首從脖子到臉給狠狠劃了一刀。
鄭玉成奪過大龍的槍之後,哪裏有時間去摸索扳機,掄起自動步槍就朝著挾持紅鸞的殺手砸了過去。
對方雖然開了槍,可在鄭玉成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哪裏會給他打中的機會,自動步槍直接招呼到了這家夥的腦袋上。
花姐看到轉寶朝著自己身後衝過去的時候,身子猛然一用力,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就斷掉了。
對於弄斷繩子這事,花姐很有把握,私下裏她和藍周同可沒少玩那些捆綁遊戲,隻是一開始的時候她不敢輕舉妄動,就算身體被轉寶的血改造過,也沒把握對付那麼些人。
因為藍周同胳膊上的槍傷,花姐早就怒不可遏了,轉過身來,朝著挾持自己的家夥就是一巴掌,也不知道這一巴掌有多麼大的力道,對方居然淩空翻了好幾個跟頭,掉落在地上的時候已經不動彈了。
大龍見鬼刀和白駒身手那麼牛掰,立馬避開了戰場,他很怕鬼刀沒弄懂自己的暗示,再把自己給哢嚓嘍。
大龍的突然倒戈,再加上花姐的加入,根本沒有任何懸念,三個殺手已經沒一個還能動彈的了。
花姐一把扯斷藍周同身上的繩子,把他扶了起來,連忙從自己裙子上撕下塊布條,幫藍周同紮住了胳膊。
鄭玉成也一把扶住白駒,結果白駒哇的一聲,直接就吐了一大口黃疸出來,全吐到了鄭玉成身上,地上一點沒有。
扶著白駒坐下,鄭玉成才連忙來到紅鸞跟前,脫下自己的衣服就給她把臉捂住了。
剛才倆人誰也沒第一個救自己,害得自己毀了容,紅鸞一把推開鄭玉成的好意,把臉上的衣服拿下來扔掉了,冷冷的問道:“酒鬼老大他們怎樣了?”
鄭玉成看著紅鸞臉上綻開的血口子,就像多長了一張嘴,關心的說道:“臉傷得這麼重,先去醫院。”
“他們怎麼樣了?”紅鸞說話的時候帶動著傷口,眉頭和鼻子都快皺到一起去了,哪裏還有一絲美麗可言。
鄭玉成怔在原地沒有回答。
紅鸞的眼睛立馬就紅了,可能是臉上的傷口太疼,沒有再大吼大叫,輕聲問道:“都死了是嗎?”
“我來晚了,沒來得及去蟲二樓,你先去醫院治傷,外麵還有殺手需要我去清理。”
紅鸞東瞅西望的有些不知所措,嘴裏喃喃道:“他們都死了,我還活著幹嘛!”
鄭玉成把傻掉的紅鸞攬在懷裏,“什麼都比不上活著,想開些,你還得留著命去給酒徒破軍他們報仇,我答應你,一定幫你血洗上帝之矛。”
藍周同被花姐扶著來到大龍跟前,對著大龍說道:“看得出來你和鬼刀是舊相識,但你得想辦法證明你自己。”
鄭玉成攬著紅鸞轉過身來說道:“不用證明,回頭我會處理這事,藍秘書你趕緊治傷去吧!”
“好。”藍周同應了一聲。
花姐這才看到紅鸞的臉那麼嚇人,連忙說道:“轉寶,趕緊讓紅鸞跟老藍一起去醫院啊!”
紅鸞對著鄭玉成搖搖頭。
“花姐,你先走。”鄭玉成說道。
藍周同碰了碰花姐,就拉著她一起出了辦公室。
花姐出來就問藍周同:“你碰我幹嘛?別是那紅鸞想賴上轉寶了?”
藍周同皺了下眉頭,對著花姐嗬斥道:“你這娘們怎麼腦子裏淨是這些?沒聽到轉寶說酒徒他們都死了?剛才紅鸞一直看著地上的槍,你說她要幹嘛?”
話音剛剛落地,辦公室裏邊就傳來了一連串突擊步槍的槍聲。
藍周同撇撇嘴說道:“現在那幾個殺手算是徹底死透了。”
花姐身子一個激靈,隨即說道:“這四樓怕是不能再住人辦公了,裝修成營業場所得了。”
藍周同怒了,“我這大失血呢,你還想著你生意上的事,有點良心行不行?”
花姐狠狠抱了一下藍周同,嬌嗔道:“老藍,你今天罵了我好幾次,太有男人味了。”
“等我傷好了,要你好受。”藍周同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暗暗慶幸著:好在老子受傷了,終於能休息幾天了,早晚得被這娘們折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