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一號裏已經塞滿了人,因為外麵有狙擊手,大虎隻好把兄弟們都招呼了進來。
鄭玉成抱著白駒和紅鸞一起下來,正碰著大虎和幾個膽大的小弟,在二樓研究幾個死者呢,全都是被白駒命中眉心而死。
“寶爺。”
“寶爺……”
一群小弟連忙跟鄭玉成打招呼,此時的鄭玉成在他們心裏就是戰神一般的存在。
大虎見鄭玉成抱著白駒,還以為白駒受了傷,連忙說道:“轉寶,警車還在外麵等著,趕緊送醫院。”
“大虎哥,紅鸞的傷比較重些,他又是敵人必殺的目標,你開路虎車親自送她去醫院,帶些身手好的弟兄,一定不能再出什麼事了。”
大虎這才看到紅鸞臉上的血口子,被嚇了一跳。
大虎接過車鑰匙剛轉身,又被鄭玉成給叫住了,“大虎哥,你就陪著紅鸞在醫院待著吧,直到她康複為止。”
大虎不明白,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帶小弟滿城搜人嗎?便不解的問道:“轉寶,出了這麼大事,兄弟們卻什麼都沒幹,心裏都過意不去……”
鄭玉成看著猴子跟小弟兄們說道:“必須得幹活,麻煩兄弟們連夜把皇家1號打掃幹淨,屍體丟給外麵的警察就行了。”
一聽又是打掃戰場,猴子的臉瞬間就白了,上次訓練場裏的場景他可是見過的,和人間煉獄沒什麼區別,也不知道樓上得有多麼恐怖呢!
說完,鄭玉成附耳對著大虎小聲說道:“紅鸞多少有些想不開,她一定不能再出事了,好好寬慰寬慰她。”
大虎點點頭,就陪著紅鸞去了醫院。
鄭玉成見白駒一臉蠟黃,縮在自己懷裏已經睡著了,隻好繼續抱著她朝著門口走去。
“鬼刀,那我呢?”大龍還屁顛屁顛跟在後麵說道。
“大龍,你現在的身份很敏感,先不要露麵了,萬一被你同夥發現,一定第一個把你給狙了。”
都快走到門口了,大龍趕緊止住了腳步,他忘了自己已經是站在鬼刀這邊的人了,如果被那些狐組的狙擊手看到自己安然無恙,還和鬼刀一起閑庭信步的,那就死定了。
鄭玉成問道:“你們這次一共來了多少人?有多少狙擊手,大致怎麼分配任務的?”
大龍搖搖頭說道:“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是分成三路混入華夏來的,我和狼組的這些家夥從西北過來,至於狐組的狙擊手有多少,我還真不清楚。”
“既然這樣,你就先在這皇家1號藏著吧,有什麼需要跟剛才那個猴子說,等我忙完了咱們兄弟再敘舊。”
“行,反正我是來找你混日子的,全聽你的。”大龍說完就轉身回了樓上。
鄭玉成轉過身來,嘴角掀起一抹狠辣的意味,既然大龍還活著就好辦了,集團敢做初一,老子就敢做十五,如果不以牙還牙以殺止殺,隻怕他們又會像跗骨之蛆一樣黏著自己。
抱著白駒出來的時候,皇家1號門前已經沒什麼人了,因為有狙擊手襲擊,警方已經把人都遣散了,隻有幾輛警車等著應對突發情況。
老道士在商務車上對鄭玉成喊了一嗓子,鄭玉成便趕緊抱著白駒跑了過去,狙擊手還沒拔除,外麵就沒有什麼地方是安全的,隻有防彈的商務車能夠暫時棲身。
張海也在副駕駛坐著,事情沒解決掉以前,他是沒臉回去休息的,見鄭玉成抱著白駒鑽進來,連忙打了聲招呼。
昏睡過去的白駒被放置到了最後一排座位上,隻怕要很長時間才能把體力恢複過來。
見白駒這副模樣,老道士已經見怪不怪了,隻要不受傷,暈車是常事。
到底和以前不一樣了,白駒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女人,再次看她累倒,讓鄭玉成怎麼看怎麼心疼,“師兄,她每次都嘔吐成這樣不是個辦法,太傷身子了。”
老道士有些不悅,“臭小子你叫誰師兄呢?沒大沒小的。”
“啊?那我怎麼稱呼你?”鄭玉成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件四級避彈衣給自己披上了,還有狙擊手需要清理,怕是這一夜別指望休息了。
“在R國的時候,你答應過做我徒弟的,還想耍無賴不成?”老道士怒斥了一句。
鄭玉成這才“哦,你說這個啊,要說裝逼這方麵的技能,我還真得拜你為師。”
老道士拿手拍了拍鄭玉成的肩膀,問道:“要是這方麵呢?”
一股強勁的電流從肩膀直接鑽心而入,鄭玉成身子一震打了一個寒顫,感覺很爽,很舒坦。
鄭玉成立馬就一本正經的說道:“師父,現在可是危急關頭,咱還是先解決那些狙擊手之後,再舉行個拜師禮不遲啊!”
“就衝你小子這麼會耍無賴,你這徒弟我認定了。”老道士心裏得意極了,這混小子也太合自己的胃口了。
此時遠遠傳來一連串的狼嗥聲,鄭玉成挑了兩把順手的自動步槍朝著身上一掛,對著老道士說道:“照顧好師姐,我去陪孤狼打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