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特警端著步槍搜索到一處天台,發現了之前懷疑的目標,隻是除了一把狙擊步槍之外,人已經不見了。
檢查一番之後連忙彙報了出去:“東方大廈的天台發現一把M200狙擊步槍,敵人已經離開,槍口的溫度約40℃左右,找到彈殼一枚。”
狙擊小組組長說道:“如果隻開過一槍,槍口約在70度左右,估計敵人離開不久,街道上的兄弟們注意觀察每個人,尤其是臉部。”
組長經驗很豐富,既然是集團的人,他們長期在雪原上苦訓,一定會有風霜留下的痕跡,這一點不難辨認,就像鄭玉成和阿妞他們初來華夏的時候,一個個的臉上也都跟鬆樹皮似得。
沒過多久,一匹狼的脊梁突然被打穿,慘呼一聲栽倒在地上,它已經嗅到了敵人的氣味,隻可惜自己卻成了敵人的獵物。
另一匹狼沒有對著敵人撲過去,反而揚起腦袋長嘯起來,緊接著又是幾聲狼嗥串聯了起來,很快就把消息傳遞到了附近的特警耳朵裏。
順著狼嗥,一大批特警開始朝著那死去的野狼聚集,一路上不管男女老少一個人也不敢錯過,隻是天色已經很晚了,單靠著路燈視線很受限製。
剛剛一槍爆倒野狼的狙擊手正在四處躲藏,出身狐組的他本是高傲的,可是萬萬沒想到會遇到這些對手,它們不是人,卻比人要難纏太多了。
身後的野狼三五成群的跟著自己,狙擊手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便把心一橫,抬手就朝著身後的狼群開了槍。
不得不說狐組的人槍法都很好,又一匹野狼應聲倒地,狼頭被子彈打穿,連慘叫一聲都沒來得及。
見到狼群突然散開,狐組的殺手本以為找到了機會抽身,可突然間他覺得脊背上被針紮了一下,好像察覺到了什麼,連忙趁著自己還有意識,想轉身朝著偷襲他的人開一槍。
孤狼手裏的強弓早已經搭好了箭矢,就在殺手轉身的瞬間,箭頭就已經釘進了他的胸口裏。
殺手的身子被長長的木箭推了一把,手裏的槍隻是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卻什麼也沒能打到,隻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就再也感受不到胸口的疼痛了。
孤狼騎著狼王越過殺手的屍體時,順手又把木箭從殺手的身上拔了出來,這些木箭都是他辛苦特製的,不敢浪費。
幾名特警趕到的時候,正看到孤狼騎著一頭巨狼在奔跑著彎腰拔箭,那頭狼王的體形近乎趕上一匹小馬了,可能是晚上視線不好,特警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狼王背著瘦弱的孤狼依舊在疾步如飛,幾個呼吸間就從特警們的視線裏消失得無影無蹤。
鄭玉成沒有像孤狼這樣的坐騎,就算有他也沒有那種可以替代眼睛的鼻子,如果路過羊頭湯館,或許還能嗅到一些腥膻味,哪像孤狼那樣隔著幾條街就能鎖定目標。
越是人多的地方,鄭玉成越不敢放過,此時已經把讀心術用到了極致,雖然時辰不早了,可身邊依舊有著川流不息的人群,應該都是些剛剛從寫字樓裏下班的。
哪怕周圍那麼多人,也不敢錯過任何人腦子裏的想法,不管是那些齷齪的,還是想入非非的。
“今晚回家還得加班,明天又要早起,這苦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一個家夥的腦子裏如是想著。
“那妞好正點,得趕緊……”另一個青年想著已經把手機拿了出來,準備微信搖一搖看能不能對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