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裏有很多的錯過和相遇,有的機會是我們自己爭取的,也有自己為自己製造的,例如去拜訪一位同時代的名人,機遇隻有抓住了,才能轉化成技能。
南宮俊帶著衣正紅化裝成了一世幫的幫眾,然後帶著銀子乘著馬車前往嶽州城陵磯碼頭,準備從這裏搭船逃向武昌。
一路上不見了城防營巡視的騎兵,就連一世幫的幫眾都少了許多,但他們到了碼頭,卻發現一世幫的人還在碼頭盤查,南宮俊對馬車裏的衣正紅叮囑:“不要害怕,要鎮定自若,你現在就是一世幫的鄭雨容大人的部下,我是你的車夫,咱們要前往武昌去執行秘密任務的。”
衣正紅點頭應了,深吸了一口氣。南宮俊將馬車趕到了關卡,停下接受檢查。一名公差撩開了馬車的簾子,詢問:“馬車裏坐的是什麼人?要前往何處?可有路引憑證?”
衣正紅亮出了令牌,回應:“我乃一世幫鄭雨容大人的隨從,奉鄭大人的密令前往武昌執行任務!”
這個公差身邊還站著一名白紗遮麵的青衣女子,她聽到後,就向馬車裏望去,冷聲質疑:“鄭大人不是在昨夜已經離開嶽州了嗎?你怎麼現在才走?”
衣正紅聽後,心道:“怪不得我看到一世幫的人少了許多,原來鄭雨容已經離開了嶽州,早知道我們就去落鵬島投奔楊奕了?”
她忙解釋:“我有事耽誤了,所以現在才啟程!等下,我還有件事情忘了處理,車夫,回嶽州城去!”
南宮俊十分不解,但也隻好應了,調轉車頭,向來時的方向返回,這些官差和蒙麵的女人看著他們,也感到好笑。不過另外一個身著薄紗長裙的女人走了過來,對這個蒙麵女子詢問道:“曹麗,你不覺的馬車裏這個鄭雨容的隨從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眼熟嗎?”
負責盤查的這個蒙麵女子曹麗回應:“是啊,經劉督管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
南宮俊一邊趕著馬車往嶽州返回,一邊對衣正紅質問:“你怎麼了?咱們不是說好要乘船去武昌嗎?都已經蒙混過去了,你怎麼又變卦了?”
衣正紅回答:“鄭雨容已經離開了嶽州,那咱們是不是可以去落鵬島投奔楊將軍了啊?”
南宮俊就表示:“且不說我們能不能順利到達落鵬島找打那個楊奕,如果那個楊奕靠不住呢?他可是洞庭湖水軍的副統領,是將我南宮家滅門的凶手,我們去投奔他不是自投羅網嗎?”
衣正紅坦言:“我先前見過楊將軍,他是劍神前輩的朋友,應該不會出賣咱們的!”
南宮俊聽後,嗤笑了一聲,道:“你還真是天真,我們在嶽州多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險!”
這時隻見迎麵奔來了一騎,手執令牌,嘴裏吆喝道:“一世幫出行,行人避讓!”
南宮俊忙策馬往道旁躲避,這名騎士策馬貼著他們的馬車疾駛而過,驚得兩人出了一頭的汗。
衣正紅詢問:“那我們還是去碼頭乘船離開?”
南宮俊表示:“隻怕我們已經過不了碼頭的盤查了,剛剛過去的那個一世幫的騎士很像被你打暈的那個女人!”
衣正紅聽後,露出了驚惶的神色,追問:“南宮少爺,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她一定是去通風報信的,說不定已經全城追捕我們了!”
南宮俊繼續驅趕馬車,回答:“我們現在隻有走旱路前往武昌了,但願他們沒有在官道上設卡!”
馬車沿著官道疾駛,在天黑時到達了道仁磯,但他們現在已經不敢再去碼頭乘船了,因為這裏也有一世幫的幫眾聯合了當地的官差在搜捕江湖亂黨。
趕了一天的路,即便人不累,馬也累了,二人隻好在一家東來客棧住下,道仁磯這裏也有一家驛站,不過他們不是真正的朝廷官員,也不敢去驛站投宿,而這家小小的東來客棧裏卻人滿為患,南宮俊和衣正紅二人站在櫃台外,對掌櫃表示:“一間房也行,隻要不讓我們住在馬車裏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