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鄧明宇還真該死,他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女人帶回家裏親熱過,還當著寶寶的麵!
我想了想最有可能是我流產住院的那幾天,該死的狗男女!
她那麼小,怎麼消化自己的爸爸摟抱著親吻媽媽以外的女人?有了這些陰影她日後還能好好談戀愛結婚嗎?她還能對她的婚姻愛情有信心嗎?
怎麼能有這樣的父親!
我真的有種想要殺死鄧明宇的決心。
我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這時,我手機響了,是鄧明宇打來的。
才剛剛接聽他就在那邊吼著:“王琇茹,看你幹的什麼事!警察說事情很嚴重,需要讓陳婷婷的父母親自來才能給擔保!你滿意了嗎?你就不能少生點事讓人省省心?王琇茹,今日就算是我鄧明宇求你,你就放過她吧!隻要你跟警察說幾句話說是個誤會她就能放出來了!”
“鄧明宇,想錯你心了,我現在恨不得你們兩都被關進去!”我冷冷地回道。
在孩子麵前我不想嚇到她。
我與鄧明宇的婚姻已經不可能回頭了,但孩子沒有錯。
我把孩子抱回房間裏,她一直抱著我不肯放我走,我安慰她說:“寶貝乖,媽媽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媽媽,你會不會不要我了?爸爸好多次都帶著那個壞阿姨回來,壞阿姨見到我總是偷偷跟寶寶說,到時候她給我生個弟弟,爸爸就會不要我的。”寶寶緊緊地抱著我問。
該死的怎麼能跟孩子說這些呢!
我親吻著女兒的額頭說:“ 不會的寶貝,媽媽永遠愛你啊。”
寶寶嗯的點了點頭。
哄著哄著她才睡著了。看到她皺著的小臉,這孩子睡著也不安心了。
真的,我覺得我跟鄧明宇和陳婷婷這對狗男女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他們能無恥到這種地步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呢?
我女兒還那麼小,他們就光明正大的傷害她!他們這樣做隻是圖一時之快,而對我女兒卻是一輩子的傷害。
這時門口有響動,我集中精神聽,聽到有人開門,我馬上就怒了,鄧明宇他居然還有臉回來!
我拎起剛剛掃地的掃把,照頭就打過去,我邊罵道:“給我滾出去!”
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還敢回來?沒門!
他一下子被我打懵了,一邊躲一邊護著頭急道:“琇,你別一言不合就像潑婦啊!”
“潑婦?我現在殺了你的心都有了!你給我滾!”我用力的照拍下去,打到累才停下,扶著掃把氣喘籲籲的瞪著他。
鄧明宇擦著額頭的汗說:“琇,你氣消了吧?消了我們能進屋好好談談婷婷的事情怎麼解決嗎?”
還想解決什麼?我冷冷瞪著他說:“她怎麼關我什麼事?”
他一邊卷起衣袖一邊展示剛剛被我打腫的地方給我看,一邊說:“琇,她上門鬧事是不對,但你打人也太狠了吧!”
“嫌狠?”我拎起掃把又繼續拍他。
鄧明宇是潮汕人,他們最諱忌的是掃把趕人了,還說掃把趕客倒黴三年。
他一把搶過掃把用力一扔,發難道:“王琇茹,你有完沒完?別以為我不敢打你啊!”
我迎上前去說:“打啊!你來打!我就怕你不打!”
簡直是人渣!
鄧明宇看我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往後退了幾步,說:“行,你牛!我今天不和你女人計較。我先走,等明天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
我一直站在門口,看著鄧明宇進入電梯離開的背影,想起今天一天來發生的事情,我的淚水幾乎止不住。
以前我是怎麼跟鄧明宇在一起的?我怎麼會看上他的?
這樣的一個男人,真不值得。
畢業後為了跟他在一起,我還跟我爸鬧起來了,本來我跟我爸關係就不太好,我後媽又在他跟前添鹽加醋的,結果我為了嫁給他而跟我爸差點鬧翻。
為了創業,我們吃住都是最簡單的,住在越秀老城區的出租層,幾乎是吃糠咽菜,我是學服裝設計的,鄧明宇是學管理的,我們配合的很好,從一個工作室開始搞起。
創業的錢是我從小的積蓄,還有我大學時打工的錢,大部分都是我出的。鄧明宇是潮州人,他是老大,家裏兄弟姐妹比較多,他打工時每個月的工資有百分之八十是寄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