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心中明白那個“大夢”十有八9就是真的,但是她絕對沒有故意害他們啊!
生怕白笑北被那個陽先生洗腦了,平平急忙辯駁起來:“不,是那陽先生他抓走了我,還跟我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我都沒有信他!真的,你可不能信啊!他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平平這樣擔憂,但可白笑北卻隻是皺著眉頭,明明就不是太相信的樣子,還問她:“所以,他單單救你出去而已,你真的沒做什麼嗎?”
“當然了,我怎麼可能……等一下,你,你懷疑我?白笑北你懷疑我?!”
平平睜大了眼,她瞳色原本漆黑,其實更是暗淡得連一點光都沒有了。從頭到尾,被潑了一盆冰涼的水,通身凍得是個無法動彈。她不過說到這裏就再也說不下去。對麵的白笑北也不說話,就這樣低頭望著她,或者說,審視著她。
平平靠的是客廳和窗外的一點兒光,辨別他眼中的任何情緒,可她看不出懷疑之外的別的情緒。
或許是看錯了,畢竟他們是說好的夫妻。對,白笑北肯定隻是和她開玩笑呢。平平想到了這就覺得輕鬆了不少,是了,肯定是她想錯了。平平忙撐起笑臉,想上前去挽住他的手臂:“喂,白笑北,你別這麼凶嘛,我知道你不懷疑我的,都是那個臭陽先生搞鬼,而且你師父如果能回去做鬼王,把他當年翻下的過錯再贖回,我相信他的證權不會動搖的。”
她想給白笑北說說其中的關節,讓他明白誰才該是他們麵對的敵人。可她手剛上去,白笑北就撤掉了自己的手臂,不讓她接近,淡淡吐了兩個字:“遲了。”
輕輕的,他的話飄入平平耳中,可這話卻有千斤重,隻兩個字就讓她懵了。
什麼叫完了,是她這時候說這些話晚了,還是他師父出什麼事情了,還是……她不知道其中究竟如何,唯有死死望著白笑北,此時忽然有聲音響起,嚇人一跳——
“砰砰砰。”
又是剛才的人敲門的聲音,那人怎麼又回來了,緊接著就是鑰匙開門的聲音。平平著急不已,以為發生了什麼,也擔心萬同先生,白笑北卻站在原地一點兒動的意思都沒有。怎麼,他自己家都不在乎嗎?被不認識的人忽然開門,她實在擔心不已,而且白笑北又說這麼奇怪的話,她隻有先把白笑北的事情放在一邊獨自出去看來人,順手抄了一把水果刀背在身後,
平平剛跑到客廳,大門就開了,她深吸一口氣就等著大門張開看來人用意如何,不料開門之後進來的是兩人,打頭的那個還穿著製服,身後一個卻是平平認識的人。
“警察?你,你怎麼有我家的鑰匙啊!”她有些不高興地質問那拿鑰匙的警察,再是警察也不能擅闖民宅啊!
“這是我找房東要的……等等,你說是你家的,怎麼會,這家租客才跳樓自殺,你又是他家什麼人。”警察也覺得奇怪呢,取下帽子搔搔頭,望了一眼他身後的人。
平平更驚訝了,腦子裏還沒能消化他這些話呢,默默念起來:“你說什麼呢,租客跳樓自殺?這家這麼快轉租了嗎?還有,越教授你怎麼一起呢!”她抬頭問越教授,也就是隨著警察而來的人,他抬頭,眼神穿越過了穀平平似乎在看誰。
這年輕的警察率先搶話:“沒轉租吧,我記得租客姓白的,還是這位越教授的同事呢!”警察和越教授對視一眼,越教授也點頭,表示認同。
平平心中慢慢堆積起不好的預感,這警察不像開玩笑,連越教授都出現了,也不會……平平著急想要和越教授對證,卻不想越教授隻是搖頭,表情中全是不忍:“他說的就是白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