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就這樣坐在地上笑了起來。
剛才見他摔下去的那一刻,她差一點要衝過去扶他,但是幸好理性戰勝了感性。夏殊嬈蹲下來拿著手機照著地上,摸索著剛才掉下的鑰匙。
手指終於觸碰到了一個金屬的東西,拿起來向門上插去。哢嚓,門開了。
夏殊嬈打開燈,燈光透過門射到姚慕池的臉上,讓他睜不開眼睛,心口也變得有些喘不過氣,他閉著眼說道:“這次真的不是我。”
8.
站在門口正欲關門的夏殊嬈聽到這句話愣了愣,燈光照射在他臉上的位置有晶瑩的反射,那會是淚嗎?
但是很快,她還是把門嘭地關上了。
他不會哭,殺人都不眨眼的他怎麼會有眼淚這麼矯情的東西。
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但是淩晨三點時候她去洗手間依舊看見樓下那輛黑色的奧迪停在那裏,到第二天她睡到自然醒的時候,那個車位上已經換成了別人的車。
他就這樣在這裏坐了一夜,隻為了和她說一句,這次真的不是我。
夏殊嬈望著已經那個停車位,想象著這樣一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就坐在那裏已同樣的姿勢望著這邊時,她居然會有那麼一絲絲心痛。
如果沒有從前的那些恩恩怨怨,是不是他們就不用如此煎熬。
由於緋聞風波依舊沒有結束,她隻能像一隻烏龜一樣躲在這裏,她以為她可以很了不起地站出來和媒體反抗,可是直到昨天她才發現,個人的力量是如此渺小。
李幼安的電話大概是在下午四點鍾左右打來的。那時候夏殊嬈正窩在沙發裏秀十字繡,聽到電話聲時,她差一點條件性反射直接拔掉電話線,後來看了一下號碼,似乎有些熟悉。
“您好,是夏小姐嗎?我是子謙的朋友,李幼安。”
“您好,我是。”
夏殊嬈記得這個號碼了,那天在和莫子謙商議一些事情時,他出去了有點事情,手機忘帶出去。手機裏顯示的就是這個號碼和這個名字。
那邊的男人停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想和你說說,林沛的事情。”
“林沛?!”夏殊嬈坐直了腰板反問道:“他在哪兒?他怎麼了?他什麼時候來見我?”
“能出來麵談嗎?”
“好,可以的。我馬上就可以出去。”
“那原野咖啡廳見。”
這邊掛了電話的李幼安望了一眼坐在餐桌對麵的女人。
她今天剪了一個劉平海,發梢下微微翹起,頓顯得整張臉小巧迷人,手指拿著叉子將一小塊美國乳酪放進口裏,細細咀嚼。“怎麼樣?她會來嗎?”
“嗯,她答應了。”
“謝謝你。”女人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甜甜地笑道。
“隻是我不懂,你為什麼要讓她知道林沛的消息?”
李幼安略微從莫子謙口中知道一點關於夏殊嬈和林沛從前的事情,但是現在林沛在監獄裏,而且這件事件連莫子謙都不讓知道,到底葫蘆裏要賣什麼藥。
“具體做什麼你就不用管了,照我說的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