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似乎有些猶豫不決。
女人卻站了起來拾起座位上的包,笑眯眯地說道:“子謙還在等我,記得我們的約定喲~!”
然後她便穿著高跟鞋一搖一擺的走出了他的視線。
記得那天聚會一回去父親就和他說了一句話,朋友妻不可欺。
可是當他看見她的第一眼起就喜歡她,然後看她的手指在古箏上輕盈的撥弄,宛如一位從畫裏走出來的仙女。和這麼多年夢裏那個穿著一身白裙跳舞的女子一摸一樣,可是她卻是莫子謙的女人。
李幼安將麵前的一整杯濃縮喝完,叫道:“服務員,收拾一下。”
9.
夏殊嬈準時趕到原野咖啡廳。
見一男人坐在最裏麵的那個餐桌上朝她揮手,便禮貌性地露出笑容走過去說道:“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沒有,我剛到一會兒。”李幼安說完這句話時心裏一顫,自己居然能把謊話說得比真的都像。
他將菜單推過去:“喝點什麼?”然後朝服務員揮了揮手。
服務員走了過來,夏殊嬈想了想指著特濃道:“意式特濃,雙份。”
“怎麼,最近犯困嗎?”服務員走後李幼安隨便扯過一個話題說道。
“還好。口裏無味。”
夏殊嬈現在才開始仔細地觀察眼前這個男人,濃眉大眼的,眉眼間流露出一副氣宇軒昂的感覺,子謙的朋友應該值得相信。她放下了戒備,直接問道:“林沛怎麼了?”
“哦,這個子謙沒有和你說嗎?”
“子謙說什麼?他也知道?”
李幼安望了望吧台那邊,似乎有些焦急,然後轉過頭說:“林沛,林沛他在監獄……”
“啊,對不起,對不起。”
服務員一不小心將整杯特濃灑在了夏殊嬈的身上,從衣領處一直流到腰際,全部都是棕黑色的印記,她今天還正好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衣服。
“怎麼搞的額!”夏殊嬈似乎有些惱火,平常一般碰到這種事情也沒什麼,隻是正好說道關鍵問題。“算了算了,你走吧,一會兒我自己處理。”
經理見這邊發生了事情趕緊跑了過來,急忙道歉:“真對不起,這位服務員是新手,托盤端得不太穩,要不您去我們樓上換件衣服吧。”
“誰出門帶衣服的啊。”
“我這邊正好有件新的白色的員工襯衫,如您不嫌棄先將就地穿如何?”經理一麵虔誠地望著夏殊嬈,腰彎得都快九十度了。餐廳裏其他的客戶也紛紛側目看來。
“要不你先去換件衣服吧。”李幼安也勸解道。
“真不好意思,那勞煩您在這邊等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