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幾個人走進了一家破舊不堪的民宅後就再沒有出來。
隻是不成想,這民宅卻內有洞天。此時上官一家坐在這民宅裏,裏麵生者暖洋洋的火,也將各自臉上的髒汙,化妝等等都取了下來,上官夫人此時也顧不得自己,連忙起身為老爺端來了暖身子的茶水,上官錦和上官恒畢竟從小也是跟著爹習武的,身子比一般人要強一些,但是此時也是被凍得不行,在一邊搓著手。
“爹,咱們現在出來了,以後咱們去哪裏呢,總不能一輩子就這樣躲躲藏藏的。”上官恒喝了一口熱熱的茶水,感覺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這京城裏的消息到這裏還有一陣子,咱們趁著這段時間先理理,爹已經聯係了那邊的人,怕是不多時就會給咱們一個答複的。”上官厲頭發上還刮著冰雪,顯得更加老了幾歲。
“爹,你說那個皇帝現在會不會急的跳腳啊。”上官恒有些沒心沒肺的,倒是調侃起上官祁天來:“他那樣的昏君,不配當皇帝,咱們這樣也是棄暗投明啊。”
上官錦有些皺眉頭,上官厲一看自己的二兒子皺著眉頭,便問道:“老二啊,你怎麼了,是不是埋怨爹將你們帶到這麼遠來?”
“二弟,莫不是你還懷念著那京城裏的花花世界嗎?”上官恒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你胡說什麼,我隻是有些擔心,現在咱們出逃的事情一定是被發現了,那既然這樣,皇帝肯定能想得到咱們一定會出了這個國家的,要是他直接下命令封鎖所有的邊境的話,咱們可就插翅難逃了。”
上官錦明白自己的這種行為就是叛國,而叛國的人不管是在哪個國家裏都是得不到尊重的,他有些擔心,萬一這裏的大汗不承認自己怎麼辦,到時候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老二,你放心,你爹我,還沒有老到糊塗的境地。你看,這是什麼?”說罷,上官厲將懷中的軍事分布圖拿了出來。
上官錦一看這東西,就心中有數了,說道:“爹,你舍命將這圖帶了出來,可要好好利用了,不然別東西沒保住,自己還更加的惹來事端。”
上官厲搖了搖頭,說:“要不是那皇帝如此絕情,連我的女兒都不願意真正下力氣去找的話,我倒不會做的這麼絕,可是我明明知道這件事是他們動的手,卻無能無力,如今更是棄了青婉離開,希望她以後不要恨我,畢竟我也是無奈,不能因為她一個放棄這一大家子的命。”
上官厲看了看自己的夫人,又看了看兩個兒子,似乎是蒼老了幾歲,上官恒有些跳腳:“那個狗皇帝,這般的無情,好歹我上官家世代也是為他們打下江山的,現在這卸磨殺驢的招數用的倒是熟練。”
上官錦坐在一邊皺著眉,倒是沒怎麼說話,突然上官恒問道:“二弟啊,這家裏的地道是怎麼一回事,要不是你告訴我,我到還不知道呢。”
說到這華,上官厲也是一臉的疑惑,自己那日在家的時候,卻見這書房的後麵走出了自己的二兒子,他嚇了一跳,卻聽到自己的二兒子說讓自己趕緊逃走的話,說是皇帝已經起了殺心了,所以這才不顧一切,急忙收拾了細軟回到自己的寢室之後接了夫人一同離開。
上官錦看了看,說道:“爹娘,大哥,你們也別這樣看著我,其實我挖這地道也是以防萬一,這古往今來,有功的大臣大多是被掌控著的,這麼長的曆史長河裏,被卸磨殺驢,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太多了,所以這些年我也悄悄地將家裏進行了一下改造,要不是這次皇帝確實是動了殺心,我到不會將這件事說出來,畢竟用不上最好,誰能保證沒有個萬一呢。”
上官厲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己的二兒子一眼,卻沒有多說話,倒是上官恒,拍了拍自己二弟的肩膀,說道:“老二啊,還是你利好,這防範於未然,果真是個有遠見的。”
上官夫人還是顯得有些驚魂未定的,上官厲叫自己的大兒子送娘回房間休息,留下了上官錦,說道:“老二啊,你這,確定是沒有別的什麼心思嗎?”不怪他多想,這個老二,能在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家裏各個重要的地方都挖了地道,說是為了防備聖上,這就讓他覺得有些奇怪了。
“爹,這件事你不要多心,你隻要知道我對家人絕對不會起什麼旁的心思,就可以了。”上官錦顯然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上官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道:“老二啊,你長大了,有些事你有自己的主意了,為爹的也不能多幹涉,隻是萬萬要記住,不管怎麼樣,咱們是一脈同宗的親人,切不可做出什麼違天理的事情來啊。”
上官錦道了聲是,上官厲揮了揮手讓他也回去休息了,隻是上官厲在背後看著自己二兒子的背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