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魏氏對容傾的苛待,她記著,容傾自然也沒忘。現在,容傾是湛王妃了,又得了湛王的寵愛,想拿捏她,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兒。
所以,魏氏現在做的,為的也是容傾能夠既往不咎,不要為難於她而已。
魏氏的意思,容傾心明。
“你是長輩,希望在嫂嫂進門之後,府裏能夠更加和睦。”
魏氏是長輩,她若真要拿捏林明玉太簡單。什麼都不用做,多擺擺做婆婆的架子,就足夠林明玉受的。
“王妃放心,妾身知道怎麼做!”
“嗯!”
容傾點頭,魏氏起身,“婢妾就不打攪王妃了,先行告退。”說完,抬腳走出。
走到門口,看到站在門口的人影,神色微動,腳步頓住,“大公子!”
容逸柏點頭,未多言,抬腳走了進去。
“容逸柏,你來啦!”
“手怎麼這麼涼?”
“暖爐剛升起來,一會兒就暖和了。”
聽到屋內傳出的聲音,魏氏不停留,疾步離開。
容逸柏在容傾身邊坐下,拉著她的手,在哈氣暖著。
“我在暖爐上烤烤就好。”
容逸柏聽了,把容傾手鬆開,自然問一句,“王爺讓你過來的?”
“嗯!”
看容傾點頭,容逸柏眉頭不由皺了一下。
容傾未曾注意到,隻道,“下個月你就要大婚了,你的院子是不是也要修葺一下呀?”
容霖,容琪均安好,健在。容逸柏一個晚輩在外居住,已是惹人多言。隻是,容家容許,外人也就是念叨念叨,管不到容家門上來。
可是成婚後就不同了,若是再在外住,那就等同分家。這事兒就大了,怎麼都說不過去,而林明玉這新媳婦兒也必會受到譴責,難以自處。
所以,世俗禮道該遵的還是要遵守著,成親之後,容逸柏和林明玉還是要在容家居住,以盡孝道。
容逸柏輕和道,“修葺院子用不了多少時間,等年後再做不遲。”
“來的及嗎?”
容逸柏點頭,隨著把一杯茶放在容傾跟前,“新的茶葉,味道不錯,你嚐嚐。”
容傾聽了,拿起喝了一口,放下,“我品不出什麼味道。不過,挺香的,也不苦。”
“不若糖水好喝吧!”
“本來就沒糖水好喝!”
容逸柏抿了一口杯中茶,溫和道,“對著王爺,你也這麼說?”
容傾搖頭,“我在府裏不喝茶葉水,王爺說我純粹是糟蹋。”
容逸柏聽言,揚了揚嘴角,“倒是沒說錯!”
容傾癟嘴,剛欲說話,一道聲音傳來……
“王妃,公子,王爺來了!”
話入耳,容逸柏拿著杯子的手一頓,容傾神色不定,意外,湛大王爺怎麼突然過來了?
“走吧!”
“哦,好!”
湛大王爺來了,迎接,拜見,不容躲著不見。
“王妃,公子!”胡全躬身,行禮。
“王爺現人在何處?”容逸柏開口問。
胡全抬頭,“回公子,王爺現在老爺書房,老爺讓老奴請公子過去一趟。”
容逸柏點頭,抬腳向前,容傾欲隨同,剛走出一步,胡全忽而人道,“王妃暫且留步。王爺說,公子一人去即可,王妃無需跟著一同去。”
聞言,容傾挑眉,男人要開大會?女人要回避?
容逸柏眼簾微動,什麼都沒說,抬腳往書房方向走去。
容傾站在院子,想不出這又是鬧那般!
書房
湛王坐在主位上,容霖站在一側,除此屋內再無其他人。
“容公子,請!”
看一眼守在門口的凜一,容逸柏眼底劃過一抹異色,稍縱即逝,抬眸,已消失無蹤。
“王爺,祖父!”
容霖看了容逸柏一眼沒說話。因為輪不到他說話。
湛王過府,很是突然。叫容逸柏過來做甚,猜測不到。
“坐吧!”
“謝王爺!”
看著容逸柏溫和俊雅的模樣,湛王淡淡移開視線,“凜五!”
“屬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