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邁不過去的坎兒。隻是心裏的傷口深深淺淺,各有不同而已!藏的也或深或淺罷了。
世人看見我的作,卻不知我正受著傷,曾受過傷!就如現在,看似一切美滿的湛王。其實,也潛伏著極大的危機。不然,完顏千華安能活到現在。
湛王府
碩大的夜明珠,把眼前的一切照的亮如白晝。
張奇峰看著眼前男人,神色緊繃。
湛王坐在書案前,看著眼前的手指,“七天了!”
張奇峰聽著,直直看著湛王,視線不願觸及那書案上的斷指。
以他兒子的肢體記載他們關押的天數,眼前男人不止是殘忍。
什麼樣的方式,最令你承受不住,他深諳此道。
不動他一根汗毛,卻不斷用他兒子的血肉來逼迫他坦誠所有。
“雲珟,你要殺要刮盡可隨意,我沒什麼可說的。”
湛王聽了,淡淡一笑,“如你所願。”
湛王話出,凜五抬手!
“啊……”
淒厲到令人心顫的聲音陡然從隔壁響起。
“爹爹,救我……啊……”尖銳近乎奔潰的呼喊。
兩相交錯,傳入耳中,張奇峰麵皮不由發顫。
“既然以天計張大人不滿意,那就論時辰吧!如此,明天這個時辰,你差不多就能再次見到你兒子了。”
各種殘肢拚接的兒子!
清楚的認知和不容置疑的結果,那殘酷……張奇峰嘴巴抿成一條直線,本青黑的麵色漲紅,激動!
“我所知道的都說了,湛王爺就是再逼我也沒用。”
“你以為本王現在是在逼迫你嗎?”
不然呢?還是什麼?
湛王輕抿一口杯中茶,涼涼淡淡道,“你說不說都無所謂。反正,你就是說了,本王也一個字都不相信。現在……”湛王說著,拿起桌上手指看一眼,不鹹不淡道,“本王隻是純粹的想肢解了你張家人而已。”
所以,張奇峰還真是想多了!
看著張奇峰土灰的臉色,湛王淡淡道,“不用心急!很快的,你們全家都會團聚了。”
在逐一淩遲之後!
湛王說完,起身離開。
張奇峰癱坐在地上,表情空白,何為生不如死,這就是!
“回來了!”
“嗯!”
走進,聞到湛王身上隱約的血腥味兒,容傾眼簾微動,什麼都沒說,伸手為他把披風解下。
湛王順勢伸手,把人攬在懷裏,低頭看著她,“我去沐浴!”
容傾聽言,眼神微閃。這話充滿了某種暗示之意。
“你還在泡藥浴,身體還沒好……”
“好沒好,總是要讓為夫實際證明一下。”
暗示變明示。
容傾白他一眼,“那先把保證書寫了再說。”
湛王聽了,道,“本王還以為,就我今天這表現,足夠將功抵過了。”
容傾失笑,“沒發脾氣就算是有功呀!王爺對自己的要求還真是夠低的。”
對於自己的脾性。湛王不予討論,因為自知糟點兒太多。
“容九,你這已是第三天拒絕本王了。”
“縱欲對身體不好。”
湛王聽了,直翻眼兒,“一個月不脫一次衣,整月夜裏不要一次水,這也敢說縱欲?”
“乖!這樣總是比鐵柱磨成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