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磨成針?!
這用詞入耳,湛王嘴角抽了抽,攬著容傾腰身的手緊了緊,“本王倒是想試試,你倒是也給我這個機會呀!”
“雲珟……”
“縱欲不好。可禁欲也傷身呀!”
“也不一定呀!你看那寺院的和尚,特別是得道高僧,長命百歲的可是極多的。由此可見……”
“所以呢?以後你要以和尚的標準要求本王?”這是要他忍一輩子嗎?
看湛大王爺臉真的黑了下來。容傾不由好笑,這討要糖吃的孩子氣樣兒,還真是……
“七天是極限,再多本王忍不了。”湛王說完,鬆開抱著容傾的手,“我去沐浴。”
沐浴,今天一定要!
看著重重踩著地麵去沐浴的男人,容傾眉頭微斂,靜默片刻,抬腳走出去。
“凜五!”
“屬下在!”
“我有話要問你,你過來一下。”
“是!”
翌日
看著打量了他一早上的容傾,湛王再三強調道,“為夫好的很,你不用擔心。”
除了未能盡興之外,其他都極好!
容傾沒說話,默默給他盛了碗湯端過去。從命懸一線,到生龍活虎,相隔時間太短。不管湛王怎麼說,容傾都無法不擔心。
傷筋動骨還一百天呢!何況他當時情況那麼嚴重。如此,以後不管如何都不能再由著他。
“我一會兒要去馨園一趟。”
湛王聽言,抬眸,“做甚?”
“我哥身體不舒服,我過去看看。”
“容逸柏派人過來說了?”
“沒有!是我清早讓雀兒過去,本來想讓我哥過來一趟,說說他的親事兒。然後祥子說,我哥身體有些不適。”
湛王聽了,點頭,“吃完飯我同你一起去!”
“你今天在家靜養,哪裏都不準去。”
湛王皺眉。
“乖乖在家,我很快回來。”容傾說完,不待湛王開口,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一下,而後起身走了出去。
被如此嗬護,湛王感到淡淡的心焦。
“凜五!”
“屬下在!”
“昨天晚上王妃問了你什麼?”
凜五輕咳一聲,低聲道,“王妃問屬下王爺身體恢複的怎麼樣?還有行房事……”話未說完,被打斷。
“你怎麼回答的?”
“王妃讓屬下一定要如實稟報。”
“所以呢?”
“所以,屬下不敢欺瞞王妃,就如實稟報:說主子身體恢複良好,不過還未完全恢複到從前。所以……所以床笫之事,以少為好。”
怪不得一次之後,他再上手,那小女人直接跟他急眼了。不止動口,連腳都上了。
“你倒是夠坦誠的。”
凜五垂首,“王妃很緊張主子的身體。所以,屬下也不願對王妃虛言。”凜五說著,抬頭,看著湛王道,“王妃能如此,於主子真的是福氣!”
湛王沒說話!
這一點兒他豈會不知。也因此,容傾急眼拒絕,甚至上腳踹他,湛王都感心裏暖暖的。
就他所見,在皇宮之中,有多少女人為了固寵,曾用男人的身體為踏板。所以……知福,也惜福!
放下手中書,湛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