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聽言,咧了咧嘴角。三爺果然是三爺!
這堅持認錯,繼續犯錯,死不悔改的做派。這種十多年如一日的堅持,難道不令人佩服嗎?
“還有這這些百姓,盯著爺的眼神,還是那麼大驚下怪!”
“還有這些……”
“看看那些……”
一眾人站著,直著眼睛,木然看著三皇子各種嫌棄,各種挑剔,各種……激動。
那作態,那語氣,那言詞,每一樣都令人看不慣。偏偏無人敢反駁,敢多言。誰讓人家是爺呢!
眼見三皇子連路過姑娘的妝容都撇嘴評說了一遍,石頭上前一步,開口道,“爺,您渴了吧!前麵有茶樓先喝點水吧!”
三皇子沒搭理他,抬下巴,眺望一處,期待道,“多日不見,皇叔和皇嬸定然想我了。”
才怪!
“來,跟爺說說,在爺臥病在榻的日子,京城又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沒?”
石頭聽言,眼神閃了閃。
臥病在榻?以此為理由,解釋他失蹤的這些日子,倒不失為一個好由頭。不過……
三皇子卻是不知,皇上為了表現自己教子的嚴厲,還有對顧家的倚重。對外已然明言……三皇子因屢教不改,這次被狠狠被吊打了。
所以,三皇子到底病了才沒能出來生幺蛾子?還是因為被皇上狠罰了才沒能出來作妖?不止百官,連京城的百姓也是一清二楚。
現在聽三皇子這麼說,不由暗腹:沒想到三皇子還挺要麵子。
隻可惜,連裏子都沒有了。
不過,這事實,石頭覺得還是先不告訴三皇子為好。不然,他們主仆彼此都不會愉快。繼而,聽到三皇子的問話,麻溜的轉移話題,靠近三皇子,在他耳邊嘀咕嘀咕。
聲聲入耳,那不斷湧入耳中的信息,隻聽得三皇子眼冒綠光。
石頭話落,三皇子咽口水,激動的聲音直發顫,“我爹真是我親爹呀!”
這話,周邊人聽著莫名其妙,可石頭這個貼身小廝,卻是通解三皇子話中意。
幸而是親爹,才沒直接掐死他。讓他還能得以遇見這等振奮人心的事情。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走,走……”
“呃……”
主仆兩個風風火火往一處走去,百姓默默起身,就一個感覺:又生幺蛾子。
湛王府。
湛王手中書剛翻過一半,容逸柏回來。臉色……很是微妙。直白的說,就是有些難看。
“王爺真是好有興致呀!”竟然讓凜一帶他去看女人生產。
這是他最新想出的作人的方式嗎?若是……這已不是作,而是已經開始變態了。
“不知王爺什麼時候有這種癖好……”
“容九有喜了!”
湛王一句打斷容逸柏要說的話。
一句話,震的容逸柏腦子有片刻空白,一時懷疑自己有了幻聽,眉頭微皺,“你剛才說……”
“容九有喜了,已有五十天了。”
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