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其他的光學異常現象也被記錄下來。例如五彩繽紛的朝霞、日冕……有學者認為這次爆炸甚至影響到了南半球,因為就是在這天,南極洲出現了形狀與平時不同的極強的極光。
在後來對大爆炸進行的調查中,研究人員走訪了700多個目擊者,他們來自84個不同的目擊地點,覆蓋麵積廣達100多萬平方千米,相互之間的距離最遠可達1500千米。奇怪的是,對這同一事件,他們的所見相差甚遠,因此他們對證詞都各執己見,相互矛盾。
首先,目擊者對不明天體的描述各異:有人看到是一個發出強烈光線的淺藍色圓柱體,它拖著一條長長的火尾巴,降落了整整10分鍾;有的目擊者看到的是一個巨大的紅色火球,在幾秒鍾的時間裏劃破天空,撞擊地麵;也有人發誓說是橙黃色的圓形物體,但不是圓球;還有人看見的是一束燃燒的麥穗……
這個不明物體的飛行方向,目擊者看到的有往東北,往東,還有向西或西北,但是對證詞的整理表明,主要的大方向是向北,其中包含東北和西北的分歧。物體爆炸時產生的轟鳴聲,有人聽到從單一的一聲巨響到長達5~7分鍾的一係列炮擊般的聲音,有的地方響聲持續了整整1小時;還有人聽到間隔兩分鍾的三聲巨響。人們看到這個不明飛行物體的時間,也從早晨到中午不等。
其次,爆炸所掀倒的森林,在麵積大小上不統一,從30~60千米不等。在最先發現的現場,樹木從爆炸中心向外以扇形呈放射狀倒伏,但奇怪的是,在最中心的樹木依然紮根屹立,隻是被烈火燎過,隻剩下焦黑的樹幹。事後的考察中又發現其他大片倒伏的樹木,有的形狀像一隻伏在地上的蝴蝶,中間的軸衝著西北,兩邊的樹木像被一把巨大的梳子刷過,對稱而整齊地折倒在地上。這些眾多的樹木不同的倒伏方向似乎告訴人們,這個不明物的運動方向發生過幾次變化,從南向北,又從東南向西北,然後從正東向正西。目擊者證詞描述的飛行方向,與學者們按照樹木倒伏方式所模擬出來的飛行方向相互矛盾。爆炸後的幾十年裏,人們一直陸續發現折斷倒地的成片幹枯的森林,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很多幹枯的樹木慢慢隱沒在年輕的新生林中。
此外,對不明飛行物的速度,目擊者也有從每秒幾千米到每秒幾十千米不同的說法。經過反複研究搜集到的資料數據,得出了比較統一的結論,即該不明物最後的飛行速度為11~15千米/秒。而物體重量,大部分學者認可的數字是3萬千克,但也有學者提出1億千克的說法。
2008年6月30日,是通古斯大爆炸100周年。在人類曆史的長河中,時光如梭,彈指間100年匆匆而過。它也許可以稱為人類曆史上受到關注最多,研究時間最長,各派觀點爭執最熱烈,研究難度最大的問題。為了找到答案,人們進行了幾十次考察,發表了幾百篇科學論文,有幾千名研究人員介入,提出了上百個推論。並且,隻要謎底沒有揭開,這些工作就會繼續下去。可是這些努力隻是讓事件變得更加神秘,它們除了一次次帶給人們更豐富甚至相互矛盾的資訊外,並未能解答那個似乎很簡單的問題,那就是: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對通古斯爆炸事件,人們能夠確定的僅僅是少得可憐的幾點事實:1. 1908年6月30日一個宇宙體飛過大氣層;2. 發生在北緯60°53′和東經101°53′的空中爆炸;3.氣浪;4. 爆炸區森林倒伏;5.爆炸中心林木被灼傷;6.地震現象;7.電離層的磁暴;8.歐洲西部觀察到的大氣層的光奇異現象。
人類遭遇了空前的難題。事實和直覺告訴人們,通古斯大森林所蘊涵的神秘,早已遠遠超過人類的想象。正因如此,人們才懷著強烈的興趣,不放過每一件可能與爆炸有關的事件。而在1908年這個自然界異象異常活躍的1年裏,也確實還發生了許多找不到解釋的事情,它們與通古斯大爆炸一唱一和,為人類演繹了一出絕無僅有的猜謎大聯歡。
1908年的春天,大西洋上空大氣層裏就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厚厚的塵埃,歐洲的春汛也異常的嚴重,而瑞士更是在5月底下了一場暴雪。2月22日,發生了著名的布列斯特UFO事件。這天早晨,在俄羅斯與波蘭邊境接壤的布列斯特市的晴空中,在東北方地平線上,出現了一個明亮的發光點,它很快就變成一個V形的物體,拖著兩條長長的“枝條”,飛快地從東向西飛過。這個不明飛行物最初發出刺眼的亮光,然後慢慢減弱,同時發光點變大了。半小時後,不明飛行物在人們的視線中變得模糊,又過了一個半小時,它完全消失在空中。
這年的春、夏、秋季,全球各地觀察到的流星案例,是往年的很多倍。在英國,俄國的歐洲部分,波羅的海沿岸,中亞,甚至在東亞,到處都有關於流星的記載。
此外,有關記錄還表明,從1908年4月起,地球北半球中部緯度大氣層的臭氧層曾有過嚴重破壞,形成的臭氧洞寬達800~1000千米,仿佛給地球係上了一條腰帶。
通古斯大爆炸前夕發生的一些事情更非同尋常。
1908年6月17日-1908年6月19日,在伏爾加河中部流域,天空出現了極光,而在這裏是根本不可能看見這個景象的。人們在天上看到幽靈般的東西,每當那些東西消失後,便會刮起大風。人們恐慌地擁向教堂,認為天上的異光是最後的審判日來臨的前兆。
從6月21日起,在歐洲很多地方和西西伯利亞的空中,無論是清晨還是傍晚,甚至在夜裏,天上都能看到彩色的霞光。尤其在波羅的海沿岸地區,這個現象更為突出。長長的銀色的雲從夜空的東邊延伸到西邊,發出明亮的光芒。類似的景象,隻有1883年8月在雅瓦島附近的克拉卡道火山噴發後的空中出現過。
6月30日,在爆炸發生前7小時,英國人舍克爾頓帶領的考察隊,在南極艾倫布斯火山區觀察到耀眼的極光。
通古斯爆炸發生後,很多學者並不同意將它視為隕石墜落,原因很簡單:如果這是隕石的話,它的重量按推算至少在3萬千克以上,那麼碰撞留下的陷坑其直徑最少應有2千米,深度應有幾百米。但是,多次的考察不僅沒有發現撞擊坑,就連隕石的碎屑或其他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
考察隊員在現場發現的,隻有麵積達2150平方千米的呈蝴蝶形對稱的倒伏森林。方圓30千米之內,被拔起的樹根指向爆炸中心,同時也指向“蝴蝶”的軸體。考察中,人們還發現在距斷定的爆炸中心150千米的東南處,還有一片方圓20千米的倒伏林,而在西北100千米處發現了直徑為200米,深度為20米的環形山。
大爆炸造成的破壞區域呈斑點狀,爆炸的氣浪摧毀了一些樹木,同時又保留了一些樹木。隻有樹幹很低的那部分才有被大火焚燒的痕跡,如果是墜落的隕石造成的,它的痕跡剛好與此相反。
爆炸後在現場並沒有勘測到放射性物質超標,奇怪的是,在1908年後生長出的樹木裏,放射性物質的含量卻超過標準。地表的放射性測量也在標準之內,在檢查時沒有找到任何隕石性質的物質。但是,在事故現場的沼澤地下,勘測到高含量的地球上罕有的化學物質。
700多個目擊者的證詞中,不明飛行物的運動方向相互矛盾,似乎不止一個天體從由南至東那一大片天空飛過來,可是又沒有一個人同時看到過兩個飛行物。
從對現場提取的上千份樣品的測試表明,遺落在茫茫泰加林中的外來物質不可能超過2000千克,而天文學家、科學院院士費辛科夫甚至認為隕石在進入大氣層前的重量達到了1億千克。
最奇怪的是,人們發現這個所謂的隕石在爆炸前改變過運動方向(達到了35°)和速度。作為自然天體的隕石,是不可能做出這種動作的。最起碼,能使隕石改變運動方向的條件根本不存在。
有鄂溫克目擊者回憶說,災難發生後,有的堅硬的地表變成了沼澤,而爆炸後不知從哪裏來的水,如同火一般,燒灼了人和樹木。
1908年6月底,由地理協會會員馬卡連柯帶領的考察隊正好在石泉通古斯卡河大爆炸的中心地帶進行勘測。在從檔案中找到的考察工作日誌中,記載了他們的工作內容:為卡通卡(當地人對石泉通古斯卡河的叫法)河岸拍照,測量其深度,測定航道等等。但是在查找出來的工作日誌中,沒有任何關於異常現象的記錄。這成為通古斯事件中至今為止最引人深思的謎中之謎。距離大爆炸中心僅65千米,馬卡連柯的考察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聽不見爆炸的巨響,看不見閃電的強光,感覺不到大地的顫抖……
普遍認為,對通古斯事件的研究始於1921年庫裏克帶隊的第一次考察。很少有人知道,實際上大爆炸現場的第一個造訪者是維雅切斯拉夫·施石科夫,當地公路局的一位工程師。他和自己的同事於1911年到達了爆炸中心並發現了折倒在地的大片森林。他對通古斯大爆炸的報告,被沙皇俄國的官僚們置之高閣,所以更沒有什麼人了解到他記錄的一件怪事。施石科夫發現,在自己之前已經有一個考察隊到過此地,當地居民在1909年看到過那些人。施石科夫後來千方百計四處詢問,想知道那些“同事”的情況,但沒有打聽到任何具體消息。隻有鄰村的郵遞員回憶說,那些人帶著一些沉重的鐵箱,並且還在1908年的5月,即爆炸前1個月就到了這裏,他們不僅沒有告訴別人鐵箱裏裝的是什麼東西,就連進茫茫泰加林需要的當地向導都沒有雇用。在大爆炸發生後,這些來曆不明的人在林子裏還繼續待了大約半年,直到1909年年初才離開,仿佛在迎接了大爆炸之後繼續留下來執勤,清掃現場不應留下的痕跡……
曾有人試圖解釋說,那些來去無蹤的人可能是偶然到這裏的尋寶人,為了逃稅,所以很神秘。但他們的行為舉動,出現和離開的時間、地點,與緊接著發生的重大事件是那麼嚴絲合縫,實在難以讓人相信這是純粹的巧合。
還有消息說,沙皇政府在爆炸發生的第二年,即1909年,也曾經組織考察隊前往通古斯考察,但是人們從來沒有找到任何相關的文獻記錄,似乎考察隊進入茫茫泰加林後就神秘地失去了蹤跡……
1942年,“二戰”剛爆發不久,通古斯地區的居民們抓住了一個臉色蒼白的人。其實,在受大自然眷顧、膚色紅潤黝黑的當地人看來,臉色蒼白的人都很可疑。但是這個人不僅可疑,還很奇怪。他聲稱自己是個地質學家,請當地人指點到爆炸現場的道路,而且,要給當地人支付錢。在那個年代,紙幣對泰加林的居民而言形同廢紙,大家都是用子彈、白酒和糧食來進行交換。人們馬上就明白這不是“自己人”,於是將他交給了政府。
原來,這個假地質家是個“法西斯分子”,即德國人,不過他不是什麼間諜,也不是“二戰”的逃兵,而是柏林一個研究所從事神秘事件研究的工作人員。更詳細的資料人們沒有問出來,因為這個研究神秘問題的德國人,奇怪地吊死在自己做的一條短短的粗繩上。
在1908年春天,在德國、英國和俄國社會上出現了一種不健康的風潮。聖彼得堡的警察當局得知,有人在準備實施某個可怕的事件。而在英國,“金色黎明”成員A.柯南道爾不小心說出在夏天會發生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件。民間開始出現奇怪的傳道士,宣傳世界末日和魔鬼的降臨。施虐狂犯下的以信仰為借口的殺人案例激增,1907年全年才5例,而僅1908年5月-1908年6月就有67例。人們很明顯地在等待某種事情的發生,隻是一些人等待的是可怕的事情,另一些人等待的是“主的降臨”。
20世紀80年代,人類進入電腦時代,蘇聯科學家決定借助新的技術重現事件情景。他們將1000多條目擊證詞輸入電腦,計算的結果是當時天空中曾有兩個迎麵飛行的巨大的宇宙體,隻是它們各自的飛行時間間隔幾小時,或者空中隻有過一個宇宙體,但是它在空中完成了一係列的“人為的動作”。
這些事件和通古斯大爆炸有什麼千絲萬縷的聯係,諸多的疑問和大爆炸的研究環環相扣,一環解開,全盤皆明。
蘇聯著名的通古斯爆炸研究者、著名作家、地外文明飛船爆炸說的創立者卡讚采夫曾闡述過一個有趣的觀點:“通古斯爆炸的地點,選落在人跡稀少的偏遠森林,這是事發偶然還是事出有因?要知道,如果災難提前40分鍾,聖彼得堡將從地球上消失,而如果晚發生44年,引起的將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核戰爭。”偶然和必然之間的距離到底有多遠,或是有多近?1908年的偶然和必然,真的如同我們所看到的那樣嗎?
100年來,通古斯已經成為神秘的代名詞,它見證和記載了人類千載難逢的宇宙天體事件。它不是遠古無法考證的抽象概念,這塊實實在在的無價土地離我們如此之近,觸手可及,每一個普通人都可以親自前去,用雙腳丈量,用雙手觸摸,用雙眼觀察,用全部身心去感受它的神奇。你可以站在那棵迄今已有280歲的災難樹旁,撫摸著它曆經滄桑的幹枯之軀,聆聽它百年來反複訴說的故事。
第四節終級PK:美國空軍VS UFO
在1952年7月19日和26日兩個晚上,美國首都華盛頓上空悠悠然盤旋著一批來曆不明的飛行物。美國空軍部長為了保護美國的安全,命令噴氣式戰機出擊,但剛一升空,不明飛行物就“刷”的一下全都消失了;等到戰機返航,它們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華盛頓上空。它們就像與美國空軍玩捉迷藏遊戲一樣,一直折騰到天亮,將聞名於世的美國空軍著實戲弄了一番。
美國軍方在同年7月25日發表了“堅決擊落那些不聽從著陸命令的UFO”的公告,杜魯門總統與布萊德雷參謀總長也明確表示:“要向有明顯侵略意圖的UFO宣戰。美國空軍基地的戰鬥機,必須擊落UFO!”但是UFO根本不管這一套,仍在美國的領空出沒。美國也確實多次出動戰機與UFO交戰,但每次都以慘敗告終;迄今為止,還未擊落過一架UFO!很顯然,美國空軍遠遠不是UFO的對手!下麵讓我們來看看“藍皮書”計劃中的這四起UFO案件吧!
一、1948年1月7日,在美國肯塔基州諾克斯堡的戈特曼基地上空,出現了一個閃光的圓形飛碟。美國神人機場的P51駕駛員曼德爾上尉完成任務正要返航時,奉命率隊去攔截它。曼德爾是參加過二戰、有著豐富經驗的老飛行員。
他在接近不明飛行物的時候,向機場塔台報告說:“它在我的上方,像一隻碟子,它有一個圓環和一個圓盤,我可以看見一排舷窗……看起來它是閃閃發光的銀灰色金屬體,體積大得驚人,恐怕直徑有100米吧?這個東西太龐大了……它的飛行速度快得令人難以置信,它正在升高……我將爬升到6000米……”不久曼德爾報告說感到缺氧,數分鍾後,機場塔台的熒光屏上失去了不明飛行物和曼德爾所駕駛飛機的蹤影,也聽不到飛行員的報告。兩小時後,人們發現曼德爾的飛機墜毀在1千米長的地麵上,他身首分離的屍體躺在飛機殘骸的附近。
事後,有關人士舉行了有高層人士參加的聽證會,但結果在18個月之後才公布。空軍宣布:“曼德爾上尉上升到6000米高度時,可能由於缺氧而失去知覺。他看到的可能是‘金’星。”
這個說法實在令人啼笑皆非。後來軍方改口說,那個物體很可能是海軍研究用的一隻氣球。顯然,這前後矛盾的胡言亂語是想掩蓋事實真相,但是效果卻事與願違。
二、1953年6月,一架F86C噴氣式戰鬥機接到發現UFO的報告後,從奧提斯空軍基地緊急起飛。飛機升空後不久,發動機突然熄火,電子係統全部失靈。飛行員薩格斯被迫棄機跳傘,並在降落傘張開後剛好落地,落在一幢房屋的後院。房屋的主人正坐在靠窗的位置,見此情景大吃一驚。薩格斯也甚感迷惑:房子的主人為什麼沒有聽到飛機墜毀的聲音呢?
美國有關方麵發動了全麵搜索,對這塊被稱為科德角的地區徹底搜查了3個月後一無所獲。令人不解的是,那架飛機和來不及跳傘的雷達員羅伯特·巴考夫少校全無蹤影,似乎沒留下任何痕跡就突然消失了!
三、1953年11月23日,飛行員菲力克少校和雷達員威爾傑少校接到空軍防衛指揮部的命令,從全羅斯空軍基地起飛去追蹤蘇必爾湖上空被雷達發現的一個不明飛行物。他們駕駛著一架F89C噴氣式戰鬥機由地麵導航直撲那個物體。地麵指揮員在顯示屏上看到飛機接近了那個UFO。在雷達屏幕上,飛機和UFO的信號起先都很清晰,可不久後就都突然從屏幕上消失了……從此再也沒有人見到那架飛機和機上的駕駛人員,搜索也毫無結果。
四、1954年7月1日,時近中午12時,格裏菲斯軍事基地的雷達發現紐約州上空出現一個不明飛行物。基地立即出動了火星式F94噴氣式戰機,駕駛員在雷達的指導下迅速向UFO飛去。不一會兒,機上人員看到那個物體是一個圓盤狀的發光體。頃刻間,一股像從爐膛裏噴出來的熱浪湧進了機艙,駕駛員感到悶得透不過氣來,遂將艙蓋打開。可是,透過翻滾著的熱浪,他看見雷達員被彈出了飛機,而他自己也不知不覺地被彈到了空中……後來,一股冷空氣和降落傘打開時的顫動,才使他擺脫了呆滯狀態。這時他大吃一驚:他看到自己的飛機正向一個城市的中心墜去。
失去飛行員的F94急速向威爾斯維爾墜去,撞上了一幢大樓;隨後它繼續滑行,最後碰上一輛汽車。一聲巨響過後,車裏的丈夫、妻子和兩個孩子統統被炸死。旁邊過路者五人受傷,兩個傷勢嚴重。
駕駛員剛剛降落在威爾斯維爾郊外,一位新聞記者立即趕到。駕駛員驚魂未定,就向記者敘述了那股莫名其妙的熱浪。這時,美國空軍總部的一輛車子也趕來了,他們把駕駛員和雷達員迅速帶回基地。從此,任何記者都不準采訪他們,空軍還出麵正式“辟謠”,否認那些記者發布的關於熱浪的消息,說那次事件沒有什麼神秘的,不過是一次發動機失靈事故而已……但這種解釋在威爾斯維爾引起了人們強烈的不滿:無辜受傷者和死者的親朋好友不理解機組人員的做法,認為他們一遇到危險就跳傘棄機,根本不顧地上人們的安危。
駕駛員曾向參謀部提出,準許他們與家屬做一次私下談話,向他們澄清情況,但要求被拒絕了。許多調查人員認為,威爾斯維爾事件證明,UFO並沒有惡意,它們對跳傘人員沒有采取加害行動,放出熱浪隻是阻止飛行員駕機繼續向它們靠近。
其實,與UFO發生衝突的不僅僅是飛機,一些高炮部隊、防空導彈部隊也多次參加過戰鬥。1942年2月25日,美國洛杉磯上空曾發生過一場名副其實的地球人與外星人的戰鬥。地麵防空部隊向同時出現的20餘個圓盤狀飛行物先後發射了1430發炮彈,但沒有一個UFO受到損傷,甚至連它們的空中表演隊形也未被打亂。這件事曾被當時的媒體廣泛宣傳,UFO照片也曾在美國報刊登出。
這種地球人與外星人之間的較量,不僅僅發生在美國空軍與UFO之間。
可以說,進入20世紀60年代之後,一些先進國家的防空部隊先後裝備了性能大大超過高射炮和飛機的防空導彈係統。第一次對UFO使用防空導彈的事件發生在越南戰場。有一天,越南首都河內上空出現了一個無任何標誌的不明飛行物,地麵指揮所向它發出降落的命令,但它未予理睬,於是政府下令防空導彈部隊向它開火。起初,該飛行物未作任何反應。當它發現導彈來襲後,立即發出幾束奇異的光波,結果不但發出的導彈在接近目標時全部消失,而且導彈發射係統也全都失靈,變成了一堆開不動的廢鐵!萬幸的是,發射班成員們沒有受傷。越南使用的是蘇製導彈,在整個越戰期間,該導彈的使用情況一直良好。
總結多起地球人與UFO衝突的經驗,我們可以確信:UFO一般不先發製人;我們任何企圖攔擊UFO的行動都有可能導致人員的傷亡。一些國家為有關軍人製定了一些專門指令:禁止對UFO動用任何武器!飛行員們還被建議不進行可能引起與不明飛行物發生對抗的任何行動。
讓我們記住愛因斯坦的忠告:“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千萬不要向它們開炮射擊,絕對避免與它們發生戰爭。否則它們會依靠它們優勢的科學力量來毀滅我們這個世界……”
第五節威脅!逼近華盛頓
1952年是美國空軍接獲UFO目擊報告極多的一年:洶湧而至的UFO報告共有1501份,其中無法解釋者303份。最典型的是發生在7月的飛碟入侵華盛頓上空事件,它是“藍皮書”計劃中特別經典的一個案件,有力地證明了飛碟現象確有其事!
解密後的資料告訴我們,事情的詳細經過是這樣的。
雷達捕捉入侵者
1952年7月19日(星期六)23時40分,正當美國公民沉浸在周末溫馨的氣氛中時,華盛頓國際機場航管中心雷達室的雷達屏幕上,突然出現7個不尋常的閃光點。它們就像突然冒出來的一樣,成群散布在華盛頓機場西南方20~31千米的空域中。屏幕上的每個光點都很明亮、輪廓清晰,由大小和形狀判斷,可知它們並非雨雲或鳥群而是堅固的實體。這個現象把值班員魯樂嚇了一跳。他覺得最奇怪的是那些光點出現在屏幕上的方式:光點突然從雷達屏幕邊緣出現在距中心一半的地方,這是任何種類的飛機都不可能做到的。經計算,這7個光點中的頭一個光點時速達7200~12600千米。能夠以如此驚人的速度在接近地表的大氣圈中做水平飛行的飛機,不要說當時,就是現今也沒有。因為引擎的推進力必須能夠克服超高速飛行所引起的強烈空氣阻力,但現在沒有一種機體材料能夠長時間承受超高速摩擦引起的高溫。
這時,滿腹疑惑的魯樂大聲呼叫正在另一間辦公室的值班主任,讓他過來看一看雷達屏幕上的奇怪光點群。主任馬上過來了,他看後也確認是異常光點,並指出每個飛行物都是隨意亂飛的,根本無視既定的飛行路線。他馬上查閱當天的飛行預定表,但完全對不起來。按照規定,凡是預定飛越華盛頓上空的飛機一律不得違反既定的飛行路線,所以它們不可能是任何人造飛行器!
於是,值班主任馬上用無線電話與華盛頓機場管製塔聯係:
“你們那邊有異常的反射影像群嗎?”
“機場管製塔的雷達也捕捉到奇怪光點群,目前正在追蹤。”
回答的是雷達操作員克庫森,他們都是熟悉的同行。於是,雙方交換了各自雷達捕捉到的反射影像的精確位置、移動方向與速度等資料,結果證實雙方捕捉到的飛行物體是相同的。
更重要的一點是,克庫森說在物體飛行的空中對應位置上,用肉眼也可辨認出它們是橘紅色的光體。同時他還用帶經緯儀的望遠鏡追蹤,跟雷達屏幕上麵的動態完全一致。
根據兩處雷達的追蹤和專業人員用肉眼與經緯儀的光學觀測,結論很明確:某種飛行物體在華盛頓上空自由自在地飛行。
與此同時,安得魯斯空軍基地的雷達也捕捉到了相同的不明飛行物;緊接著,卡塔爾機場807、610航班的飛行員也報告說親眼看到了這些東西。
一概予以擊落
這還了得!華盛頓上空是禁區,居然遭到入侵!美國有史以來,首都華盛頓從來就未遭到過入侵,可是1952年7月19日夜,它的上空卻突然盤旋著一批來曆不明的飛行物。這怎能不使美國朝野震動呢?
軍方主張強硬對付。1952年7月25日《華盛頓每日快報》用大標題報道了下列新聞:根據美國國防部有關人士透露,國防部曾下令防空戰鬥機隊對凡是不服從降落命令的不明飛行物,一概予以擊落。
這是美國政府針對6天前發生的事件所發表的聲明。雖然聲明是非正式的,卻是事件發生以來政府的首次表態。用意很明顯,即是警告外星人如果再采取類似的行動,美國將視之為侵略者,將采用武力對付。
飛碟再次入侵
公告宣布後的第二天,即1952年7月26日夜晚,幽靈一般的UFO再次飛臨華盛頓上空。就像專門與美國空軍作對似的,向地球好戰人群示威。飛行物的飛行特征與上次類似,但這次一開始就以包圍華盛頓的隊形出現,宛如在嘲笑報紙所刊登的警告一般。
航管中心雷達室一開始便與各雷達站保持密切聯係,及時地進行反射影像的追蹤與識別。後來,新聞記者出身、當時擔任美國國防部新聞發布官的阿雨·謝普回憶道:
“我在維吉尼亞的家中睡覺,半夜被響亮的電話鈴聲吵醒,原來是聯邦航空局的發言人打來的。他們急急忙忙地告訴我,華盛頓上空出現了許多飛碟,航管人員正以雷達努力追蹤。許多記者得到消息,蜂擁而至,吵得天翻地覆。快過去一下。說完就掛了電話。”
魯佩特上尉是當時飛碟調查機構“藍皮書”計劃的召集人。他被記者采訪時問道:
“華盛頓上空再度出現飛碟,空軍準備發動什麼樣的作戰計劃呢?”上尉雖然有自己的看法,但不能說出,因為上級還沒有作出決定。
謝普趕到航管中心的雷達室時,雷達屏幕前圍滿了航管人員,進行著光點追蹤作業。
播音機不斷播出在華盛頓空域飛行的飛機與地麵的通話,空閑時間則與雷達站通信,並交換觀測資料。這種緊張氣氛宛如敵國空軍大舉來襲,但此次的“敵國空軍”既非德國亦非蘇聯的飛機,而可能是外星人駕駛的擁有可怕高性能的飛碟!
國防部的兩名軍官隨即趕來,一位是“藍皮書”計劃的聯絡官,另一位則是海軍為了調查飛碟問題派到“藍皮書”計劃共同工作的電子工程專家。他們一到就被請進了雷達室。
航管中心擠滿了新聞記者,吵著要進雷達室,但都被擋在門外。當他們看到軍方人員獲準進入時,大聲抗議:
“這個雷達站是民航局的單位,應該對我們公開才對!”終於記者們獲準進入,但條件是“一概不得評論”。他們原本半信半疑,進去見了雷達屏幕上的異樣情景,大家的態度轉為不得不相信了。
請教愛因斯坦
在同一時間,白宮召開了緊急會議。話題圍繞著是否派出防空戰鬥機隊攔截阻擊飛碟。由於意見不同,互相對立,杜魯門總統難以決斷,便親自給世界著名的科學家愛因斯坦撥了一個曆史性的電話:
“博士,幾天前出現於華盛頓上空的那支不明宇宙艦隊又出現了,現在就在白宮上空飛行。到底如何是好呢?想請教您的高見。”
愛因斯坦回答道:“千萬不要向它們開炮射擊,要避免與它們發生戰爭。”
但是軍方首腦卻堅決反對這一說法:“該戰的時候就應該戰,如果它們打算毀滅我們全人類,老早就動手了。而且,它們未必就不會答應降落!”
慎重派也有充分的理由:
“這一次大眾傳媒盯得很緊,萬一戰鬥機被飛碟擊落就糟了。不僅政府機關權威盡失,社會秩序也將崩潰。”
“反過來說,如果公然進行外交交涉,我們又不知道它們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就算我們能接受,但民眾一定會發生恐慌。總之,除了以靜製動外,別無更好的辦法。”
總統助理們也分成強硬派和慎重派:
“大眾傳媒與一般民眾都熱烈期待軍方能夠驅逐飛碟,如果今晚我們態度軟弱,不派出戰機的話,必遭輿論的批評、攻擊,對11月的總統大選也有相當的影響。所以無論如何一定要派出戰機隊。”
“這樣做太危險了!為了整個地球人類著想,實在不宜輕舉妄動。”
……
這時,空軍司令歸納總結道:“我提一個折中的方案,就是派出防空戰鬥機,條件是除非遭到攻擊,否則不準開火。不知各位意見如何?我們的目的畢竟隻是調查飛碟的真相!”
杜魯門總統同意空軍司令的提議,決定派出防空戰鬥機,並進一步指示禁止大眾傳播媒體采訪以免整個事件公之於眾。
飛碟與飛機大較量
27日2時許,F94戰鬥機從華盛頓北方約80千米的德拉威空軍基地起飛。這時,距離最初的不明飛行物出現已經5小時了,但不明飛行物仍在天空徘徊。
值班的航管人員、謝普等軍方人士以及大批新聞記者都在雷達室緊張地等待攔截作戰。華盛頓航道上的所有民間飛機都已被清除出局了。
2時40分,兩架F94戰鬥機的光點出現在雷達屏幕上。霎時,飛碟光點全部消失!失去目標的攔截飛機漫無目標地在夜晚的華盛頓上空盤旋,搜索了大約15分鍾後返回基地。然而,攔截飛機剛離開雷達屏幕,目標又出現了!謝普無力地拿起電話,向防空戰鬥指揮中心報告事態。指揮中心的人鼓勵謝普說:“再試一次緊急升空吧!”
過了一會兒,兩架戰鬥機再次出現在雷達屏幕。這一次,不明飛行物群並沒有從雷達屏幕上消失。戰鬥機按照指令,一架朝南,取名“紅狗一”;另一架朝北,名為“紅狗二”。
紅狗二先傳回消息:“什麼也沒看見。”
但在雷達屏幕上,人們看到飛機正在接近目標。
“看見了,就在正前方,很大的白色光體!”
在雷達屏幕上,雙方極為接近。飛行員激動地說道:“被它們包圍了!……越來越近!一直對我衝來!”紅狗二的飛行員尖聲大叫道。
“怎麼樣?”
雷達屏幕上麵的確有幾個不明飛行物圍成一圈,包圍圈越來越小了。雷達室有人叫著:“危險!”
雷達室一時之間鴉雀無聲。謝普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那些由於在空中攔截飛碟而陣亡的或下落不明的飛行員的身影:1947年7月的達爾遜上尉,1948年1月的曼德爾上尉,還有今晚的……10秒後,不明飛行物體的包圍圈開始擴大。
“它們走了!”
飛行員的聲音傳來後,雷達室開始充溢著一種勝利的氣氛。
思考
3天後,應大眾傳媒的強烈要求政府召開了記者招待會,主持者隻有空軍情報局長一人。他不顧事實地說,兩次在華盛頓上空出現的不明飛行物群可能是由於那兩個晚上大氣氣溫逆轉層造成的。當然,記者們紛紛提出不同意見,致使這次記者招待會曆時很長。
但是,謝普不久後即從空軍的雷達專家路易斯·諾曼·朱迪亞那裏獲得重要證詞,他說:“出事的晚上,華盛頓附近的氣溫逆轉層並沒有強烈到足以讓雷達捕捉到地麵物體的反射波,並在雷達屏幕上反映出來。”
“雷達反映來自地上的散亂波而形成問題光點的話,必須有溫差達到5℃以上的逆轉層。但根據氣象局的資料,當時的逆轉隻有0.05℃的溫差。”
所以,用大氣的氣溫逆轉層來解釋是沒有物理學前提的。更何況那兩晚的不明飛行物表現出智能飛行特征,它們與戰鬥機“捉迷藏”,戰機一升空它們就高速飛走或者隱形,飛機返航後它們馬上又出來了。並且,它們還會包圍飛機,並且範圍“越來越小”,後來又主動撤離高速飛走等,這些都不是所謂氣溫逆轉層能夠自圓其說的。所以公眾與傳媒都認為這又是空軍在拙劣地掩蓋UFO事實真相。
事件發生的第二天早晨,媒體大肆報道。最後,五角大樓官員同意召開一個新聞發布會,聲稱華盛頓上空的不明光線隻是“一場奇怪的氣候現象”。
巧合的是,2009年一架UFO拜訪巴拉克·奧巴馬的就職典禮。
第六節新西蘭上空的UFO檔案
追查UFO目擊事件的電視台人員
這裏是位於新西蘭北島南端的威靈頓機場,四引擎的亞格西貨機滿載報紙飛離該機場,這天是1978年12月30日的深夜。
機上的人員除了機長威廉·史特普和副機長羅伯特·蓋特二人之外,還有澳大利亞0號頻道的電視台三人采訪團。采訪團成員有電視台的新聞記者格威汀·弗戈提、在當地雇用的自由攝影師德比·杜·克拉克及他的妻子錄音師奈爾·克拉克。
記者弗戈提約一個星期前因聖誕節的假期而來到故鄉新西蘭南島的克萊斯喬奇市。位於南半球的新西蘭,季節正好與位於北半球的國家相反,所以弗戈提可以說是提早在過暑假,自由自在地在自己的家裏度假。可是在12月26日,電視台報道部的製作人給他打了電話。在未接起電話之前,弗戈提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這是一道采訪工作的命令。
“12月21日晚上,新西蘭南島的凱依科拉地區有人看到飛碟,你記得嗎?”製作人如此說道。
對這件事弗戈提記得很清楚。那天,在南島北部東岸的凱依科拉地區的上空,出現了好幾個明亮的發光體,飛行中的飛行員和多數的居民也都看見了。而且在飛機的雷達和地麵塔台的雷達上,也出現了它們的蹤影。
製作人又說,在這之後,凱依科拉地區就不斷地發現UFO,這則新聞在澳大利亞的報紙上也刊載了,而且在國內造成了轟動。澳大利亞在最近頻發UFO目擊事件,而且前不久才發生了協斯那機和飛行員失蹤的事件。
電視台決定將12月21日最初的目擊事件製作成電視節目,剛好返家度假的弗戈提成了任務的最佳人選。弗戈提不願假期泡湯,但最後還是不情不願地接下了這項任務。他打電話給事件的當事人——飛行員和管製塔台的長官,同時約下了訪問麵談的時間。為了趕上搭乘和事件發生當夜同線路的、在深夜於威靈頓起飛的亞格西貨機,弗戈提匆匆趕到了威靈頓。
弗戈提在威靈頓雇用了攝影師和錄音師克拉克夫婦,然後在12月30日,采訪團欲拍攝完成兩位目擊者的麵談訪問的鏡頭,去追溯那天晚上事情發生的經過。
雷達上的光球
載著他們五人飛離機場的亞格西貨機,在深夜橫過柯克海峽往南飛去。飛機是沿著事發當夜的同一航線往克萊斯喬奇市前進。
拍攝沒有多久,在駕駛艙的機長就用對講機說,在凱依科拉半島的方向發現了好幾個奇怪的光球。三人慌張地收拾器材,急匆匆地奔向駕駛艙。
這時,弗戈提看到艙外有時而消失時而亮起的5個怪異的光球。光球不僅一閃一滅,而且還像心髒一樣在跳動、膨脹、收縮。從駕駛艙看,光球剛好在凱依科拉市的上空,高度比亞格西貨機略低。
據史特普機長說,他和副駕駛最先發覺光球是在淩晨0時10分。起初他們二人想大概是看錯了,認為那是凱依科拉市的燈光,但是這些奇怪的光球在一兩分鍾內仍看得到,實在不像是陸地上的燈光。
機長向威靈頓的塔台呼叫,報告說看到奇怪的光球,並詢問地麵雷達上有沒有出現東西。於是,管製塔台的喬弗列·克紮說在凱依科拉半島的方向上,離飛機約20千米的地方有好幾架東西在雷達上感應出來。
弗戈提原本以為有5個光球,但後來又發現比5個多一點。但是,這些光球有時候突然消失,然後又在別的地方出現,再加上亞格西貨機也在持續的飛行當中,所以無法正確數出光球的數目。
克拉克也以裝著100厘米放大鏡頭的電影攝像機(裝有76厘米的底片)緊追著光體,但在要對準焦距之時,這些光球就消失了,沒辦法將它們拍下來。
另一方麵,管製官克紮不斷地告訴他們在飛機的周圍有其他物體。0時20分左右,在飛機的左方有一個物體出現,塔台通知他們,機長便飛往左方一探究竟,但是什麼也沒有看到。不過,管製官仍告訴他,“現在這個物體和亞格西貨機並排飛行,而且漸漸在變大”。果然,沒多久,在駕駛艙內的5人看到右側有著一個非常大的發光體,使他們目瞪口呆。
在這之後,發光體緊緊跟隨著貨機飛行達30餘秒。因為發光體太過靠近飛機,所以在管製塔台的雷達熒屏上,亞格西貨機和發光體整合成一個點,分不出來了。克拉克從副駕駛的座位上拍下了發光體的照片,弗戈提激動地大叫:“這個發光體看起來像個模模糊糊的星星,發出強得炫目的白光和綠光。”克拉克夫人在旁邊做了錄音。
不久,飛機就接近了克萊斯喬奇市,這時還在收到管製塔台的信息,說在飛機的右方有個不明形體的飛行物體,隨行在側。
在淩晨1時01分,亞格西貨機在克萊斯喬奇的機場降落,那發光體就開始向內陸飛去,不久,就從雷達熒屏上消失了。
拍攝到的230幀UFO影像
在克萊斯喬奇將貨卸下,飛機再度起飛飛往布連漢時,是淩晨2時16分。和凱依科拉北方的堪培拉角的海潮同一路線飛行。克拉克把一卷新的底片裝入攝像機內。此時,另有一位記者丹尼斯·格蘭特加入,頂替嚇壞了的克拉克夫人。
這次在飛機起飛2分鍾後就看到了發光體。不久,在雷達上也發現了數個發光體的影蹤。
這次發光體的運動較上次更為大膽,緊纏著飛機,好像在嘲弄示威似的。而且,機長很清楚地看到在斜前方飛行的發光體,然後他把飛機調往那個方向,可是發光體卻馬上向相反的方向急速運動。
淩晨2時10分,飛機抵達布連漢,弗戈提忙帶著膠卷飛往澳大利亞。二次飛行拍攝的膠卷,包括機艙和機場的全景,底片長達120餘米。在第一次的飛行當中,拍下的影像有230幀。從這些影像中可以看出,飛行物是橢圓形的,微微帶著綠色的光芒。
在第一次飛行的回程時,又拍攝了曆時數分鍾的連續鏡頭。影像中,發光體從包著紅色光暈的橢圓形變成沒有光暈的橢圓形,而且還拍攝到了它變成三角形的樣子。這個發光體還有其他樣子,如圓形、方形;除了白色外,還有紅色和橙色。在回程中,克拉克是以每秒拍攝10幀的速度拍攝的,再加上發光體本身在運動和攝像器材本身的晃動而引起的模糊,所以拍攝到的是呈環狀的移動影像。
這些影像隨著紀錄片《UFO寫實影片》的播放震撼了全世界的觀眾,大家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看這不可思議的東西。影片本身雖對焦模糊不清,但被電視台作為采訪報道對象而播出的新聞,因有管製塔台的雷達也捕捉到發光體的事實為佐證,加強了該新聞的可信度,也加深了大家對此事件的印象。
是真實的存在嗎?
但是,質疑的聲音還是存在著。“采訪團是將某種東西誤認為了飛碟,而將此製作成UFO紀實影片在全世界播放,這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太無恥了。”像這樣的責難從世界各地不斷地湧來。而在這些責難中,很多是來自科學家的。
到底亞格西貨機上的5個人看到的是什麼?
新西蘭當地的天文學家提出了是他們將金星或木星誤認了的說法。英國著名天文學家桑瑟納德拉貝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認為那大概是燃燒中的流星。除此之外,有科學家說是球狀閃電現象或是雲層反射產生的光等氣象現象,還有科學家說是其他國家的飛機或者是日本捕魷船的燈火。而對於雷達上所出現的影像,大部分專家則認為那是由異常的氣象現象引起的一種非實體的反射現象。
但是,這些科學家都沒有去研究調查那些原始影像資料。他們的見解並沒有合乎事實的根據,隻不過是不負責任地隨便推測而已。如果他們能細心地分析調查那些原始資料,說不定真的可以真相大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