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回到祖先生活的年代,追尋天外來客的足跡(1 / 3)

第一節龍遊石窟:史前文明的遺世之作?

2000年9月25日,筆者輾轉千裏,在被稱為世界第九大奇跡的浙江中部的龍遊石窟,進行了長達兩天的考察,發現龍遊石窟所包含的天文、地理、數學、建築、航海、生物工程、冶金、音樂、地質、美術、應用化學等廣泛的知識,堪稱史前文明的教科書。它不但在古代一次次啟發著我們的先祖,同時也以其恢弘的造型、流動的美感、精密深奧的科技內涵在引導和啟發著我們。

發現

龍遊石窟群位於北緯28°44′~29°17′,東經119°02′~119°20′,由石岩背、上畈、鳳基坤、曹壟、定埠、中埠、團石汪7個小石窟群體構成,總麵積估計在400萬平方米左右,初步勘察呈北鬥七星狀排列。其中,石岩背村的鳳凰山上0.26平方千米的麵積上,就分三層排列著24個石窟,估計總麵積在150萬~180萬平方米。這是筆者的主要勘察地。

1992年6月9日,是龍遊石窟首次被發現的日子,它的發現首先歸功於該縣石岩背村的村民吳阿奶、毛榮貴、鄧壽富、陳龍根。他們最先發現的是一號洞。之後,在龍遊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又相繼開發了與1號洞相鄰的7個洞窟。後經勘察,在鳳凰山方圓0.26平方千米的地方竟有24個石洞之多,僅當時開發的1號至5號洞窟總容積就達20萬立方米(按此推算,24個洞窟麵積不少於240萬平方米)。

從1992年7月初至今,已有國內外數十位黨政軍領導、文物工作者、新聞單位前往考察、參觀這一古文化遺址。龍遊石窟,一時成為蜚聲中外的古文化旅遊名勝。

考察

麵對曠世傑作,眾多考古工作者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聚集在它的功用、成洞時間及一係列謎團上。就功用而言,主要觀點有:采石洞說;采石兼其他功用說;陵墓說;地下倉庫說;道家福地說;伏龍治水說;藏軍洞說;遊寇居所說;外星人遺跡說。其主要謎團有:何人、何時因何而建?石窟的分布為何集中於衢江北岸,且以石岩背為最多?在0.26平方千米麵積有24個石窟,且互不相通,上、中、下三層是如何定位的?洞與洞之間僅有50厘米的壁厚,這樣的石壁隔層是怎樣勘測預留出來的?台階跨度達一兩米,且呈波浪狀,這樣的運石“通道”是為了行走方便嗎?每個洞口隻有20餘平方米,洞內光線暗淡,但石壁上均未發現任何油煙痕跡,開鑿者是如何照明的?洞壁鑿痕長50厘米,呈弧狀排列,真是人工鑿痕嗎?洞壁上有石刻楔形文字和繪畫,它們的確切含意是什麼?洞壁上平行鑿痕怎樣鑿出來的?石窟總數是多少?

在九大說法中,以藏兵屯糧說為主流。據史料記載:距今四五千年前龍遊已有人類生存,夏商時為越地,春秋時為姑蔑國,後屬越國。楚滅越,屬楚。公元前490年,勾踐從吳國回到越國後以此處為反攻基地,聚草存糧,習練兵士,終於在公元前473年滅了吳國。2號洞的岩壁楔刻符號為“征服”,其他的岩畫有馬、鳥、魚和一隻不知名的水獸,可解釋為越國工匠信手之作。鳥為越國人所崇拜,當為春秋時越國的“國鳥”。

然而筆者根據這一說法,考證史實發現:吳國滅越國的時間是公元前494年;越王勾踐於公元前490年回國;並於公元前482年舉國之兵4.9萬人,即開始了對吳國的第一次戰略反攻;勝後,修養4年於公元前478年,第二次反攻,再勝;又經過3年的修整於公元前476年組織第三次反擊戰,終於在公元前473年逼吳王自殺。其間雙方兵力越4.9萬人,吳4萬人,其中精兵3萬人,應該說越國以壓倒性的優勢實施了這次複國壯舉。

這樣的史實證明:第一,作為藏兵存糧說,越王勾踐在公元前490~公元前482年這8年的時間內來不及構築近400萬平方米的藏兵存糧洞;第二,即便勉強為之,其中人力不夠,(據石窟導遊講,在3號及4號洞間曾鑿開一道石壁做步行通道,長5.5米,高3.2米,寬0.9米,總容積為15.8平方米,七個壯工輪流作業共鑿了75天的時間),對於勾踐來說要開鑿400萬平方米石頭,舉全國兵力4.9萬人,每人需81萬個工日,這從理論上是行不通的;第三,若以洞習練兵馬,既不能習練弓馬、騎射,也不能訓練水兵,更不能排兵、列陣,尤其不使訓練水陸協同作戰;第五,石窟每洞都互不相連,出口為直上、直下,又無坡道,萬一泄露機密,豈不成為甕中之鱉?

那麼,是誰留下如此眾多的驚世之作?更是用什麼技術構築了這神工之跡呢?

另一種思路

筆者沿考察順序,走近1號洞口:洞口呈長方形,約為20平方米,從洞口垂直下探深達30餘米,另有5~8米淤積物未做清除,共40餘米深。在洞口左側是呈現波浪形的緩坡道,每個波浪間距一兩米不等。該坡道寬1米左右,呈旋轉形直達洞底。站在坡道入口向下探視,見1號洞口有一魚尾狀巨石柱倒立於洞內,與拱形洞頂呈45°的夾角。在洞底有長方形石池。在每一石壁轉彎處,其角度工整,但洞壁上有凹凸不平的石突,顯示著開鑿者對壁麵的工整並不特別在意。在1號洞壁的正牆與拱頂下方0.2厘米處,有一幅長200厘米、寬50厘米的壁畫。畫麵前半部分上方是飛奔的野馬,中間為始祖鳥,呈上下並列排列,下後方是具有遠古魚類特征的魚圖,之後是一楔形圖與魚圖並列排列。再往後是一隻奔跑的怪獸:有一尖形狼耳,海豹一樣的頭,吐出的舌頭呈平行狀伸向前方,水獺形的軀體,獵犬樣的四肢,恐龍一樣的尾巴。與1號洞不同的是,2號洞壁上有著縱貫石壁的巨大楔刻符號,從楔刻的造型看,比甲骨文的筆畫還要拙勁、粗猛,更與春秋時的流暢竹簡刀法相去甚遠,但從“N”、“>”、“<”的筆畫來看有腓尼基文字符號和古代印加人“V”、“┓”等文字符號的特征。不管怎樣,“征服”一說很難自圓其說。由此可以推斷,石窟中的楔形符號當為古文字的更早期母體。

最為宏偉的當數第4石窟,整個洞內由等邊三角形排列著三根石柱,洞壁上布滿恐龍化石骨骼和化石蛋切麵構成的石釘。在最深的5號洞內,洞口的“昃”位光線又在記錄著天地之間那種和諧的對應關係。

可以說,石岩上的石窟群是經統一勘察設計、規劃、施工,對每一個石窟有一個精確的定位及嚴謹的施工技術才能建在以紅砂岩為主體的整塊石體中的。從石窟的鑿痕條紋來看條痕紋長50厘米,深0.2~0.3厘米,紋痕間距為5厘米左右,呈直弧狀平行排列。需特別指出的是這種鑿痕與人工鑿痕不同。由於人工鑿痕是在不均勻力的作用下,很難保持每條鑿痕長短、深淺及紋痕的平行。

為什麼史前先民在龍遊為我們留下這一傳世之作呢?首先,龍遊在北緯30°左右,即在最後一次歲差運動的赤道上。可以想象,最後一次歲差運動太陽直射北緯30°左右的南北15°範圍,而其他高低緯度地區則嚴寒肆虐。茹毛飲血的“人類”被壓迫在北緯30°這條當時的赤道線附近。新一輪人類文明能否得以傳承,關鍵在史前文明能否在關鍵的時候進行引導和幫助。其次,衢江是錢塘江的最大幹流,錢塘地區為月地引力最大的引力區。由於引力的作用,對人體生物節律起到調節作用,有利於女性排卵受精及生命的繁衍。同時,大潮又使更多魚類聚積,為生命的延續提供了更充足的食物鏈。更因為引力區特殊的星際引力、磁力等能量的作用便於宇宙飛船獲取新的能源。因此,龍遊作為一個宇宙中轉站,經過基因改造的人類第一繁衍基地而存在,就具有更直接的理由。

在史料中有關UFO的大量記載,證明湖北、浙江、江蘇南部一帶為過去和今天UFO的出沒高頻區,這些記載,證明另一類文明始終在關注這裏的天、地、人及各種物候特征,關心著一代文明的進化與繁衍。

新的千年已經開始,麵對科技文明的發展,今天的人類文明已到了星球文明向星際文明跨越的邊緣,這是人對自然的勝利。我們應在解讀、破譯石窟這類史前文明的時候,汲取知識的營養和讓世人警醒的教訓。我們需要依托新的科學技術建立一個感知世界、認識世界、創造世界的綜合學科的科學體係與思維方式。在新的發現中,我們會像當年發現美洲大陸一樣發現我們原來並不孤獨!甚至還可以說,麵對億萬年前的宇宙及史前文明的蒞臨,我們是被自己寵壞了的孩子!

第二節納斯卡天外來客

1947年,柯索克和賴希發現了秘魯納斯卡高原上那些標示在地麵上的巨大圖形,當時他們正乘飛機在這一帶上空飛行。確實,這些圖形隻能從空中看到,甚至有可能,它們是在航天器的指揮下才得以構築完成的。

納斯卡高原約70千米長,2千米寬。地麵是一層含有矽和鐵的碎石,這些碎石是在幾千年以前搬移過來的,用以建築一個結構複雜的圖形。這些圖形包括直線和呈梯形的大塊空地,甚至還有一些巨大的螺旋狀圓圈,類似於我們用望遠鏡見到的旋渦狀星雲。人們還發現一些圖形,它們的尺寸很大,描繪的是非人類的生物——或是神明,或是外星人。

秘魯的不解之謎實在太多了,人們無法確切弄清,納斯卡圖形該和哪個謎有關係。

根據秘魯的傳說,建立這個帝國的半神曼加·卡巴來自地球內部,他穿過“金碧輝煌門戶”飄然而至。這些出入口位於一座叫做坦布—托柯的小山上,在庫茲科城西南25千米處。曼加·卡巴最終化成了石頭,得到永恒的保存。

要確定曼加·卡巴的年代並非易事,因為人們至今未曾發現他石化後的軀體。但和在馬卡於阿西高原上建立起文明的那些來曆不明的人相比,他在時間上似乎離我們相對要近一些。這個達尼埃爾·魯索文明至少可追溯到公元前1萬年,它留下了一些雕刻在岩石上的奇特藝術珍品,所用技術可使人物形象隨著季節而變化。

公元前1.2萬年,大約是馬卡於阿西文明時期;公元前3500年,可能便是曼加·卡巴時期。在這兩個時期當中,我們可以設想任何發生過的事,尤其是納斯卡的這些圖形。

在提阿於阿納柯,有一片神奇的廢墟。它應屬於什麼時代?它與納斯卡又可能存在有什麼樣的關係?人們爭論得非常激烈。伯斯南斯基給廢墟所定的年代令人吃驚,稱其在南美大陸出現之前即已有之。當地的一些傳說則講,提阿於阿納柯是在天空有星星出現之前建立起來的。某些狂熱的崇拜者認為,提阿於阿納柯是一個業已消失、曾擁有史前巨石建築的帝國中心所在。

提阿於阿納柯那些龐大的巨石建築,位於海拔4000米高處。該地區淒涼得有如月球表麵,而且高寒,實際上沒有任何植物。提阿於阿納柯的建築有四處,每處麵積為4.5萬平方米。人們發現有金字塔、柱石,還有就是著名的“太陽門”。門上有銘文,人們希望能從這些銘文上辨識出某種金星曆,以及有關宇宙飛船和外星人的信息。

應該說,曼加·卡巴並不代表一個普通平常的曆史人物。他似乎來自外部世界,時間無法確定。

根據傳統曆史學者的看法,建造提阿於阿納柯工程的,是印加帝國皇帝中的某一位或者好幾位。但這些學者拿不出任何證據。印加人並不使用文字,而是用結繩,即用塗上顏色的繩子打結來傳遞信息。留傳到我們手上的這些東西,無法破譯出一點點來。

應當說,那些把提阿於阿納柯的年代定在25萬年前的論點,並無更大的說服力。L.及C.斯普拉格·德·岡在《建築學上的不解之謎》一書中寫道:“對提阿於阿納柯這個已經消失了的帝國,我們真正知道些什麼呢?大家所了解的,是它有兩個文化階段。首先,提阿於阿納柯一期,比較起來要更為原始些,出現於基督紀元之前。另一個,提阿於阿納柯二期,是帝國時期的文明,出現在公元500~1000年之間。這個階段長達好幾個世紀,其統治擴展得很遠,而在印加人來到之前便衰亡了。當印加人將的的喀喀湖周圍一帶奪取到手時,他們所發現的提阿於阿納柯已經是殘垣斷壁了——至少,他們是這樣告訴西班牙編年史家的……也許,關於曼加·卡巴、關於印加人之前的阿穆特人帝國的某些傳說,與提阿於阿納柯曆史中的一些真實事件是有聯係的。然而又是怎樣的一種聯係呢?對此,我們一無所知。”

不管怎樣,可以讓我們在對這一觀點表示讚同的同時,再稍微發揮一點想象力。可以設想:智慧生物在秘魯進行過監控。由此,在巴勒斯坦、在秘魯,人們都曾觀察到各種非正常的現象。納斯卡圖形有可能是以太空為基地進行工作的一個建築。

納斯卡圖形在等級上要低一些,但我們所麵對的依然是一種非常高級的技術,它大大領先於當地的水平,甚至大大領先於該地區在一個世紀或者1000年後才達到的技術。

納斯卡的訪客,即使他們是最先到來的一批,也曾留下一些信息。這在不同時期出現的、而且彼此各不相同的大量秘魯文化現象當中都可以看到。

所以,納斯卡要先於任何一種秘魯文明,而且這些訪客的到達時間最遲為公元前15000年,也許還會更早。

智慧生物為什麼會來秘魯進行監控或是幹預呢?目前根本回答不了這個問題。我們隻能在自己的知識和自己所能做到的範圍內去加以想象。故而,有必要在我們可能允許的範圍內,試著把在納斯卡發生的情況做些設想和敘述:

1.用以構築納斯卡圖形的機械,類似於我們的氣墊交通工具,這種機械在離地麵兩三米高處飛行,吸進碎石,然後拋灑在待填充的圖形旁邊。用這種技術,可在1個月內建成納斯卡圖形。在秘魯有不少此類傳說,但正如大家所知,專家們都不願對此認真看待。

2.另一種考慮,是設想這些圖形是當地人完成的。他們按照智慧生物的指令去做,這一來又產生了某些問題:由於圖形的方向隻有從高處可以看到,怎麼去讓當地人明白該怎麼做呢?

我們可以設想這麼一番情景:在一陣令人吃驚的現象出現過後,人們聽到一個聲音,大家聚集過來。每個工人都得到明確無誤的指令,該在規定好的地段幹些什麼。整個工程是從一架直升機、一隻氣球或是一種我們不了解的能固定停住的機械物上進行指揮的。工程用了好幾年,也許是幾十年。當工程終於結束時,智慧生物或是他們的代理人走了。他們留下了一些技術,尤其是白金加工。這種技術在秘魯一直為人們所了解,而歐洲人直到1730年時才掌握,同時方法上也遠不及秘魯人。

這工程是做什麼用的呢?很可能,是用來建立某種航天發射場。至於有些圖形表現的是些非人類生物和奇怪的物體,對此,人們可能會有不同的看法:這部分圖形放在那裏可能隻是一種裝飾;這部分圖形,也有可能是根據當時的一種標示方法所描繪出來的天上星座,來訪的客人希望能和它們建立聯係;最後,也有可能這些解釋都完全錯了,那些被考古學者稱為“認不出的動物”,實際上便是來訪者的形象。他們所稱的“鯨魚”,實際上是艘宇宙飛船!

在卡於阿西,人們在納斯卡河岸邊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被命名為“木結構巨石建築”。這裏集中了一些木製柱廊和木製椏杈,平均高度為2米,已有數千年的曆史。木頭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才得以保存到現在。近旁,人們還發現了一些墓塚,它們符合納斯卡文化的特征。

要說其中和納斯卡圖形存在有某種共同點,這並不明顯。不過納斯卡人的觀念和我們看來是很不相同的。例如,它是人們已知的唯一一個把墓塚造得像瓶子形狀的民族。人們在這些墓塚中找到過一些陶瓷器具,描繪有戴著潛水員頭盔的貓科動物。

納斯卡人既未造過金字塔,也未造過巨石陣式的建築。正因為如此,要說大約是在公元前300~公元400年這段時間內出現的納斯卡文明造出了納斯卡圖形,看來是很不可能的事。納斯卡的這些圖形在當時恐怕已經存在了。

人們在安第斯山脈中曾發現過一些頭蓋骨,它們屬於一個至今不明的種族,距今至少有2萬年。墓穴中還有一些孔齒象的骨頭混雜在一起。故而完全可以設想,是這些人在大約1.5萬年前建築或者看到了建築納斯卡圖形。

若是我們像對英國巨石陣所做的工作一樣,用計算機將納斯卡圖形進行分析,從而推定出它們的年代來,那麼我們很可能會得到非常準確的結論。如果我們所得到的年代大大超前於那些已知的文明,考古學者們是會強烈非議的,因為這種現實有悖於他們的一個個理論。然而,他們也曾不得不承認舊石器時代的太陰曆,這個曆法是亞曆山大·馬麥克用卵石和骨頭創立的,至少也有3萬年了。

納斯卡曆法——如果說這是一種曆法的話——可能更為古老。

金或白金製成的物品是無法用C-14來測定年代的。在秘魯,人們就發現過相當罕見的此類東西。我們很想弄清這一點,但我們不會想到是埃及,因為埃及人那時還不知白金為何物呢!較之我們最終能夠拿出證據,說納斯卡便是某些技術的發源地,恐怕更容易做到。不應忘了,印加人與西班牙人一樣,也當過征服者,他們把以前的文明都給毀了。經過這兩重破壞,我們對印加帝國之前的文明所了解的情況,比大家一般所認為的要少得多。

印加人在他們的擴張當中,曾征服過西穆人。這是一個文明開化的民族,他們生活在一個組織成街區的城市裏,街區本身又分成了有一定結構的街道,他們過著一種嚴密複雜的社會生活。西穆人的語言叫伊恩加,對此我們一無所知。他們的京城叫尚尚,公元1500年時被印加人洗劫一空。城郭大小有如巴黎,由一個個350×380平方米的屋宇群構成,有一個有組織的中央政府,不過人們未曾發現任何宗教跡象。奇怪的是,一個能夠建立起這種規模的文明,而且曾有一個高度集中的政府進行領導,卻沒有把資料信息保存下來,即便隻是用文字。我們可以認為,建築納斯卡圖形的,是西穆人的祖先而不是印加人的祖宗。然而我們又並不因此而前進了一步。

不管是否是無稽之談,還有一些考古學者認為,在提阿於阿納柯周圍曾建有一個擁有巨石建築的帝國。如果存在過這個帝國的話,那麼它不僅先於印加人,也先於西穆人。然而,這個假設中有不少可爭議之處,特別是在技術問題方麵。提阿於阿納柯的巨石建築中,有些石塊是用銅扣釘連在一起的。這完全是一種新穎獨特的技術,在秘魯其他地方都未曾有過發現。顯然,我們從這裏可以再次看到一種跡象,它顯示了納斯卡訪客所留下的秘密技術。

人們對提阿於阿納柯的地道才開始進行考察。到目前為止,尚無任何驚人的發現,但一切均未成定局。就我們目前所掌握到的信息來看,在納斯卡還未曾做過任何類似的發掘工作。說不定,人們會在那裏發現一些地下墓室,裏麵放著被送上天去以前的遺物。

令人驚訝的是,在納斯卡圖形中,人們無法把其中任何一個圖形與彗星聯係起來。印加人對彗星有種非常特殊的恐懼,當一顆彗星出現時,他們便不再和西班牙人廝殺。這情形是否符合於他們的某種回憶呢?因為他們記得天上所出現過的那些怪事。相反,納斯卡圖形與金星曆、甚至可能與太陽係有著某種關聯。

人們曾試圖把秘魯的一些淺浮雕和陶瓷製品視為一種世界地圖來理解,認為提阿於阿納柯便是世界的中心。這個設想和各種理論都聯係得上,因為這些理論都提出:提阿於阿納柯不僅是南美洲的而且也是世界上各個文明的發源地。關於納斯卡,類似的工作可以做一做,因為那裏的圖形雖然不同尋常,但看來還未廣為人知。

第三節大金字塔的秘密

埃及的金字塔文明,源遠流長,蘊涵在金字塔中的許多千古謎題以及金字塔的建築過程本身就引起了世人廣泛的興趣和關注。這其中尤以大金字塔,也就是胡夫金字塔最具代表性和影響力。

金字塔是陵寢嗎?

金字塔是埃及最能勾起人們思古幽情的一個建築工程。金字塔的數量大大超過人們的想象:19世紀末,德國埃及學學者萊普·西烏斯博士的統計還不到67座,而現在已發現近100座了。所有的金字塔都位於尼羅河左岸,分布在綿延40千米的山穀裏。但人們特別感興趣的,是吉薩這個小村落附近的那幾座。這就是:基奧普斯金字塔(即胡夫金字塔)、哈夫拉(基奧普斯之子)金字塔以及孟考拉(哈夫拉之子)金字塔。

長期以來,人們都認為,這些巨大的建築是做陵寢用的,目的隻是保護下麵的墓室,裏麵安放著法老的遺體。對其他一些金字塔而言,這一說法可以姑妄聽之,但就胡夫金字塔來說,這個說法已完全被否定了。

德·佩西尼提出了一種假設,他認為,這些基礎敦實的建築物構成了一道防止沙漠流沙入侵尼羅河的屏障。埃及天文學者穆罕默德·貝伊則認為,胡夫金字塔的建造時間是經過精心選擇的:在5000餘年前,天狼星達到了它運動過程中的最高點,這時,它的光線正好垂直落到這座金字塔的南坡上。萊普·西烏斯博士認為,金字塔的尺寸大小和法老們統治時間的長短相吻合。法國的狄德羅則說,這些金字塔是用來傳遞某些知識和史料的……

胡夫金字塔,是這類建築物中最先建造同時也是位置最北的一座。它距埃利約波利斯及孟菲斯這兩座古城不遠,緊靠現在的開羅。大金字塔的位置正好是在尼羅河三角洲的基址上,它的朝向具有幾何學上的精確:將其對角線加以延長,則可把尼羅河三角洲的兩岸都囊括其中;大金字塔的子午線將尼羅河三角洲分成兩個完全相等的兩部分;大金字塔塔高137米,底座每邊邊長227米;如果給大金字塔安上尖頂,它的高度將達到147米,正好可把羅馬131米高的聖彼得大教堂套在裏麵,就像玻璃罩蓋住座鍾那樣。

關於胡夫金字塔的建造時間眾說紛紜,爭論激烈。埃及編年學學派將其定位在公元前3100年~公元前2700年之間;按照科普特族人的傳說,大金字塔是在某個幽靈預告300年後將會發生大洪水,因而趕在“大洪水之前”建造起來的;而大金字塔入口處所提供的資料,則表明它的建造時間是在公元前2654年~公元前2592年之間。這與大金字塔的實際年齡能夠一致起來。大金字塔的設置圖,無疑大大超前於當時的建造工藝;而這座建築所包含的那些確確實實是超人類的知識。由於無法肯定大金字塔的建築師究竟是誰,人們隻好一直接受這一說法:出自第四王朝的一位國王基奧普斯也就是胡夫之手。至少,鐫刻在大金字塔上的名字就是他。這座金字塔為台階式建築,共有203級。金字塔上鐫刻有埃及文字,記錄的是為工人們用去了多少冬蘿卜、蔥和大蒜。

建造金字塔用的石塊體積巨大,使為數不少的人認為,早期的埃及人是擁有一些不同尋常的起重方法的,不過其秘密至今仍不為我們所知罷了。實際上,這個曾經達到了很高程度物質文明的民族,所擁有的隻是相當簡陋的機械手段。法老們所創造的建築學上的奇跡,隻是因為有了極其豐富的勞動力才得以實現的。

在埃及,使用得最廣泛的材料是砂岩和花崗岩。建造大金字塔用的是砂岩,保護層用的則是硬石灰石。考古學家維奧萊·勒迪克認為,采石工將石灰岩一層一層地從土裏剝離出來,再由磚石工對石塊的各個麵進行成型、拋光和組裝。這一切非常細微而又極其心靈手巧。這樣,盡管石塊與石塊之間並沒有用水泥,但連一小塊刀片都插不進去。

大金字塔的保護層是三角形的石塊建築,用的是尼羅河右岸瑪薩拉和圖拉兩處采石場的一種石灰岩。整個保護層極其光滑平整,細小的縫隙都用石灰岩粉屑填實,再抹上一層幾乎看不出的黏泥使它們合為一體。這麼做隻有一個目的,即把大金字塔的外層平麵作為日晷來使用。戴維森博士指出,這個塔的投影極其精確地顯示了太陽年的主要時刻,提供了冬至、春分、夏至、秋分的準確日期。

有關尼羅河的起源,過去一直都籠罩著一種神秘的氣氛。這是為什麼呢?公元前400年,希羅多德獲得了大量寶貴的知識,然而對於尼羅河,他卻未能得到任何一點確切的說法。“有關這條河流的實際情況,”他說:“我從教士或是其他任何人那裏都無法了解到什麼……這條河流淌向前,與其他河流都方向相反。原因何在?每當我與埃及人交談,每當我想從他們那裏了解、收集一些情況時,我都一無所獲。”埃及第七王朝時的一位法老——塞索斯特裏斯與另一位君主——波斯“狂人”岡比斯,曾試圖讓埃及和波斯的拓荒者們搞清楚尼羅河起源,但那些人走到沙漠的邊緣就望而卻步了。

現在,人們在那裏能夠找到一些很大的侵蝕型河穀,還可發現一些已經消失了的植被的痕跡。人們曾發掘出一些喬木植物的樹幹化石。鹽湖地帶似乎曾是一片廣闊的湖泊星羅棋布的地區。在中部非洲地區所發現的文明遺跡表明,那裏的植物,甚至是水生植物,都曾經非常豐富。人們在那裏幹燥的石頭上,往往會看到一些原始圖畫。這些圖畫所表現的,除了有獅子、犀牛和羚羊外,還有沼澤和河流地區常見的一些動物,如河馬及凱門鱷等。在烏埃德·米亞的山坡上,在古代特裏頓湖岸以及也叫特裏頓的一條已經幹涸的河流附近,遺留有大量人工磨削過的燧石。20世紀30年代,法國軍官科什上尉曾負責在霍加爾地區進行探險考察。他在1935年12月提交的一份報告中提到,在撒哈拉中心地區的梅土特克,在海拔2000米高處,發現岩石上有一些雕刻,還有用赭石、白粉畫成的圖畫,表現的是人和牛群。這份報告證實了一個推斷,即在幾千年前,分布於非洲中部的文明,後來擴展到了現在的尼羅河河穀地區。這使我們有理由相信,霍加爾曾是埃及文明的一個組成部分。魯代爾上校是第一個關注這個問題的人。他在做了大量研究後得出結論認為,在曆史上,在一個相對來說比較近的時期,在阿爾及利亞以及突尼斯的南部,曾存在過一個內海。這個海,長約400千米,現在隻是一個盆地了。

直到現在,世界上從事大金字塔研究的學者,無不孜孜以求,想從大金字塔中獲取天文、氣象和大地測量方麵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