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宮斯在一旁解釋著:“沒事的,就是有點失血過多罷了。本來那小子就有點貧血,所以弄得有點邪乎了。正躺著呢,正好也讓他好好地休息一下。”林玉宇也是連連點頭。
剛才林玉宇在門外等待李柯消息的時候給雲哥通了個電話,內容就是通知雲哥人已經全部抓到,不過李柯出了點意外,現在情況還不明了。雲哥剛聽到人全抓到了還蠻高興的,不過在聽到李柯的事情後那是急的直躥高。
雲哥得到了李柯安然無恙的消息後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兩隻手在林玉宇的肩膀上使勁的捏了兩下,看著林玉宇的胳膊和沈宮斯臉上的淤青緩緩地說:“以後注意,事情可以不成!你們不能出事!”眼中流露出來的是一種難以說明的神色,感覺就像一個將死的老爹在臨行前叮囑自己的孩子一樣。
林玉宇二人點頭說了聲明白,然後就帶著雲哥等六人走向了後院,火狼哥五個人就都關在後院的一個破倉房中。
他們走進了破倉房內,看見陳黎明正在捏著一根縫衣服的針刺著那名叫蠍子的壯漢手指頭呢,沈宮斯嗬嗬的笑了:“黎明啊,你這可是個細活啊,玩的開心不?”
陳黎明正在聚精會神的給蠍子做著“針灸”呢,聽到沈宮斯的調侃後鬆開了蠍子那已經血肉不分的右手,踢了一腳他的肚子之後走到了雲哥的身後。
雲哥將他帶來的五個人支到倉房的外麵看著點,隨後就走到火狼哥等人的麵前,細細的打量著火狼哥和蠍子,打量了一會之後他直起腰吩咐沈宮斯將他們全弄醒。
“嘩啦!”沈宮斯從角落中取出一個鐵桶,來到門口打了滿滿一桶的自來水回身就全澆在火狼哥五個人的身上。澆完之後夥同林玉宇陳黎明三個人七手八腳的將火狼哥他們用繩子綁起來,將繩子的一頭扔上房梁,再三個人拽一個慢慢的將五個人吊了起來。
雲哥就這麼看著林玉宇三個人折騰,而火狼哥他們也都在被澆之後悠悠醒來。
“搞定了!我艸你姥姥的!累死我了。”陳黎明拍了拍被繩子擦紅的手心,罵罵咧咧的抽出一根木方子跳起來砸在蠍子的腿上。
沈宮斯連忙搶過他手上的木方子扔到一邊,摟著陳黎明的肩膀走回到雲哥的身後。
陳黎明還是有點憤憤不平的罵道:“就應該直接弄死給小柯報仇。”
林玉宇哭笑不得的給了他腦袋一個暴栗,指了指那間小屋子對他說:“柯子又不是死了,你至於嗎?好不容易給他們止住的血,你再給弄死就白忙活了。”說著還掏出煙給雲哥和沈宮斯發煙,陳黎明接過煙也不說話了,就是狠狠的盯著那個蠍子看。
雲哥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抽了,隨後抬起頭指著被吊起一米高的五個壯漢說:“哪個是領頭的火狼?”林玉宇走了過去,伸手抓住被吊在中間的火狼哥腳踝晃了晃。
火狼哥手被綁住吊著,感覺到不可能掙脫後無奈的低下頭問雲哥:“你是什麼人!我都沒見過你,你為什麼抓我們?”
雲哥嗬嗬的笑了一下,衝著他揮了揮手右手:“別整這套了啊,你們是誰我早就知道了。不錯啊,初來乍到的就把我們二爺弄沒了,還和王兆龍勾搭上了。你們挺行事哈,說吧,為什麼對二爺下手。”
火狼哥聽到雲哥說他們把二爺弄沒了,瞳孔嗖的一下縮小,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了一些動容。不過也就是一秒左右就又恢複到那副疼還得忍者的苦表情:“你說的跟我們沒關係吧,我們隻不過是來找王兆龍做一些生意,我們可都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說的那叫一個真誠,眼神怎一個可憐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