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就用手擋了一下,再同時,他的肚子上挨了狠狠的一拳,這一拳力量十分巨大,跟一頭發瘋的公牛狠狠的撞擊在身上一樣。
怪物的身體不有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於此同時他也看的清楚,對麵正是剛才消失的陳玉蟾,所有的強光正是從他的身上發出來的,而且剛才的那一拳也是陳玉蟾狠狠的錘在了自己的身上。
接著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有是一拳擊打在他的臉上,幾是片鱗片從怪物的下顎上飛了出去,在空中閃耀著金光落在了不遠的地上,還蹦了兩蹦。
接下來,一拳接這一拳,拳頭如疾風暴雨一般,落在了怪物的身上,他根本反應不過來,雖然現在他已經能看的真切,也能看見陳玉蟾一拳一拳的擊打在自己的身上,但是身體的速度卻趕不上大腦的反應速度。
隻能是眼整整的看著拳頭連綿不絕,“砰……”這一拳打在下顎上麵,一股血水帶著幾顆尖厲的牙齒從怪物的嘴裏麵飛了出去。
他巨大的身體竟然也被陳玉蟾這一拳打的飛了起來,還沒有等他落地,陳玉蟾就如一道金黃色的閃電,又欺身上去,拳頭,肘擊,靠背,反手又是一拳。
怪物的身體不斷的後退,他隻能是用雙手不斷的揮舞著,想阻擋住這狠戾的攻擊。但這是徒勞的,他手上的獵刀也早就不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落在了地上。
身上的鱗片灑落在這一片土地上麵,這時候在向他身上看過去,片體鱗傷,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個好的地方,從上到下都能看見脫落或者是脫落了一半的鱗片。
很多剝落了鱗片的地方都已經能看見下麵血紅的皮肉。
陳玉蟾從地上撿起了這把獵刀,慢慢的向地上不住扭動的怪物走了過去,獵刀狠狠的斬在怪物的腳上麵,本來就能看見骨頭的腳腕帶這一澎血花向遠處飛了過去,並且這截殘肢還在地上蹦了一蹦。
“陳玉蟾……”怪物瞪著血紅的眼睛,死死的向陳玉蟾的臉上盯了上去,雙手不住的向前抓撓著,好像這樣就能把陳玉蟾抓在自己的手中,這樣就能把陳玉蟾置於死地。
但是迎接他的卻是狠狠的有一刀,令外的一隻腳也和剛才一樣,帶著血花在地麵上畫出了一道鮮紅的長線。
隨即怪物的兩隻手也被陳玉蟾用同樣的方法斬斷,就再一而不理這怪物,任由這怪物在地上不住的掙紮著,他手中提著獵刀,飛快的向方妙可的躺著的地上跑了過去。
方妙可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陳玉蟾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還算正常,這才放下了心,抱起方妙可,往樹林的裏麵走了兩步,把方妙可的身體靠在一棵樹上麵。
陳祛病和陳皓龍兩個人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兩個人圍著這渾身長滿了鱗片的怪物不住的看著。
“你大爺,剛才摔的胖爺好疼……差點把胖爺的屎都摔出來了……”陳祛病一腳踢在了已經被陳玉蟾削成棍子一樣的怪物身上。
這怪物身上的傷口中又不斷的向外邊湧出一股股鮮紅的血液出來,怪物吃疼,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他向外麵吐了一口帶血的口水,拚命的嚎叫起來。
陳玉蟾安排好了方妙可的一切,也注意到了這邊兒上怪物的動靜,他提起插在地上的獵刀,又向怪物走了過去,他的身上還在不住的向外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一股股腥臭的味道從怪物的身上散發出來,隻有腐爛很久的河鮮才能發出這樣的臭味兒,陳玉蟾不顧這怪物的死活,一腳狠狠的踏在怪物的臉上,把怪物的臉骨踩的咯咯作響。
“說……”陳玉蟾隻說了一個字出來,但是卻是歇斯底裏的喊叫出來的,陳皓龍和陳祛病兩個人的身體猛然一震,細密的雞皮疙瘩都紛紛從自己的身上慢慢的冒了出來。
“哈哈哈……”怪物忽然間發笑起來,“陳玉蟾,你殺了我啊!你殺了我啊……你想知道我是誰嗎?你想知道嗎?我就是不告訴你……”
怪物得意的樣子更是讓陳玉蟾難以維持自己的平靜,獵刀已經向這怪的頭上落了上去,就等落在怪物的脖子上麵,鋒利的刀刃就會把怪物的脖子斬斷,無數的鮮血就會從脖子上麵的頸動脈中噴湧而出。
陳祛病和陳皓龍兩個人已經微微的向後麵退了兩步,以免這些鮮血飛濺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陳玉蟾的獵刀終究還是沒有落下去,在怪物脖子邊兒上不遠處停了下來,因為怪物在這個時候忽然間吼叫出一句話來,讓陳玉蟾後背的汗毛迅速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