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你可以先離開的!”
帶路士兵怎麼都想不到,杜域不會強逼他進入裏頭,士兵試問著,“是真的嗎?我現在就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你真的可以走了。”
士兵仍舊不放心,“那我真的走了?你可真的不要後悔了,可不要突然說,要找我麻煩了。”
“那你是走還是不走了?”
士兵走了幾步,回頭看著杜域,“那麼我真的可要走了。”
“滾!你趕緊給我滾開!”
直到聽見杜域粗魯叫罵聲,士兵才放心走開。
“有病的,真的是不正常的,西域太多不正常的人了。”
剩下一人,杜域專心看著鐵門,“不管裏頭藏著什麼?反正我就知道,我要提升我的武力!”不多想,一腳踢開鐵門。
“冬!”
鐵門狠狠撞牆壁上,“刮刮刮!”房間冒出冰冷之氣,光是這股涼風足夠杜域夠嗆的。待自己適應這種冰冷壞境後,杜域才能正常大量房間裏頭的裝飾。
鋪天蓋地盡是冰塊,白茫茫一片,不見士兵口中說的那種“晶瑩淚珠”。“不見有了,哪裏會有他們說的那種?”尋找會兒,房間空蕩蕩配上白茫茫冰層,裏頭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世界。
“有嗎?”
“沒有啊。”
在外頭看不到,杜域決定往裏頭走去看個究竟的。右腳踩上,頓時有一種鞋底被黏住一般,如何使用抽都抽不出來。
裏頭淒寒無比不在話下,關鍵是踏上腳底會死死黏在上麵,麵對如此棘手問題,杜域嗟歎道,“難怪說沒人能進去了,原來是這個原因。”
“人不站在地上,而進入裏頭,這種境界我可辦不到的。該動動腦才行!”
費了老半天的氣力,杜域才把他的右腳給收了回來,擦了一番額頭汗珠,“累呀!”
“人怎樣才能懸空走動?這需要動動腦,好好想一番才可!”
門口踱步幾下後,杜域似乎想起了什麼啊了一聲,人馬上跑開。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捆繩子。就在門口,他甩動繩子那頭係著鐵鉤,幾下轉動洞然發力往房間扔了過去。
“當!”
鐵鉤帶著繩子直奔裏頭,杜域從後推了一掌,鐵鉤哢嚓陷入了裏頭牆壁。隨後另外一頭係在外頭牆壁,一個裏頭一個外頭,這條天然過道就這樣誕生了。
“簡單啊,有他們說的那麼困難嗎?”
杜域倒退幾步,忽地轉為朝前奔跑,一步躍起兩手攀在繩子上。利用手臂力量,沿著繩子往裏頭一路探了過去。
耳邊狂風呼呼,越是到裏麵風越大,杜域行進十分艱難甚至一度有停止前進趨勢。大口大口喘著氣,“不行了,還真的太那個了。”
狂風中走路都十分困難了,更加不用說徒手攀行。手攀在繩子上,都凍成一大塊紫色,每挪動一下幾乎都過上了幾個世紀那麼緩慢。
“殺!”
另外一頭,羅成帶領下,就他們四人一路勢如破竹直接衝入了中央大殿。
“鼇峰,見到本領主,還不速速下跪!”
端坐石階上方的男子,手一下一下梳理著長髯,淡定神態一點都沒有把羅成出來而感到吃驚。
“吵吵吵,在我地盤,你還吵什麼吵了?”
鼇峰一看就是經過風浪,區區幾人,他並沒有放在眼中尤其是羅成在內,也沒有放在眼中。
受到這麼大的無視,羅成火可上來。
“虧老夫厚愛你有加,你竟然背叛老夫,你可知罪!”
“知罪?我倒要問問你了,我何罪之有了?”鼇峰輕視羅成一樣,自個人打趣發出幾下笑聲,“我到底何罪之有?”
“你竊取老夫政權,這還不是罪嗎?”
“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麼了?”鼇峰笑後,往下凝望著羅成,“你還真的挺好笑的,什麼我竊取你了西域的政權。西陵根本就不是你的,西域是能者居之的。”
羅溪手指著鼇峰,“你就是一個竊取政權的歹人,不把政權交出來,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恐怕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那你就來來試試,看看是你們的死期了?還是我鼇峰的死期了?”
迎著冷風直麵前進,杜域已經抵達房間腹部位置,一番接近死亡的努力他終於得到回報。
“那是什麼?晶瑩淚珠就藏在裏頭的嗎?”
在角落裏頭,杜域發現了一個箱子模樣,“終於找到了,終於找到了。”在他大喜之際,繩子不堪重負,毫無征兆繩子斷了。
“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