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下人敲響杜域房門,目的就是給他送去一份信。
看罷後,杜域匆匆忙忙出門開。
“羅成爺爺不是請我到小亭一聚的嗎?好生奇怪了,人怎麼都不見了?”
杜域在小亭上來回走動,會兒,燈籠從四麵八方湧出來。
羅成終於出現,他並非一人,身邊還有其他獵魔人,甚至還有江青等幾人。
這樣變故,有點出乎了杜域意料之外,信封上寫的十分之明確的。單人赴會,可羅成了,竟然地上一種人。
羅成乃是杜域的幹爺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杜域都相信對方。
杜域壓低聲線,“大家是否與我一樣,盡是出來賞月了?”
“杜域,少在我們麵前裝蒜了,你的身份已經識破。”
羅成口中的識破,實際上,乃是羅成說破開的。
姚全之大嚷道,“你說什麼了?你說眼前這個獵魔人是杜域?不會的,怎麼可能了?”
羅成一口咬定,他就是杜域。
“把你的麵具摘下來!”
群情洶湧,還是在大半夜,杜域怎麼都想不到是羅成出賣了他。
轉折點,乃是柳宏進入羅成房間,與他說的一番話。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認為杜域不像變強大的嗎?你認為杜域就不想成為大陸上麵的主宰的嗎?”
“羅成領主,你還是太不清楚杜域了。杜域覬覦著幽靈方尊,他得到了方尊,你就是這個大陸上麵的罪人。”
柳宏沉下臉,獻上一計,“事到如此了,能阻止杜域最好辦法,那就是當中把他虛假麵具揭穿開。唯有揭穿他的假麵具,方可保大陸安定。”
柳宏的慫恿,羅成的猶豫,釀造了這一場風雲。
羅成毫不講究情麵,把昔日那份關係都一拋在腦後,他罵道,“杜域你還不束手就擒,等我們一並上去,你可就沒命了。”
事情如此了,杜域隻好認了。摘下麵具那一刻,眾人都嚇了一跳。他們整天想著要捉捕杜域,竟然就藏在他們身邊,光是想想就覺得害怕不已。
扔開手上麵具,推開鬥篷帽,杜域用真麵貌對人。
“想不到啊,羅領主,我怎麼都意想不到,你會把我供出來的。我很失望!”
“杜域少在這裏假仁假義,你要謀劃什麼陰謀,你認為老夫不清楚嗎?當初老夫真是瞎了眼,竟然手你為幹孫子的。幸虧有人提醒,不然,老夫就成為千古罪人。”
“殺了杜域,幫白眉院長報仇!”
陣陣要取杜域性命的聲音,回蕩在夜空中,燈籠繁多,驅散不少的黑暗。
江紫韻跑在杜域麵前,展開兩臂,用她柔軟的身軀擋下眾人的輿論。
“不給你們傷害杜域,杜域根本就沒有殺害白眉院長,真正殺害白眉院長的乃是姚全之!”
“是姚全之才對。”
姚全之被江紫韻推上輿論浪尖上,站在姚全之角度,他當然狡辯不斷,甚至把江紫韻稱為韓言一夥的。
“連江紫韻都殺了,她已經被杜域蠱惑了心智了,這樣的人留不得了。”
南域在四大領域裏頭說話,還是有那麼一點分量的,相比江紫韻的話。大家都紛紛相信姚全之的話,頃刻,大家都一麵倒。
江紫韻軟了,她話無人搭理,就連他的親伯父都難以幫腔。
一人把她護在身後,“我杜域做事,不需要你們得到理解,你們可要記住,誰傷害了紫韻,我就跟誰急了。”
翻動右掌,把幾枚丸子打在地上。平白無事冒出嗆鼻的煙霧,弄得大家都紛紛咳嗽不住。
“不好,杜域他跑了,他跑了。”
聽見杜域與江紫韻跑了,江青心裏還算定下不少。
“好啦,你要帶我去哪裏了。”
杜域牽著江紫韻一路沿著河邊走動,無論江紫韻說什麼,杜域就是不回應。
“杜域啊,你說話啊,你是啞巴嗎?問你話啊,你這是怎麼了?”
江紫韻沒辦法,她跑上幾步甩開杜域手。
“你怎麼了?跟你說話,你就是不理我的。”
杜域叉著腰,俯下身,盯看著江紫韻。對方推開杜域,別過臉,“看什麼看呀?有這麼好看嗎?”